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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得就硬挺,连这种风格转换都毫不生硬,还有种难言的骚气,往教室门口一站,简直吸够了注意力。
    许星洲:
    许星洲心想:骚鸡。
    我那天下午,骚鸡秦渡硬着脾气说:确实不应该抢你吃的。
    许星洲隔着镜片,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秦渡心里简直咯噔一声,艰难地说:我
    然后许星洲突然眉眼一弯,笑了出来。
    春光相媚好,花枝柔软。
    阳光下,许星洲眉毛细细的,眼睛弯得像月牙儿,笑着问:秦渡,你居然真的会为了一个猪扒包道歉呀?
    秦渡:
    许星洲欢呼一声:耶我赢了!
    许星洲喊完就背着包跑进了教室,里头老教授已经打开了课件,许星洲钻进了阶梯教室前几排,找了个空位,坐在了学生堆里。
    这样秦渡绝对就没脸跟进来了,许星洲想,毕竟看他那个模样这次自己很难全身而退。许星洲在教室靠窗一排坐好,身周全是同学,她把书和笔袋一字排开,托着腮帮发起了呆。
    不过话说那个小Kindle是不是还没能拿回来许星洲胡思乱想,肚子咕噜一声响,她拍了拍前面学委的肩膀。
    宝贝儿,宝贝儿。许星洲小声道:我好饿,有吃的吗?
    学委想了想道:只有一包橡皮糖,你吃吗?粥宝没吃早饭?
    然后学委将橡皮糖丢了过来,许星洲饿得肚子咕咕响,正准备将包拆了,就听到旁边椅子吱嘎一动。
    那个旁边的女同学为难地说:这位同学,我不认识你,你是来蹭课的吗?
    秦渡说:我蹭这个课干嘛,我全国数学联赛金牌,保送来的。
    那个同学:
    那同学简直被这句话活活噎死,尴尬道:那那这位同学你来干什么,我就更不懂了啊
    秦渡伸手一指许星洲,道:她欠我钱。
    那个同学:
    许星洲:
    许星洲第一反应是,应该拔腿就跑
    但是她本来就是坐在靠窗一排了,要逃命大概只能跳窗,因此秦渡走进来坐定,直接就将她挤得无处逃生。
    许星洲憋屈地说:你撒谎,我没欠你钱
    秦渡眯起眼睛:我给你算算?酒吧那天晚上最后账单都是我付的。
    许星洲一听到那天晚上四个字就羞耻至极,捂住耳朵喊道:我听不见!
    上课铃声响起,许星洲又嘀咕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话诚不我欺,还是女孩子可爱。
    秦渡:
    秦渡团了许星洲的书,作势要拍她,许星洲立刻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脑袋。
    但是秦渡没揍她,只把许星洲炸起来的毛拍扁了,不轻不重地拍着她的脑袋问:女孩子为什么好?
    许星洲想了想,只得诚实地说:因为可爱啊。
    秦渡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奇怪地问:许星洲,你是不是从小没和爸妈一起生活?
    许星洲闻言愣了一下。
    春天在地平线外铺展开,春花灿烂,年轻人的笑声穿过风和柳絮。秦渡伸手摸了摸许星洲的脑袋,安抚似的揉了揉刚刚拍的地方。
    一般都这样,秦渡从她头发上拽下一根柳絮,说:你从小到大爸妈应该都不在身边是吧?一般会有一点情感缺失。
    许星洲艰难道:算是吧。
    然后许星洲又小声说:我是我奶奶一手带大的。
    秦渡摸了摸许星洲的后脑勺儿,问:怪不得。你这么皮,你奶奶是不是经常忍不住想揍你?
    许星洲啪唧一声拍掉了秦渡的手。
    你别以为都和你一样,她最喜欢我了,许星洲不满道:我奶奶小时候给我念小人书,还会给我煎小糖糕,我摔跤哭了会哄我说话,我奶奶天下第一。
    许星洲说那句话的时候阳光洒了进来,春风吹动浅绿窗帘。
    秦渡哦了一声:她真的不揍你?
    许星洲心虚地说:很、很少的。
    秦渡看着许星洲的眼睛,问:拿什么?
    许星洲眼神游移,做贼心虚地说:鸡毛掸掸子?
    鸡毛掸子,显然还有。秦渡继续盯着她。
    许星洲又说:拖、拖鞋,衣架,炒饭大铁锅奶奶没打上来!我奶奶人可好了,都怪我天天在外面当山大王
    秦渡嗤地笑出了声。
    身旁的小浪货像朵花儿一样,耳根都红红的,像是不愿承认如此羞耻的事实。
    也太他妈可爱了。
    吃不吃东西?秦渡看到许星洲桌上的橡皮糖,托着下巴问:空腹吃软糖不行的,胃会泛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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