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到几乎融进血液里的木质香让柳嫦曦大脑一片空白,被Alpha掌控的恐惧和被爱人占有的满足交织在一起,碰撞出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感,失神的少女不自觉地落泪呻吟,爽到浑身都在颤抖,如同渴水的鱼一般剧烈喘息着,偶尔有下意识想要挣脱的动作,也被姐姐无情地按住,然后又被锁进代表着禁锢的怀抱中。
柔弱的少女只能一边楚楚可怜地哭着,一边难耐地咬住姐姐的肩膀,借此缓解体内横冲直撞无处疏泄的强烈快感。
不要……不要再灌信息素了……要坏掉了……身体里全都是姐姐的味道……呜……真的会变成姐姐的吸in干的……
她会像那些小电影里的 Omega一样,被Alpha标记后就再也逃不开堕落的深渊,她会没有办法抗拒姐姐的命令,身体会抛弃所有的礼义廉耻去做出最下流色情的动作去勾引姐姐,会一边哭着求姐姐放过自己,一边不受控制地主动分开腿邀请姐姐来侵犯,在崩溃的哭骂中被姐姐操到口齿不清攀上高潮。
到最后她的身体会完全臣服于姐姐,即使乳肉都被蹂躏到微微泛红,乳头都被姐姐折磨到颤栗发肿,即使被操到小穴都合不拢,鼓起的小腹里全是姐姐的精液,即使身体已经敏感到再也承受不了下一次高潮,时刻都处在崩溃坏掉的边缘,她也还是会无法自主地去努力套弄吞吃姐姐的肉棒,哭红了眼捧着奶子求姐姐再操她一次。
她会彻彻底底地变成姐姐的 Omega,变成姐姐的所有物,被姐姐掌控一切,永远无法逃脱。
在床上她只能叫姐姐“主人”,乖巧的胸宠物需要完成主人的一切命令,或许是被拷在床头双手无法活动,只能跪趴在床上乖顺地翘起屁股让姐姐腿交,或许是被塞了口球抱进厨房,坐在干净整洁的料理台上被迫分开腿,任由姐姐品尝把玩自己的身体,又或许是穿戴整齐被带出了门,小穴里却夹着颤动的跳蛋,流着水被姐姐带进无人的小树林里掀开裙摆狠C。
她会被软禁,被圈养,会变成离不开姐姐的小可怜,会被冷酷的姐姐一次次内射到怀孕,会被孕期的饥渴折磨到欲火焚身,只能挺着孕肚哭求姐姐来C自己,却又因为过于敏感捱不了几次抽插,很快就颤抖呻吟着到了高潮。
而面对姐姐得不到疏解的粗硬性器,腿心一片狼藉的小孕妇要么用手,要么用嘴,甚至用那对还没开始涨奶的奶子,努力爱抚许久才能让姐姐舒服地射出来。
发情期中的少女在情浓时总是有各种各样淫乱冶糜的幻想,以往的她只能独自幻想着与姐姐耳鬓厮磨,自己抚慰自己,而眼下温暖有力的拥抱和酥麻刺痛的标记让意识一片昏沉的柳嫦曦意识到,姐姐正在她的身边,她们亲密无间肌肤相亲,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让那些看似无法实现的胸幻想全都变成现实。
漫长的标记终于结束,欺负了妹妹的柳初寒满足了自己的占有欲,安抚似的在散发着玫瑰花香的腺T上温柔地舔了舔,落下一个奖励般的轻吻,然后就想起身退开。
可柔弱无力的少女却在这时紧紧地抱住了她。
“别走……”身体还在因为被标记的强烈刺激而发软,双手也不怎么使得上力气,可柳嫦曦还是朦胧着泪眼努帘僻着姐姐的脖子,依依不舍地凑上前去啄吻姐姐的唇,嘴里喃喃道,“别离开我……主人……”
幻想中的称呼脱口而出,大脑混沌的少女分不清眼下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她只能顺从自己的本能,依恋地缠住姐姐,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半分。
这一声猝不及防的“主人”让柳初寒当场僵住,连心跳都在那一瞬间停了一拍。
所有的Alpha在完成标记时,都会不可避免地对自己的爱人产生一种掌控欲,一向冷静矜持的柳初寒一直都能很好地克制住这种本能,可现在,这种自制力却在妹妹的一声“主人”里濒临崩溃。
柳初寒知道自己应该抗拒这种不平等的称呼,可身体却可耻而诚实地为此兴奋起来。
明明她是如此珍爱妹妹,明明理智告诉她应该让妹妹休息一会儿,可这样充满专属意味的称呼却完美地满足了刻在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柳初寒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对妹妹太粗暴,手却已经揽上妹妹的腰,抬着少女柔软的身体来迎合自己的冲撞。
她低喘着轻咬妹妹的脖子,像一只准备捕食的大猫,用最后的耐心安抚自己的猎物。
而又欲又长的性器已经狠狠操进了妹妹的身体,把她刚刚射进去的那些让妹妹根本夹不住的精液野蛮地撞出来。
“呃、呜……主人……”可怜的少女捱不住这样的狠C,眼角溢出晶莹的泪花,却又无处躲避,只能泪光盈盈地顺着姐姐的力气贴上去,希望姐姐可以因为自己的乖巧而温柔一点。
