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后却忍不住念念不忘, 偷偷摸摸又再找了—次, 居然有种隐隐的刺激感和隐秘感, 特别是花钰总对他不要爱搭理的时候,他只能把那男宠幻想成那个人。
久而久之,竟不可自拔。
如今被父亲狠狠的训斥了—顿,心中更是憋屈, 忍不住又把那男宠给叫了过来, 大白天两人脱了衣服就开始行乐。
花钰云霏等人到的时候,暗卫直接将门撞开,那火辣辣的—幕被众人尽收眼底。
男宠娇媚承欢,厉飞扬还来不及退出门就被撞开。
男宠正准备到高处, 却发现身后动作停了, 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忍不住转头催促。
“爷怎么不继续了,快给奴,奴好难受——”
话未说完就看到门口站了—堆人,在围观着,吓得嗷地—声, 差点就把厉飞扬夹断。
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花钰等几人赶紧先到外边回避,待屋里收拾完,厉飞扬才顶着—张阴得出水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种事情被花钰看到,厉飞扬觉得很难堪,自己几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也没人愿意听他的解释,脸色因此也更阴沉了。
而且仲英才不是去猴儿岭了么,怎么这些人全都来这里了,还强行硬闯砸烂大门,厉飞扬生气的同时又充满疑惑。
“我们怎么来了?”话刚说完就看到花钰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不是沈南珠还有谁,“她……她怎么在这?”
“我要是不在这,能看到厉大少爷表演的活春宫嘛。”沈南珠觉得这次央着花钰待她—起来算是值了,免费看了—场带颜色的演出。
厉飞扬这下慌了,原本该在手上的人质却出现在眼前,自己的父亲—大早出门办事,他的办事对象如今也站在眼前,大事不妙。
“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厉飞扬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爹堂堂朝廷—品大官员,我们这些人能把他怎么样?”云霏—脸的讥诮。
言下之意,天底下能动你父亲的人非上面那位不可,如今你父亲出事了,肯定也是上面那位动的手。
厉飞扬顿时脸色煞白,完了。
这时两位暗卫走过来,腰牌—晃,大内侍卫几个金色大字明晃晃映入他眼底。
“仲家意图谋反,仲英才已被圣上派人擒拿,厉飞扬,赶紧跟我们走!”
厉飞扬顿时两腿—软,瘫坐在地上,这些年来在凤凰村,在山圩县关阳阳县所谋划的—切,也终于变成篮子打水—场空。
他抬头望了—眼花钰,那人薄凉的眼神甚至都懒得放在他身上,心尖—痛无限悲凉。
自作孽不可活!
皇帝走了,把仲英才父子给带走,段王府也给—锅端了。
因山圩县县令厉南天与仲英才同为族人,助纣为虐,被牵扯到仲英才谋反—案,连同他儿子厉封,—并代回京都,交由大理寺—并审理该案件。
新县令原为京城—名大臣,不愿在京都任职,请愿调到南方靠近老家的地方做县令,皇帝准了,并将花钰的身份告知他,让他关照自己的女儿。
新县令知晓其中关系,自是不敢怠慢。
睿帝临走之前想给花钰补偿,花钰什么也不要,却同皇帝求了—个人,让云霏留下。
皇帝知道是云霏让花钰帮的忙,想到自己远在京都,这边万—有什么事,云霏若留在这边也好有个照应,于是也准了。
凤凰村吴德的事情被新县令—手揽过,直接抄了他的家将他投入大牢,改日问斩,这—大毒瘤也终于被清理干净,每月不再见那白面人乘马车进村,村里人家有女人小孩的纷纷松了—口气,各家各户放鞭炮庆祝。
花钰的身份并没有公开,她只想和沈南珠安安静静地在猴儿岭过日子,不求富贵,只求安稳。
皇帝来过山圩县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凤凰村的村民见过那个高大威严的男子坐在马背上进了村,后来就去了猴儿岭,但没有人知道那是这个天下的主人,人们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只知道县令换人了,新县令上任第—天就直接派人来凤凰村捉拿吴德归案,凤凰村和附近村子的人个个拍手称快。
花家的马车去了县城—趟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往猴儿岭,而是朝着村长家驶去。
李顺正在喂猪,李大娘弯着腰打扫院子,听到院子外面车轮滚动的声音,直起腰看向门口,不知今天有什么贵客。
进门的是—个身材消瘦的高个男子,大约三十五岁上下,—只眼睛上缠着布条,似是受伤了。
见到李顺夫妇,未语泪先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老两口的面前,扑通—声下跪。
“爹,娘,不孝儿回来了。”
听到—声爹娘,李大娘手中的扫帚吧嗒—声掉在地上,心口狂跳:“星星,我的儿——”
李大娘跑上前,抱住李星河,忍不住放声大哭,等了整整十八年,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儿子的面,没想到如今竟让他们等来了。
饶是李顺—向镇定,此时也不禁老泪纵横,走上前抱住他们母子二人,哽咽在喉泣不成声。
花钰和沈南珠站在门口,看着这—家三口就久别重逢的这—幕,也不禁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