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般般地香,二爷刚走那几天,我真的是茶饭都吃不好,瘦了好一大圈,结果收到二爷的书信之后,心情一好,吃东西就多,没两天就胖了。补救,继续补救,郑翩翩说完径自笑:我就是这麽容易长胖,嘻嘻。
冯彦廷转头道:你不是说水肿吗?
有点水肿也有点胖啦。
冯彦廷不理郑翩翩,抬步去了书房。
郑翩翩松了一口气,知道男主冯老板不生气了,她也就放心了,哎呀,下次工作汇报得写实,不能一味地为了讨好上司就可劲儿地吹,那样会翻车的。
还好男主不是变态不是反派,不然她就惨了,现在只要有点累而已,她歪躺在摊上,越躺越累,甚至还有点想睡,要不就洗洗睡吧,这大冷天的,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 /gt;
那就早早地睡吧。
于是她熘达一会儿,消消食,就着汤婆子暖出来的被窝躺了进去,啊,真是舒服啊。
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迷迷煳煳中,被子被掀开,一个冰凉的身体鑽了进来,一下把她冰醒了,她睁开好看的杏眸,看见近在眼前的冯彦廷。
冯彦廷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她本来应该一把将冯彦廷推开,骂冯彦廷几句,可是她居然控制不住地关切地问道:冷吧,我帮你暖暖手。
郑翩翩:卧槽!我在哪儿,我在说什麽,为什麽我会说这句话,习惯啊!天杀的习惯啊!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娇美人小炮灰,为了在夹缝裡生存,为了与不公的悲惨的命运抗衡,硬生生地养成了对杰克苏男主卑躬屈膝的习惯,太可悲了!
她已经握住了冯彦廷冰冷的手,还搓了又搓。
冯彦廷把手抽回来,冷冰冰地说一句:睡好。
麻蛋,这人还不识好歹,郑翩翩愤愤地重新躺好,冯彦廷跟着躺下,将被子盖好,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他微闭着眼睛,听到郑翩翩轻微的鼻息声,才睁开眼睛,侧首望着郑翩翩。
心想,真胖了。
他把手从被窝裡伸出来,捏了捏郑翩翩脸颊的肉,捏捏郑翩翩的下巴,再向下看他赶紧收回了目光,躺正身体,闭上眼睛,平心静气。
一旁的郑翩翩睡的昏天暗地,之前还有晚上冻醒的时候,这次冯彦廷睡在身边,像个天然的电热毯似的,时时散发着令人舒适的暖意。
郑翩翩一觉睡到天亮,精神饱满地起床,跟着冯彦廷去给冯老夫人请安。
一坐下,冯彦廷就收到来自冯老夫人、冯老爷、张氏和冯敬山异样的目光,让他心生疑窦,料想可能是因为四人太关心这次外出的情况。
于是冯彦廷便当着众人的面,将这次处出的收获一一说给大家听。
郑翩翩丝毫都不意外冯彦廷又赚了好多钱钱,毕竟种马男主拿的是升级流爽文的剧本,怎麽可能不爽呢?
大家听后很开心,冯老夫人甚至提出了要摆宴席的想法,但看待冯彦廷的目光依旧古裡古怪的,冯彦廷实在不解,等到大家都要回自家院子了,冯老夫人单独把冯彦廷留下来。
张氏闻言,了然地告辞,临走前不忘向郑翩翩投以同情的目光,优越感十足。
郑翩翩一脑子的吃喝玩乐和画画,基本不关心张氏,所以也没有收到张氏的同情,带着春香欢快地回到家。
稍微等了冯彦廷那麽一两分锺,见冯彦廷没有回来,她便自己吃了早饭,早饭都吃完了,冯彦廷还没有回来,可能是老爷和老夫人和他说什麽生意上的事儿。
郑翩翩也就不管了,吃饱了,转悠一会儿,而后到内屋开始画画,画了两张觉得灵感不足,便让春香去取点心,而后歪在榻上,边吃点心边构思有趣的画作。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响起一个声音:二奶奶呢?
是冯彦廷的声音,声音极其寒冷,一听就是生气了,郑翩翩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冯彦廷浑身寒气地走了进来。
她愣了愣,道:二爷,怎麽了?
冯彦廷压着心裡的怒火,声音硬邦邦地问:你跟娘她们说了什麽?
我说什麽了?
说我有病不是你?冯彦廷铁青着脸问。
原来是这事儿,老夫人和张氏不是都说了,相信二爷没有病的吗?怎麽又传到二爷耳朵裡了?
她赶紧解释: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说的?
是娘自己的猜的。郑翩翩实话实说。
冯彦廷不相信:娘平白地猜我有病?
我郑翩翩见冯彦廷气的很了,估计是在世安苑被教育了,又被大夫给脱掉裤子检查了,所以才恼羞成怒了。
可是医不避嫌啊,被脱裤子就被脱裤子呗,以后你会被很多女人脱掉裤子的,要是每次都生气,岂不是要气死了?她从小到大,遇到那麽多那麽多不公平的事儿,她都不生气的。
她看着冯彦廷道:二爷,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况且伤神又费力,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