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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捂住眼睛,季臻看不到他面上的扭曲。在女人身体里火热抽插的性器抖动着几欲爆炸,魏昫面上却是近乎病态的冷静。
    他知道季臻的骄傲与脆弱,所以他知道她永远也不会接受他与许岚之间的事儿。
    可是,那又如何。
    他不会让季臻离开他的。
    她永远也只能属于他。
    失去视觉,其它感官变得更加敏锐。男人身上的热气夹杂着汗水、熏香、还有欲望混成一股格外野性又具有侵略性的气息。
    娇嫩的乳首被他胸前的衣襟来回摩擦,甬道内的软肉被捣得酸麻,季臻脑子里都成了浆糊。身体已是乏力到极致,却仍是不肯放开穴儿里那热铁一样的器物,勾着它只想叫它给予更多。
    挂在魏昫腰间的赤足,在空中荡出余影,女人腿根的肌肤早已被男人撞红,那穴儿里流出的水更是被大力的抽插捣成淫靡的白浆,又随着肉棒往外抽出糊满了两人腰腹之间。
    “臻臻”,魏昫沙哑唤她,“臻臻,让相公射给你好不好?”
    季臻早已被他操撞得说不出话,她胡乱的点了点头,魏昫便咬住她的肩膀突突射了出来。
    待身体没入温热的池水,季臻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她无力的靠在池边,不知不觉间竟又睡了过去。
    哗啦啦的水声从身后响起,“怎么这样就睡着了?”
    魏昫拍了拍她晕乎乎的小脸,“乖,洗完了再去睡。”
    季臻嘟囔着不肯睁眼,一掌拍开了他的手,“唔…别吵。”
    魏昫无奈笑了,取了巾帛来给她擦身子。看到她腿间一片红色,魏昫有些懊悔方才不该那样失控。
    只是到了那两片被蹂躏得分外可怜的唇肉时,魏昫手里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淫红的穴口昭示着女人这里方才经历过怎样激烈的对待,平日紧闭的两瓣娇肉此刻耷拉着微微外翻,露出里间糊满白色浊液,还有些合不拢的洞口。
    随着女人呼吸,那一处细微的蠕动着,一点一点将里面的白浊往外排出。
    “唔…”,季臻有些不适的睁开了眼,察觉到男人的肉棒又插了进来,她想要躲开却被魏昫压在了池边。
    “讨…讨厌…你怎么…嗯…又…进来了…”,季臻全身无力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在水中漂浮。
    “臻臻这里,被我弄得太脏了,我洗不干净,就只能…”,他暧昧的挑起花珠,“就只能用这根坏东西来给臻臻清理干净了。”,说着又朝里顶。
    季臻推不开他,只能巴巴的凶他,“你…你…给我出…出来啊…嗯…”
    魏昫无动于衷,季臻又骂道:“死魏昫,你…你给我等着!”
    魏昫笑道,“我就在这里,你想怎样?”
    说完更是示威一般一记深顶,季臻气得发抖,又没有办法,只能被他一边操着又一边骂他。
    “魏昫你快松开我…呜呜…你混蛋…你欺负人…”
    “好相公…饶了臻臻吧…”
    “相公…相公…呜呜…”
    “你…怎么还没完啊…我…我想睡觉了…呜呜…”
    直到池里的水快要变冷,魏昫怕她着凉方才抵住宫口,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季臻早就累得睁不开眼,只能任他折腾。
    外间日头已经升起,透过窗纸糊出一层浅淡的月白色。魏昫将头搁在季臻肩上低低喘息,周遭寂寂,躁动了一夜的心,在这一刻他拥着怀中的女人时方才静了下来。
    昏天暗地的睡了一觉,睁眼时竟看到魏昫也在床上,季臻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还没起?”
    男人向来自律,即使休沐在家,也是保持着五更就起的作息。鲜少见他赖床,季臻稀奇得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起来?”,魏昫嗓音懒懒,伸手揽过她的肩头。
    季臻却想起浴池里的事,一掌拍开了他。
    魏昫笑着捏住她的手,“臻臻,别气了,我知道错了。”
    睡了一夜,季臻本也没了多大气性,便趁势窝在他怀里又迷糊起来。
    “别睡了,不然夜里又睡不着了。”,魏昫绕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
    季臻瓮声瓮气,“都怪你闹的我。”
    想起今日正是元旦,她才回府,一堆杂事等着要处理,季臻也没了再睡的心思,只是还有些迷蒙,便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晌午了。”
    季臻哀叹了口气,“我这就起。”
    “不用着急,我已经派了人去和母亲说了,你今早才回府,一应问候等明日再说。”
    “府里这些事近来也都有人在照管,你先歇几日再理一理吧。”
    “真的?”,季臻听他这样说早就乐开了,转眼想起再过一月就是魏夫人生辰,又正碰上魏昫刚提了职,年前她已经预备下了一应物事,只等着过了年就操办开来,只是她还未和魏昫提过。
    “母亲的生日就要到了,今年我想要办的热闹一些,你觉得如何?”
