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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信第一次见到温显,她就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
    尽管那时候的她,才十六岁。
    自逃离金陵的那一晚起,白信就开始放任自流。既然贞操早已不复存在,那礼义廉耻又要它何妨?来人间一遭,活得肆意妄为一些,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更何况,她生来一副媚骨。若不是因为这一点,那天晚上,又如何会被那个男人得逞……
    每每想到这儿,白信都会垂着眸子,勾勾唇角,冷嗤上一声。那一声轻蔑的“嗤”字自喉头滚到嘴边来,也不知是在嘲讽她如今的放荡,还是在笑她是个被奸污了的赔钱货。
    她从小就和其他孩子不同,孤僻、清冷,离开父母后,她拼命的想汲取这世间的一点温暖。而她找寻到的最好方式,就是在午夜梦回之时,依偎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臂弯里。肌肤相亲时温热的体温,能让她感觉自己是被拥抱着的。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相信自己还存在着,胸口那种挥之不去的空洞感,在那一刻才会被填满。
    很多人都以为她曾经有过很多男人,但其实,真正走到最后一步的,寥寥无几。只是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大多数时候,她开房只是为了找个人陪她睡觉。
    意识到自己和旁人不同,是从小学二年级起,那时候她的父母还住在一块儿,一家人和和睦睦,她常常在做完作业后,陪着父母看八点档的电视剧,但每当看见电视里有男男女女在接吻但画面,她的小腹就会不自觉的一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泌出尿来。
    那时尚且年少,不知男女之事,只晓得急急忙忙的提着裤子往厕所跑。待到蹲到坑上,却发现,方才的尿意似乎仍然聚集在哪儿,平日里“哗啦哗啦”的发泄感也浑然不见了踪影。
    这样跑厕所的次数多了,母亲还偷偷把父亲拉到一旁问过,“这孩子是不是有些毛病?”
    哪知道父亲一拍她的脑海,“小孩子别看这些,写作业去。”
    两个大人随即咬着耳朵笑了起来。
    等再大些,喜欢上了邻桌的男孩儿,晚上睡前偶尔想起他,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和他接吻的画面,想着这画面有些眼熟,左思右想,才发现是每每让她泌出尿意来的电视连续剧。
    再后来,她偶然发现了夹腿的乐趣,像刷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顿时就无师自通的懂得一边在脑海里浮想联翩,一边在桌底下猛夹腿。
    上初中后,第一次接触到av,看里头有个女孩儿求着喊着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放过她,可她越求饶,那男人就越是猛要拿手去戳那粉粉嫩嫩的花瓣里夹着的一点凸起。
    看那女孩儿眼神迷离的模样,白信突然就燥热起来,她学着电脑屏幕里那男人逗弄那女孩儿的模样,把手伸到被子里,在内裤上摸索,随着衣物的摩擦,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里,她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
    轻轻一戳——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滋味,怪不得屏幕里的那女孩儿在那男人把手抽走后不断的用自己的手抚摸按压着那一点。
    一根手指的力度太小,她仿佛无师自通般的,又加上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的按压着那个点,直到花心处的黏液溢了满腿。
    她在颤抖中迎来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而后的几年,这似乎成了她每天睡前必做的事,多的时候一天三四次,少的时候一天也有一次。
    往往就是,外头的父母鸡飞蛋打的在争吵,她倚靠在房间的木门上,背对着木门,大张开双腿,一只手在身上扣扣搜搜。
    一阵又一阵的电击感从脚趾头麻到头发丝,她在物品的碰撞声和人的怒骂声中迎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家中无人的时候,她会在脑海中幻想,假装自己被强奸了。
    最初的时候,她极度厌恶这样的自己,因为她不能接受自己这样特殊的癖好,但事实上,这能给她极度的欢愉。
    在高潮来临前,让自己置身于一个被动状态。明是自己抚摸着自己,却在嘴上哭喊着说:“不要,求求你放过我。”而身下的动作则仿佛回到了离开金陵的那一晚,她哭喊的愈大声,那个男人的动作就愈发粗鲁。
    除了强奸的戏码以外,各种各样的类型,白信都尝试过。
    那些从前窝在家中偷偷看的av,和父亲床头那本未删减过的《金瓶梅》里看来的情色描写,仿佛放映机放片子那般,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浮现。
    想着想着,便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便不自主的忙活起来。
    她可以是被父亲压在墙上强奸的女儿,浑身上下只被一条白色的棉质浴巾包裹着,她趴在墙上,一对椒乳被挤压的变了形,她叉开腿,模仿着av里的剧情,自己用一只手勾着丁字裤的那根线去磨蹭两片花瓣,带着哭腔喊着:“爸爸不要……”
    她还可以是被哥哥在浴室里撞破了沐浴情景的小妹妹,浑身赤裸的在花洒下站立着,哥哥因为准备排泄的阳具挺立在外,她看着看着,花心就搔痒不已,黏液顺着水流滑到小腿上,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浴缸里,她被哥哥强迫着在他面前自慰,用花洒的水流把自己送上高潮。
    ……
    她的确是个骚货,这一点,在自慰的时候,她也常用这个名号来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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