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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那我们一起刷牙洗脸。
    她无奈妥协,和沈星并排站在镜子面前拆一次性洗漱用品。
    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已经是凌晨。
    阮池没有换洗的衣服,依旧穿着那条红裙子,本以为关了灯睡觉便没事了, 谁知道才躺下, 按灭了正中大灯,沈星就凑过来抱住她。
    头顶还剩下一盏暖黄色床头小灯,阮池来不及关,立刻收回了手去推他。
    别闹,自己睡。
    沈星不理, 嘴里发出两声不满的嘟囔,紧紧抱住她的腰,头在她怀里蹭着。
    沈星你听话一点好不好,这样抱着我睡不着阮池轻声哄他, 一点点去掰他收紧在腰后的手指。
    不知道是动作触到了他还是何原因,沈星倏忽从她怀里抬起了头,漆黑的眸子发亮。
    他翻了个身,把阮池压在了底下。
    好软
    沈星白净的脸上都是困惑,他嘟囔着说,紧接着视线聚集到阮池身上,看了几秒,忽的低头凑过来亲她。
    毫无章法的,湿漉漉的吻一个个落在她额头鼻梁眼角,一路蔓延到唇边,仿佛终于找对了位置,身上的人有些兴奋,含着她的唇就开始吮吸研磨。
    不带任何□□,就像是小时候阮池家里养的一只小狗,每次放学回来一见到她就兴奋扑到她身上,湿软的舌头往她脸上手心舔。
    男人的力气终究比女人的要大,即使是醉酒的时候,阮池被他紧抱着挣脱不开来,只能任由他胡乱亲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濡湿炙热的吻从她耳后又滑到了脖颈间,他的唇又轻又软,一路亲下去有点痒,阮池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这一下不得了,身上早已迷糊的人眼里昏昏沉沉,看到了她雪白肩头的那根红色带子。
    即使失去了理智,沈星依然还有本能,他隐约记得之前无数次在人群中,那抹雪白和红色,极致诱人,让他一边遮挡,一边又起了其他的心思。
    好想把那根带子从雪白圆润的肩头扯下去。
    清醒时沈星无比唾弃自己的肮脏欲望,连目光都不敢在上面就做停留,然后现在失去了理智的控制,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本能抬手去扯。
    阮池猝不及防,肩头突然一空,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沈星埋头在那里亲着,她抬手用手背捂住了眼,低低哀嚎了一声。
    阮池曾听一个老人说过,对待醉酒的人就是要随着他的意,按照他的想法来,你越是反抗阻拦他越来劲,等他闹够了,自然就会没了精力,自己不闹了就睡着了。
    她此刻便是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沈星趴在她身上亲着,本以为过一会他便会睡着,谁知道动作却越来越放肆。
    沈星,别,那里不行,不能再往下了
    阮池欲哭无泪,越是躲避他越来劲,眼睁睁看着身上那条裙子被他扒下来,便宜都被他占完之后,那个人终于抱着她黏黏糊糊睡着了。
    徒留阮池被他弄得满身火气,最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方才消散下来。
    临睡前,阮池恨恨的想,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冬天亮得晚,感受到房间里有光时,摸出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阮池看着埋她颈间睡得满脸安稳的沈星,昨夜记忆回炉,气不打一处来。
    她捏着他软白的脸颊往外扯。
    嗷嗷嗷,干什么!沈星从睡梦中被惊醒,气呼呼地睁开眼瞪过去,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
    他喝酒不会断片,但行为不受控制,就像是挣脱掉以往的束缚,像个小孩子一样肆意妄为。
    此时回忆涌来,看着面前无比真实清晰的阮池,他懊恼的叫了一声,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嗷,我昨晚竟然断片了!
    阮池被气笑了,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断片了你捂住脸干什么?难得梦到了自己会没脸见人?
    我错了。
    沈星拉下被子,捂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亮乌黑的眼睛,讨好地冲她眨巴着。
    要不我让你亲回来?
    你想得美啊!
    阮池一想到昨晚就好气好气,更气的是他撩完就不负责的态度,此刻看着面前满脸无辜的人,怒从心来,提脚冲他踹了过去。
    混蛋!
    混蛋沈星连人带被子被踹下了床。
    圣诞节的事情阮池生了好久气,沈星来来回回的哄她,倒是比起以前更加殷勤了,就连宿舍到教室出个门的距离都要给她暖手。
    阮池体寒,每到冬天两只手就跟冰块似的,沈星想了好多办法,买手套她嫌麻烦不肯戴,电暖宝又觉得累赘,最后沈星只能一边骂她冻死活该,一边捂着她冰块似的手往温热的脖子间塞。
    每回都被冰得跳脚,却又舍不得让她冻着。
    宿舍那三人见了,连连摇头,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就避而远之绕道而行。
    这狗粮吃多了,真是让人怀疑人生。
    别人家的男朋友真是永远不会叫人失望。
    好吧,首先得有一个男朋友。
    寒假不知不觉来临,阮池和沈星早早买好了机票回水溪,她怕冷,又懒,回了家便整日窝在屋子里面,不是看书就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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