    魏昫知她是想借这个机会为他打点,笑道:“这些事惯是你在操持,你拿主意便好。”
    又捱了会儿季臻才下床,她要唤人却见已有一个梳着丫鬟髻的少女候在外头。
    季臻正疑惑着这人已抬起头,待看清她的面容,季臻竟落了泪。
    “如簌…?”,季臻迟疑地唤道。
    那丫鬟忙跪下,“夫人,奴婢是如簌的妹妹,名唤如瑟。”
    “家姐在时,常和奴婢说道夫人待她极是温柔和善。家姐如今虽已不在,想来夫人身边或许仍是少人伺候。夫人若不嫌弃,奴婢愿代家姐陪在夫人身边,一是全奴婢的心情,二也是圆家姐一份心意。”,说完又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魏昫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料竟还招出她的眼泪,他慌忙上前,“怎么好端端的还哭了?”
    季臻摇头对着他说道:“我不是难过!”
    又红着眼将如玉扶起,“只要你愿意,我自是乐意的。”
    如玉谢了恩便服侍她去梳洗,待换了衣又理了妆,魏昫这边也已收拾妥当正要出门。季臻送他出了院子,行至拐角处见四周没人,她拉了拉他袖口,魏昫以为她有话要说便低了头。
    季臻却飞快的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
    “谢啦!”,她低声说道。
    魏昫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和她道了别。
    日子一晃便快到了魏夫人生辰,许岚在汀兰园里,期间魏昫只派人传了消息让她暂且住在这里,后又让人送了几次东西就没了音信。
    许岚不知魏昫到底做何打算,只是到如今她已失了清白给他,若他再不管不顾,将她抛弃…
    想到这许岚皱紧眉头,或许她该借个机会去探探魏夫人的口风。
    正绸缪着,玉珠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姑娘,大人来了,已经到前面厅上了。”
    许岚连忙放下手里绣着的佛经,理了理鬓发就要出去,却见魏昫已经走了近来。许岚瞬间红了眼眶,强忍住泪上前替他解了落满雪的鹤氅,又端了炉里煮着的热茶来。
    揭开盖碗,袅袅茶香浮起,魏昫眉间微动,这味道是他平日喝的北路银针。
    见他动作微顿,许岚微微赧然,“我在府里时,见魏哥哥你常喝的就是这一种茶,便着人备了些。”
    呷了一口,魏昫这才打量起她,女人比前些日子见着略微轻减了些,“这段时间倒是冷落了你。”
    “魏哥哥公务向来繁忙。”,她顿了顿,神色有些羞愧的说道,“阿臻也才回来,魏哥哥合该多花一些时间陪陪她。”
    魏昫盯着她,见她面上却无一丝嫉妒与酸楚,方才说道:“你明白就好胸前的衣襟。”
    “兮儿…明白的。”,只是面色到底凄然了些。
    到底是怜惜的,魏昫放下茶碗,看着她说道:“过来。”
    许岚是欢喜却又小心翼翼地,待她走进,魏昫一把将她拉在膝上,“我知道你是委屈的。”
    明明两人靠得极近,男人的眸子确十分冷淡,“可是我不想阿臻难过。”
    “我知道的。”
    许岚望着他痴痴落泪,“若是我能少喜欢魏哥哥你一些就好了。”
    “若是能这样,我也…我也不会对不起阿臻了…”
    “魏哥哥,我…我不想伤害阿臻的。”,她靠在魏昫怀中轻声啜泣,“喜欢魏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你能回应我,兮儿便已经是做梦一样了。”
    “阿臻和你很般配,兮儿不想…不想破坏你们。”
    胸前的衣襟渐渐被打湿,“兮儿只要跟在魏哥哥身后,看着魏哥哥变得幸福就好了。要是魏哥哥还记得兮儿,只要魏哥哥偶尔回头看一看我,兮儿就心满意足了。”
    魏昫神色微有动容,垂着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背,直到许岚不再哭泣,他才说道,“月尾便是母亲的生辰,今年难得你在这里,她素日又是喜欢你的,便想你到时早些过去陪一陪她,你散散心,她也热闹热闹,你觉得如何?”
    许岚正愁没有机会去见魏夫人,听他如此说马上就同意了。
    又约略聊了些青州的事,眼见着天色已不早,魏昫便准备起身离去。许岚虽有些不舍,却也不敢轻易留他,只是情意绵绵的送了他出府。
    魏昫回到府里时,季臻也才回来。她撑着伞兴奋的拉了魏昫就往后山那边去。
    魏昫正疑惑着,就见突的几声巨响,有火炮冲到了天上,再接着漫山都渐次亮了起来,色彩缤纷,竟是仙境一般。
    “怎么样”,天上正燃起的七彩烟火映在女人眼里,她眉飞色舞地问道。
    魏昫笑了,“你在哪里找的这些烟火,看着都很别致。”
    季臻得意道:“本是为母亲祝寿在准备着,恰好有南边来的烟火贩子说是带了些新花样,我便都要了。”
    “是不是很好看?”
    魏昫笑道:“没有你好看。”
    季臻瞪了他一眼,魏昫揽住她指向南边,“你看那朵,像不像你。”
    季臻瞅了一眼,正是十二生肖的烟火正在依次燃放,他指的那一片正是一头猪来着。季臻跺脚没好气的说:“我废了好大力气花人布置的,你再气我,我可就恼了!”
    “好好好,我不气你了。”
    虽然还飘着小雪,被他这样抱着季臻倒也不觉得冷了。正是没有月亮的黑夜,漫天烟火照得夜空明明灭灭,映着寂寂落下的雪,那雪也变得如梦似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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