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你的野心与奔跑的速度,果然是被称为创造奇迹的男人。”
“不,吴,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奥文回答道。
“奥文,我手下的一名医生又破产了,刚刚说过。”
“很正常,这几天破产的人太多,你是准备欢呼么?你可以和他提各种要求,而他没有任何能力拒绝你。”
“我现在只关注疾病、病毒,你是知道的。”吴冕笑了笑,“不过我好奇开胃菜都这么大,以后你还准备做什么?”
“整个世界等待我们去征服,难道不是么?”
“奥文,他们真的不准备去管大型传染病的蔓延以及扩散?”吴冕问道。
“这是个不能完成的任务,而且我的资产在不断的上涨,那些美妙的数字看起来就像是精灵,为什么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呢。
吴,就像是你做了一台特别漂亮的手术,而这个术式将以你的名字命名一样。我相信你会了解的,那是一种让人鲜血沸腾的感觉。”
“我了解。”吴冕微笑。
“一切都刚开始,这是一个最好的年代,这也是一个最坏的年代。”
吴冕忽然想起昨天陶若问自己的事情,心念一动。
“奥文,你准备把多少散户和基金吃掉?”
“越多越好。”
“那你是认为把石油期货打到负值才算是主菜么?”吴冕问道。
电话那面缄默。
吴冕隐约听到电话信号有干扰的声音传来,丝丝作响,让人心悸。
3秒后,奥文沉声问道,“吴,你是猜到的?”
当电话里的奥文沉默下去的瞬间,吴冕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奥文·罗斯柴尔德真心是胃口太大,竟然要修改规则来大小通吃。
“嗯,你知道,我在芝加哥有朋友。”吴冕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准备怎么做??”奥文问道。
“我就是问一下。”吴冕笑道,“奥文,你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情。不过修改规则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么?”
“会,所以我暂时还没准备好什么时候动手。”奥文·罗斯柴尔德语气不变,他笑着说道,“修改交易规则其实并不难,难的是怎么说服两大产油国携手降价。这事情很复杂,还要涉及国内页岩油的利益。”
“哦,我不准备接触太多,只是随便问一下,毕竟这块蛋糕里有我的一份,难道不是么?财务自由,多美好的词汇。”
“如果成了,你就可以进入世界富豪排行榜。”奥文笑道。
“富豪啊,我对这个没兴趣。奥文,mRNA的疫苗方案能不能帮我弄一下。”吴冕问道。
奥文·罗斯柴尔德又一次沉默下去,他在用沉默表示否定。
“不行就算了,我知道这事儿牵扯更大。”
“这的确是个难题,你知道,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是很少会有人为此丧生的,至少我不希望把挣钱的事情变得那么血腥。”
吴冕耸了耸肩,“我手下该死的助手已经破产了,真是遗憾,我曾经劝过他千万不要用杠杆,可惜。”
“贪婪是每个人心中的魔鬼。”
“那你呢?”
“我本身就是魔鬼。”奥文·罗斯柴尔德笑道。
“那我该忙了,真是很遗憾,当年给Frank Plummer博士做完手术,我就应该去他的P4实验室工作一段时间的。你知道,Frank Plummer博士不会拒绝我。”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奥文说道。
“祝你好运。”
“是我们好运。”
挂断电话,吴冕叹了口气。
“可惜了。”吴冕道。
“是因为Frank Plummer博士么?”
“是的。”吴冕道。
“哦,我记得给博士做手术的时候有两个陌生人跟着去了手术室,原来是fbi?”
“如果不是fbi的话也是其他部门的人,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死了太多人。”吴冕有些遗憾。
但假设从新再来一次的话,给Frank Plummer博士做完手术后,他也不会去直接询问有关于冠状病毒研究的结果以及mRNA疫苗的事情。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吴冕略有些惘然。
不过惘然与怅然若失很快消失。
“没事,只有弱者才会害怕大局崩溃,因为弱者依托大局而活;强者只需自强,因为强者自己就是大局!”吴冕很坚定的说道。
楚知希笑了笑,她知道哥哥的意思。
“哥哥,世卫组织今天喊话,说任何国家不应该自暴自弃。”
“哦,英国和北欧三兄弟这些海盗国家都已经躺平了,或许和民族性格有关系。”吴冕笑道,“在海上打劫,很多时候都是要看运气的。真要是来了一场16级的台风,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没有船能幸存。
所以,16级以上的台风到来之后英国、挪威、丹麦、瑞典都直接躺平。世卫组织喊话也没用,他们顶多翻个身,让自己躺平的姿势舒服一点。”
“唉,可惜了。北欧那面地广人稀,抗疫的难度比咱们小了很多。像是澳大利亚,我觉得他们能做到的可能性很大。”
“他们一向这样,如果没有咱们先控制疫情,或许他们会尝试着努力一下。但咱们做到了,而且是用最古典的办法做到的,他们没有任何选择,只能躺平。
你想想咱们在天河市努力的时候他们冷言冷语,说了多少风凉话?这是动摇国本的事儿,他们宁肯把老年人都送进坟墓也不会认错。”
楚知希打了一个寒颤。
“哥哥,太残忍了。”
“海盗国家一向如此,我从来都不对他们抱有任何期待与希望。”吴冕道叹了口气,“张主任说得对,要小心二次过草地。”
“瑞典的首席流行病学家安德斯?泰格内尔预计瑞典可以在五月份的某一天达到群体免疫。”
“拭目以待。”吴冕鄙夷的笑道,“他们除了在学术圈党同伐异之外,还会干点什么?炸药奖,是全世界最肮脏的一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