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丞相没有具体交代要让哪个女儿入宫,因此罪名不成立,无罪释放。但自己嫡出的女儿与人私奔,又将自己不受宠的庶出女儿嫁去宫中以次充好。
既伤风败俗又伤了皇家的脸面,这朝廷是呆不下去,只能被迫辞官。
原本万家一派还颇有微词,但见赵丞相丢了官,皇上也明显维护,也就不再纠缠省的让皇上不喜。
只是万家也是贪心,赵丞相斗倒了,又将主意打到宫里的皇后身上,联合大臣逼迫皇上废后再立自己女儿为后。
好在关键时候有谢宸司撑腰,那万贵妃做了亏心事,被狠狠敲打了一番后是万万不敢再闹,万家也顾及谢宸司的威名,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但皇后依旧被禁足在宫中不能随意出去。
原因无他,只因为赵家一倒,要长久保住赵乔霖的后位,只能用最直接也是最有用的办法,子嗣。
谢家子嗣少的可怜,到了谢宁软这一代甚至只有谢宁软一个人。自古皇家爱长子,新皇的长子,特别是嫡出的长子尤为重要。
因此哪怕万家再不服,也不敢拿皇家的子嗣开玩笑。
于是赵乔霖因为怀了孩子,体虚身弱被要求卧床休息。
他自然是不愿,但禁足期间谢宁软来了一次,跟他讲了这件事的利弊,赵乔霖见她这段时间为了保住自己憔悴疲惫的样子,接受了让他假怀孕这件事。
他哪里知道,谢宁软这么憔悴疲惫完全是因为整日应付谢宸司的缘故。
此时的御书房内,正进行着热情又激烈的情事。
谢宁软衣衫不整,双腿大开,满脸潮红背对着坐在谢宸司的大腿上,坐在龙椅之上的谢宸司截然不同,只见他衣衫整齐,表情也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唯独只露出粗硬的肉棒与谢宁软紧密结合。
这要是有个人进来,立马就会明白他们在做什么违背伦理的事。
谢宁软手里拿着笔,颤颤巍巍对着奏折迟迟不敢下笔。
谢宸司扶着她的腰在她甬道里缓慢的进出,一边感受着紧致媚肉的挤压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催促道。
“皇上要是还不落笔,墨汁就要落到奏折上了。”
说着他又狠狠往上顶了一下,“啪”的一声发出清脆的撞击,同时逼出了谢宁软的呻吟,将花穴更加的夹紧。
谢宸司舒服的叹谓了一声,活了三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生出想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念头。
小皇帝实在太过美味让他有些食髓知味,甚至还在御书房就已经按耐不住扒了小皇帝的底裤操了进去。
他特意给皇后找了怀孕卧床的理由,又去敲打警告了万贵妃,让对方因为害怕暴露而对外称病,无处可去的小皇帝自然只能回到自己的寝宫休息,这大大方便了他,夜里摸进小皇帝的房间尽情的缠绵。
弱不禁风的谢宁软却是吃不住他频繁的索取,整日整夜都操的她高潮迭起,甚至睡梦中也将肉棒塞进她的花穴里,花穴被操麻了,稍微碰一下都像是失禁般淫水直流。
肉棒拔出后,总觉得花穴像是有异物般难受,让她在上朝的时候坐立难安。
此时,她已经被谢宸司压在御书房里索取了将近一个时辰,浓精射了两泡还不满足。一边恶劣的玩弄她一边又逼着她批奏折。
