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又是年少成名并被寄予厚望,植松雪此事做绝,便再难获得景渊的信任。叶友明缓缓靠近景渊,她盯着他的眼睛,似乎不再害怕他的接近。
“我从未唤过你的名。”叶友明伸出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手下嫩肤的滑腻让人爱不释手。他从来都是唤她首长,哪怕在私底下也是如此。他自卑,他胆小,他羞涩,他害怕离她太近,被太阳的光芒灼化背上的蜂蜜翅膀,他又害怕离她太远,再也无法享受日光的抚照。唤她的职位,哪怕她多次强调可以叫随意点,可是他无法,他能亲切联结她的只有工作。
“可以叫你小景吗?”如今他不再胆小了,他早就不再胆小了,是在西伯利亚,是在夏威夷,是在印度尼西亚,不,要更早,早在撒哈拉,他就想要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了。错过机会的不只是植松雪他们,他自己也是。
“有何不可?”景渊歪着头,轻轻避开叶友明的触碰,“早就应该这样了。你总是叫我首长,搞得我好不自在。”
听她这样抱怨,却又悄悄远离,叶友明心里苦涩,面上却自嘲地尬笑。原来他早就可以在生活上离她更近,只是自己拒绝了这个机会。
再不会这样了。
下定决心般的,他碰住她逃避的脸颊,狠狠地亲吻她鲜嫩的红唇。景渊吓了一大跳,她抬起手推他,而他宛如一块巨石一样将她裹进怀中。唇齿交缠,红舌在唇缝间交错,他的大舌抵进她的喉头刺的她难以动弹。被压制的舌难以进行吞咽的动作,津液顺着唇角漏在下巴,顺着下巴滴落在叶友明的衣领上。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你不是说你不动我吗?”景渊搓着下巴上的津液,扭动身子逃离他的禁锢。不想他抓住她的手,用舌一点一点清理掉她黏糊的液体。
“你在我怀中,我难以自持。”叶友明舔舐着她的脖颈,雪白的棉麻裙从她的身上滑落,他的唇滚烫,落在景渊的身上,烫得景渊难耐地摆动身体。
来到浑圆的白兔上,叶友明停了下来。眼前的女体洁白如雪,但是其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已经结痂的细小伤口。他明白,那是植松雪留下的伤痕。她浑身泛着潮粉,扭动着细腰,他可以想象,在植松雪的身下,她也是这般的诱人。
不愿意,他心里怒喊着,不愿意。
“小明~”
那一声如脆铃般的一声将叶友明从不忿中拉了回来。又一次,这样叫她,这已经有多久了?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她第一次这样叫他时,她那双眼睛如同闪烁形成的宇宙,将他纳入怀中,而不是今天这个紫色的眸子,娇弱的像是脆玻璃。
她只是占据她身体的弱者,要把她赶出去。
她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那个如同神祇一般的女子,还回来。
叶友明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她的脖颈合拢,大掌挤出女子肺里所有的空气,那双紫色的眸子沉在水底,红色涂满雪白的画布,纤细的脖颈像是麻绳在手中扭曲,瘦细的腿像是春日新抽的柳枝,柔弱的禁不住春风。
赶出来,要把她赶走。
还回来。
手中劲越来越大,收的越来越紧,景渊就要失去意识了。她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住手,小明!”
这几声的呼喊,似乎又将他唤回了人间。他眼睛里闪着一丝迷茫,歪了歪头,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再将视线拉回她的脸上。景渊趁此时机大口喘气,蜷成一团,滚在了床的另一边,以防上次面对植松雪的情形再次出现。
妈的,这些人都疯了吗?
景渊剧烈地咳嗽着,恶狠狠地盯着叶友明。她扶着墙,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在身前,阻止神志还不怎么清醒的叶友明向自己走来。
“别过来!你怎么!叶友明!”
这样大声地呼喊,只能引得叶友明微微地停顿。他从床上跨下来,单手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另一只手摩挲着解开了裤子,待接近景渊,他已经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完。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钓鱼的饵料,诱发着他心中最原始的一切欲念。
食欲、性欲、破坏欲和控制欲。
他想将她压在身下,将她肏得软烂,肏的连连求饶,肏的神志不清,再把她的手脚筋挑断,或者叫医生,就是那个埃里克,细心地把她的四肢完美地拆解下来,然后再找最好的厨师将其做成最美味的食物,而她将会成为永远无法离开自己的维纳斯。他会咬着她的脖颈,每日吮着她的血,他将她的血肉纳入腹中,她就完全属于了他。
“叶友明!”