“宝贝……”柳初寒被她叫得心都酥了,满腔爱意无处抒发,只能更用力地吻她,更强势地占有她,“咬得好紧……”
少女紧致的小穴已经被她侵犯过许多次,每一次都被她撑开到极致,每一次都像要坏掉一般拼命咬着她,无论怎么抽插都会让她非常舒服,这样融为一体的感觉几乎让她上瘾。
柳初寒时常觉得自己在面对妹妹时,随时都有崩坏的可能。
长发凌乱的女人霸道地咬着妹妹光滑的肩膀,眼底一片墨色。
她可爱的妹妹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想让她的眼睛只能看见自己,想把她永远藏在家里,想时时刻刻都拥有她,片刻都不分开。
经常大胆勾引姐姐的少女永远想不到,自己究竟有多少次差点就被姐姐关在家里圈养起来。
柳初寒非常清楚自己强到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如果她爱的人不是她的妹妹,或许她可以找到一个你情我愿被她掌控的爱人,可偏偏,她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血缘让她在情爱之外对妹妹多了一份与生俱来的爱护,她不能自私地把妹妹藏起来,也不愿意让自己可怕的占有欲吓到妹妹,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努力维持温柔的表象。
可她那大胆热情的妹妹却总是千方百计地撩拨她,试图崩断她维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她爱她索吻时微微张开的柔软红唇,爱她喘气时雾气氤氲的漂亮双眸,爱她被抚慰时悄悄发胀的绵软穴乳,爱她曲线曼妙的青涩身体,爱她汁水淋漓的比仄小穴,爱她被硬挺性器顶开进入时不自觉蹙眉的媚态,爱她被操到失去理智时崩溃可怜的哭声。
每一次和妹妹亲昵缠绵,她都会升起把妹妹拷在床上的想法——干脆就这样把妹妹关起来好了,就这样留在她的床上,再也不能见到除她以外的人,让妹妹彻彻底底变成她的所有物。
她可以顺从欲望去尽情占有自己的爱人,温柔的克制被完全抛弃,她可以捆住妹妹的双手把她按在床上从身后野蛮地侵犯她,可以在妹妹破碎的哭求呻吟中强势地操进她的子宫内射她,可以随时随地咬住妹妹的腺T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她全身上下都只有自己的味道。
她会变成一个罪无可恕的坏姐姐,不仅要罔顾人l侵犯自己的妹妹,还要霸道地将她圈禁,占有她,调教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可她不能这么做。
柳初寒不愿意淫为自己阴暗扭曲的欲望让妹妹受到伤害,那些总是蠢蠢欲动的可怕念头一直蛰伏在她的身体里,她不敢有一刻松懈,唯恐自己因为一时放纵而尝到了甜头,就再也无法按耐住心底强烈的掌控欲。
冷漠强势的Alpha为心爱的妹妹收敛了戾气,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献给爱人,用理智给疯狂的欲念筑起坚硬的高墙。
但这面她竭力堆砌起来的墙壁,在她亲爱的妹妹面前却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在妹妹咬着唇按住她主动吃下她y烫性器的时候,她无法抗拒地僵住了身体,在妹妹红着眼摸着鼓起的小腹让她仔细看的时候,她不受控制地投去了目光,在妹妹喘着气楚楚可怜地夹住她求她顶开子宫内射的时候,她难以自拔地撞开了宫口,在妹妹流着泪颤巍巍地露出花香四溢的颈后要她标记时,她意乱神迷地咬上了腺T。
她努力维持温柔,却总是在妹妹放浪色情的勾引下不由地粗暴操弄她;她拼命压下嫉妒,却总是因妹妹种类奇多的玩具而生气地惩罚蹂躏她;她艰难克制欲望,却总是在妹妹淫荡大胆的话语中本能地野蛮占有她。
理性的高墙早已在少女热情的攻势下布满裂痕,如今摇摇欲坠,只需要最后的轻轻一推,就会轰然倒塌。
而目光朦胧的 Omega在无意识间就轻而易举地补上了这最后一点推力。
她温柔的“主人”无声地撕下了唯一的伪装,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忽然变得凛冽起来。
低喘着的少女看见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眼罩突然出现在了姐姐的手里,而令她感到害怕的话语也于此刻悄然在她耳边响起——
“乖,自己把眼罩戴上。”
沉腰顶开了宫口的女人如是说。
没想到吧妹妹,你姐姐才是真正的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