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迎云:“可是什么?”
香妩呜咽一声,跪下:“小姐,奴婢怕,奴婢不敢总过去侯爷书房。”
那里侯爷好可怕,还有侯爷那只大野狗也好可怕。
霍迎云蹙眉,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眼前丫鬟,眯起眼睛来:“你怕我爹,难道不怕我?”
香妩顿时一个哆嗦,忙道:“是,小姐,那奴婢过去看画!”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还是打起精神,再熬一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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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敲定了要去侯爷书房看画刺绣后,香妩如同被霜打茄子,顿时蔫了下来。
就连晚上捧着白花花银子努力地数都没有挽回她心情,她长叹了口气,无力地躺在榻上。
旁边月晴瞥她一眼:“别傻了,这是很好机会,没准侯爷就看中你了呢。”
一听这个,香妩吓得僵在那里:“侯,侯爷?看中我?”
月晴看她脸都白了,知道吓到了她,忙说:“哎呀,我开玩笑,怎么可能呢!”
香妩想起来在马厩里,侯爷俯首下来时那个热度,还有他抬手抚过自己头发动作,突然脸红耳烫紧张不已,拽住月晴手执意问道:“月晴姐姐,你认为侯爷会看中我吗?”
月晴赶紧安抚她,肯定一定确定地道:“别傻了,侯爷是什么人,你也不看看,皇上赏下来,外面官员送,他女人都塞满一座水云楼,那些女人,哪个不比你强,侯爷是瞎了眼吗喜欢你?你胆小又笨,不会说话,长得也不怎么样!”
香妩听着,这才稍微松了口气:“那就好。”
通过那场梦,她看得很清楚,也很认命。
侯爷少爷姑爷,都是统统属“爷”,这都是一种人,这些人可能看中自己,要了自己身子,但也不过是贪图身子罢了,说不得叫过去书房,就在书案上行事。
所以想在床榻之外和自己行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就是不敬重自己,就是把自己当玩物。
自己不要当妾,不要当玩物,身份地位再高,不会娶自己喜欢就不是真喜欢。
如果侯爷真看中她,她自然只能当妾,当那个在床底下伺候。
这不是她想要。
月晴看她是真被吓到了,一时就想起来少爷,想起少爷,她问道:“少爷心里有你,你真不想给少爷当妾吗?”
香妩猛点头:“那是当然!不但我不要当,月晴姐姐,我也想劝你们别当,当妾真不是好事——”
月晴抬手,赶紧阻止:“得得得,你不想给少爷当妾,我却想,回头我想办法当少爷妾,你别和我抢,我就知足了,你不用劝我,你好心我姐姐领了。”
香妩好无奈:“月晴姐姐……”
月晴:“你傻,我可不傻。”
香妩很无奈地看着月晴,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到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话便是再真,别人没经历过,也不会懂。
她轻叹了口气,躺在榻上睡去了。
一夜都是梦,梦里各种各样男人,阿福陈忠二狗子,还有少爷和姑爷,最后竟然冒出来一个侯爷和大黑狗。
吓得她拔腿就跑,跑着跑着却觉得又累又疼。
累得是身体,疼得却是胸。
涨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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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后,香妩已经把昨天梦差不多忘记了,但是胸前那胀痛感觉还在,她感觉仔细研究了下,发现其实并不像昨日那么红艳艳地疼,看上去消肿了,但依然觉得沉甸甸地胀,也不知道怎么了。
香妩只好安慰自己,也许过几日就好了,当下越发用那药膏。
谁知道,连着两三日,原本肿胀彻底没了,胸那里却仿佛隐隐萌发,一日大似一日感觉。
这让香妩惊诧不已,忐忑不安,数着银子想我真得去看看大夫了,我怎么好好地长了……
月晴却看着眼睛都红了:“你这是长大了啊!”
她和香妩睡一个屋一张床,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那胸竟然要发起来样子!
原来香妩身段自然也好,那里形状长得格外好看,但就是小,并不够大,至少比起其他几个丫鬟来,并不算大,但是现在,竟然隐隐有发大样子,特别是如今她穿着一件桃红小抹胸,看着那里被轻轻一勒,奶白中自有一片艳红,这情景,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着都心动呀!
月晴蹙眉:“你多大了,还不满十五是吧?”
香妩捧着胸,很是犯愁样子:“是啊,我到夏天才十五岁。”
月晴很不是滋味地想,果然是了,这还不到十五岁,还能长身体,别地方不见胖,竟然独独长这里,她可真会长。
一时又盯着香妩那纤细腰肢,那腰肢就像花茎一般细瘦,就是这样细瘦到不盈一握腰,竟撑住那么饱润香艳一对桃儿。
她怎么这么会长呢!
月晴感慨:“老天爷可真是不公平。”
怎么把好东西都给了香妩,好歹给她一点,让她也去勾搭勾搭少爷呀!
香妩听出来月晴酸了,她看了一眼月晴,叹息:“月晴姐姐,你不懂我苦。”
月晴;“你有什么苦?”
香妩:“我好像长大了……”
月晴:“那不是很好吗?”
香妩犯愁地摸着那抹胸:“这个只怕要重新做了,那都是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