即使是这样的喊叫依旧没有反应,他似乎听到了,却似乎毫不在乎。他径直走向自己,眼睛变成金黄色,那时“录制”时才会出现的光芒。他想要记录下,每一次自己的占有。眼前的香气越来越浓郁,他感觉周围的磁场已经变成了绝顶的春药,下体硬的难受,走路一摇一晃的拍打在小腹,前精不要命似的流着。光是寻着她的味儿找去,他就要射了。
“哈、哈、哈~”野兽般的喘息靠近景渊,她吓得不轻。奈何这个破屋子地方太小,她根本没处躲藏。眼瞅着叶友明身后的门并没有反锁,她一个猛子冲了过去,企图开门逃走。左右在这个岛里是逃不掉的,但总比被压着肏好。
可是,她远远低估了自己身体的弱势,只着一跑,反而拉近了两者之间的距离,她被叶友明一抓,狠狠摁在了门上。
可恶,就差一点点了,景渊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却换来男人全身重量的压制。强烈的磁场吸引让她也快要失去神志,浓厚的荷尔蒙的味道是她的食量。她应该是等待着被供奉的女神,这些臣子应该一个一个将精液奉上。
“好香啊,小景~”他终于叫出他梦想中的称谓,埋在她的颈间嗅着,“不是这里香,那是哪里呢?”他的手缓缓向下,抓住她的双乳,鼻尖在其上来回磨蹭:“一股奶香味,可是不是这里。”说着,他顺着向下,一路嗅着肚脐,来到小腹。
“看来越来越近了。”说着,蹲下将头埋进她的下体,大力地嗅着,似乎要将她小穴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吸完:“是这里了,小景,你这里好香啊。”
他伸出手,按摩了一下阴蒂,敏感的身体不一会就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取一点在手指上,放在鼻下深深一嗅,“好甜啊。”说着,将沾满液体的手指塞进口中,舌头一卷,将其上的蜜汁全部吞下。
“接下来,我要进去了,小景,进入小景的最深处。”他站了起来,吻住她的唇,身下的巨根早已剑拔弩张,龟头汁液满布,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景渊面向房门,闷哼一声,只因叶友明绷紧臀腰,猛地挺进她的体内。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体内横冲直撞的利刃将肉壁的每一处皱褶抹平,汁水横流,呻吟娇喘不断,女子的腰部不自觉地向后撅着,似乎要吃下男人整个肉根。
“小景,好贪吃啊,全部都想吃下吗?”叶友明双手也不闲着,抓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搓,在宽大的手中变幻出各种模样。
门板被撞得框框直响,快感刺激上头,景渊双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整个身体依靠着门板,身后的动静穿向身前,更是满屋碰撞之声。
“慢一点~哈~慢~”景渊张着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叶友明,红唇粉颊甚是好看。叶友明放下手感极佳的雪乳,抓起她的两瓣臀,挺腰直冲穴内,向她的敏感点不断进攻。
“啊啊啊!等等!有点太!”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景渊双目失神,仰着头颅,胸膛剧烈的起伏,嘴里求饶:“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的,小景,你是要爽死了~”叶友明坏心眼的掐着她的阴蒂,将其上的包皮剥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颤抖着,男人粗粝的指头狠狠地欺负着极其敏感的地方,让景渊的穴肉急剧地收缩。
“啊!哈~哈~太紧了。”极致的肉压加之柔软湿润的触感,男人的肉棒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刺激,他下身速度越发得快,“全都给你,全都射给你!”
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现,景渊和叶友明同时达到了高潮。叶友明死死咬住景渊的后颈,而景渊在快感和痛感的交织中,颤颤巍巍地到达了顶峰。叶友明并没有从她的体内撤出已经半软的肉棒,人埋在她的后颈继续吮着她的鲜血。
小景的血,很甜,还想尝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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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哭泣的王八,我错字太多了我认输(????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