谢宁软狠狠瞪了他一眼,暗想她这副模样怎么静的下心来批阅,这男人根本是故意让她出丑。
可她被操熟的模样媚的不行,眼角含春,这一瞪不仅没有半分威力,反而勾的男人欲罢不能。
谢宸司也是对身上这小妖精又爱又恨,被人左右思想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偏偏他竟然觉得甘之如饴。
撞击的力度逐渐加快,谢宸司似乎已经濒临爆发,一次次尽根没入,龟头撞开了宫口插到了子宫。
谢宁软整个身子快要被颠了出去,为了防止自己被撞飞只能用力抓着男人掐住腰肢的手。
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次次激烈的宫交操的谢宁软小腹又酸又痛,被解开了裹胸的白嫩奶子随着身体的颠簸而上下晃动,沉甸甸的大奶被颠的有些疼,她想伸手捧住奶子不让它晃动,但又担心激烈的撞击将她撞飞了出去。
好在下一秒那晃动的奶子勾的谢宸司心痒难耐,原本掐着腰的大手转而抓着她的奶子狠狠揉捏。
最后几下几乎要将她捅穿的深入,龟头卡入了子宫抖动了一下射了出来。
子宫接受了今天的第三泡精液整个肚子都被撑的鼓了起来。
精液内射子宫的冲击让谢宁软绷直了腿,哆嗦着也跟着泄了身。
被肉棒搅动带出的爱液以及花穴承受不住从交合处溢出的精液将他们结合的地方弄的一塌糊涂。
结束之后谢宸司紧紧搂着谢宁软,两人喘着气一起品尝高潮的余韵。
还不等谢宁软喘口气,谢宸司突然将她转了个圈正对着他。
半软的肉棒还插在痉挛的花穴里,龟头随着转身的动作对着宫口狠狠的研磨。
“啊!”谢宁软忍不住叫了一声,。手里的笔没拿稳“啪”的一声掉了下去,抖着身子花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
陡然绞紧的花穴令谢宸司呼吸一滞,半软的肉棒似乎又有了些许反应。
白嫩的奶子印入眼帘,布满了被操干的细密汗水,汗珠顺着乳肉滑到了红肿的奶尖上,秀色可餐的奶子令谢宸司不由滚动了一下喉咙。
他也不委屈自己,俯下身将自己整个埋入双乳间,大手揉着乳肉将奶子捏的变形,奶尖被他赶紧嘴里又啃又咬。
牙齿带来的刺痛令谢宁软不适的伸手想要将男人推开,“皇叔,轻……轻一点……”
她推不开男人,不由扭动着拒绝,可小屁股扭狠了,那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在她的扭动下慢慢变大迅速将紧窄的甬道撑开。
花穴像是被塞了根又硬又粗的棍子般难受,她实在吃不消男人的一再索取,开口哀求道。
“别再来了,皇叔,我好累。”
她说的委屈巴巴企图勾起男人的一丝怜悯,可这示弱的模样在欲望上头的男人面前只会让欲望更加高涨。
谢宸司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小幅度在花穴里抽动,交合的地方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大手揉着奶子,谢宸司开口安抚道:“乖,不是说好了要让皇后怀孕助她坐稳后位吗?哪怕怀胎十月,时间还早,那孩子也是要有的。我这是在帮你,皇后怀不上,你怀上不也是一样?”
谢宁软听到他这打趣的话瞪大眼露出不可思的表情,“不……我不要怀孕,皇叔你放过我吧。”
谢宸司闻言沉下脸,“怎么?你不愿怀本王的孩子?”
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后,谢宸司就很少自称本王,只有她生气时才会这样。谢宁软不由想起他在朝中雷厉风行的样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我没说不愿意……我只是……只是……”
谢宁软不想承认,但又不敢否认,可她一时间找不到可以搪塞的理由,只能沉默下去。
好在谢宸司知道她胆小,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只当她默认,继续说。
“那就对了。我天天把你肚子射满,你一定会很快怀上的。”
谢宁软被男人咬着奶子正面操干,很快又被操到了高潮,一边喷着阴精一边被男人压在桌上。
桌上的奏折还有墨台被谢宸司一把扫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屁股腾空,谢宸司几乎骑在她的身上,每一下都是几乎要将她捅穿的深入。
谢宸司做起来没节制,绕是习惯了性爱的谢宁软都觉得身子要被他掏空了一般。
谢宸司一手揉着奶,一手往下在她肉核上研磨拧弄,上下其手的挑逗刺激的花穴一夹再夹,谢宸司畅快的驰骋,像是将她的花穴当做了泄欲的鸡巴套子疯狂的在他肉棒上反复厮磨。
就这这样的姿势,谢宁软被狠狠操泄了两回,男人才闷哼一声再度将她的花穴灌满后,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花穴里没有肉棒堵着,像是失禁了一样里面的精液夹在着她的淫液流了出来。
谢宸司看着被他操的烂熟的穴儿吐着他射入的精液,又是喉咙一紧,他咬了咬谢宁软的奶子“好心”的提醒。
“把穴儿夹紧了,要是不小心流到地上会被外面那些奴才们发现的。”
即使知道谢宸司是在吓唬她,谢宁软还是努力夹紧了穴口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操劳的身子已是软弱不堪,要不是有谢宸司撑着整个人都趴了下去。
谢宸司为她拢了拢龙袍,底裤被两人的体液打湿的一塌糊涂根本不能穿了,索性龙袍很长,哪怕里面什么都不穿也不会有人发现。
谢宁软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出了御书房,两人的动静一直毫不遮掩,这御书房不怎么隔音,里面发生了什么听的清清楚楚。
但自从那日谢宸司在软榻疼爱了她之后,谢宁软身边的人就都被换成了谢宸司的心腹。
即使他们知道一国之君被自家王爷当成了禁脔肆意的玩弄蹂躏,也没人会有任何意见。
谢宸司抱着谢宁软出来的时候,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谢宸司将她带去了浴池,那里早已有宫女将水备好,见两人进来准备好干净的衣物后退了下去。
温热的水洗去了性爱留下的痕迹,酸软的身体得到放松,谢宁软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那只作恶的手再度伸向了她被蹂躏的红肿的花穴,趁她毫无防备手指突然插了进来。
“唔!”谢宁软吃痛的叫了一声,伸手按住在花穴作恶的手。
“真的不行了,皇叔,放过我吧。”
她的脸却是白的厉害,见状谢宸司却没收回手,只是安抚性的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
“乖,不闹了你了,只是帮你把东西清理出来,不是不想怀孕吗?那就乖一点。”
谢宸司倒是巴不得谢宁软能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也能顺理成章让她做自己的女人,但想归想现在还不是时候,几个硬骨头没处理好,他这位置可坐不稳。
谢宁软听了他这话翻了个白眼,撇着嘴抱怨“既然是担心怀孕,做的时候就不要射进去嘛。”
大概是最近谢宸司脾气有所收敛,对她也放纵了一些,导致这小皇帝都敢骑在他头上抱怨了。ⅾǎЙмеǐ.ǐЙfо(danmei.info)
谢宸司倒是觉得她这副小性子说不出的可爱,也就由着她任性。
两根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晕染了周围的温水。一开始的确是简单的清理,可渐渐地男人呼吸变得沉重,埋入她的脖子细密的吻啃,空闲的手伸向她手感极佳的奶子不断的揉捏。
几处敏感点被男人同时刺激,欲望又被挑了起来,她扭动着身子躲开男人对她脖子的蹂躏,加重了语气。
“不要!说好了不动我,皇叔不可言而无信。”
说是这么说,可她已经被挑起了兴致,如今卡在这么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的厉害,那操的她淫水直流的热棍已经抵在她的身后蓄势待发,只要一想到那肉棒能操的她死去活来,她就忍不住想要抬起身子一屁股将肉棒吞吃进去。
可她到底是忍住了。
她可不想被谢宸司调教成一个只会吃精的淫娃,一想到自己未来会变成离不开谢宸司肉棒的淫娃娃,原本高涨的欲望顿时就冷了下去。
然而她的拒绝毫无用处,趁着她努力抵抗欲望的时候,男人默默将她的身体抬高,借着温水的润滑和身体的重量“扑哧”一声,花穴轻而易举就将肉棒整根吞吃了进去。
“呀!”
谢宁软的小腿儿在水中蹬了蹬,含着泪斥责男人。
“你这个骗子,说好的不动我!”
谢宸司如了愿,感受着媚肉的按摩心情极好的哄着她。
“乖,最后一次,做完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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