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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疗师只会治愈人,却没有其自保能力,在战场上,也要靠战士和自己的护盾护着,今没人保护们,们的生命也草芥一般。
    们治人,却救不自己。
    战场上一时间血流成河。
    ……
    治疗师的命确实能换其人的命。
    但被复活的战士并不是敌的,们的战力就在那,不会为被复活就突然提高,被献祭出去的治疗师完全没有改变战局,战场上该死的死,该伤的还是伤。这场由人类挑起的战斗注定要以失败告终,在僵持一段时间,苟延残喘的人类终于退自己的地界。
    却从此与龙族结下不解之仇。也不怪龙族,本来们虽然力量强大,却也从来没去“骚”扰人类,莫名被人类进犯……任谁都不会喜欢前来进犯的东西。
    国王的子民从狂热中清醒,将好战的国王推翻,这片大陆复又到初分五裂的局面。
    上战场的治疗师几乎被屠戮殆尽,余下的族人不再信任人类,找到一处远离大陆的小岛隐匿起来。
    几百年过去,大陆上兴起过多政权,换多统治者,又替多代……大陆上只剩治疗师的传说,却再也不见治疗师其人。今很多年轻人都觉,传说就真的只是编造出来的传说而已。
    但治疗师一族的人却是将这段历史一直传下去,要族人从此永不出岛,永不踏上大陆,永远警惕人类。
    凌泉终于将故事说完。
    讲述完这段往事,两个人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们沿着小岛的海岸线一直往前走,见一块恰好能容两人坐的礁石上,纪灼先攀上去,再将凌泉拉上来。们依旧并肩坐着,目光都直视着前方,放眼望去是一碧洗的海,偶尔有海鸟低空掠过,叼起一条注定成为其腹中餐的辜小鱼,又一跃而起,翱翔至远方。
    纪灼终于知道为什凌泉从来都小心翼翼,不敢让人知道的身份。
    尽管都是几百年前的旧事,很多人哪怕听说过这些事,也都只作是厘头的传说,听过之付诸一笑就罢。
    可也一定有知道真的人。
    果们知道原来还有治疗师存世,只是贪图治疗师的治愈能力便也罢,但要是危急时刻直接拿治疗师的命作一次复活自己的机会……
    良久,纪灼缓缓开口道:“你这轻易就把这些事告诉我,你就不怕我对你做出什不仁的事?”
    凌泉面“露”犹豫,似乎是仔细思量一番:“我敢离开我的家乡,就已经做好随时会没命的准备。果你真的要对我做什,那也只能说我命该此。”
    纪灼听罢皱起两道剑眉:“……可你不惜背离祖训也要出岛来到这里,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在没做完之前,你就愿意随时牺牲掉你自己吗?”
    凌泉垂下头,半晌才轻声说句:“为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啊。”
    “我怎不会?人类很坏的。”
    凌泉没再说话。心想,在还只是那个“只会”用一两个攻击魔法的拖油瓶时,时也才初出茅庐的纪灼就愿意带着护着,一路上对的好也不是不见……
    猎到的食总先分给,知道不吃肉,就多走许多路去采果子给,过还笑嘻嘻地说只是顺手摘来的。
    一起接任务,其实也是纪灼贡献多,但纪灼总是坚持平分酬劳。
    见到的真身时也丝毫没有嫌弃,在昏睡过去之也一直在照顾……虽然有笨手笨脚的。
    凌泉嘴上没说,可是从纪灼怀里醒来的时候,是见的,见纪灼不着痕迹地甩甩手——被枕一晚上,手估计麻毫知觉吧。
    这样的纪灼,上去大大咧咧是个粗经,心却比天边的云朵还要柔软。
    这样的纪灼,又怎会对做什?
    不过凌泉到底没有多应对人善意的经验,说不太出好听的话来,果继续这个话题,恐怕会被难为情所淹没。
    凌泉正“色”道:“总之……我听刚才那个岛民说海妖的残部被冒险者公会的人抓起来时,就觉有些不妙。果不是有要审的事,直接把这些喽啰杀就好,为什要抓起来?果是有事情要审,那们要的又是什?”
    纪灼也明白过来:“们肯定也知道击杀海妖的只有两个人,所以想把那些喽啰抓过来审到底是什人杀的海妖。”
    时主要攻击们的只有海妖一人,但既然那些喽啰知道现场的情况,想必也是随着海妖到海上作恶的。只是不知出于什原,们时并没有现身。可能是海妖头领想独自玩乐,又或许是们目睹纪灼和凌泉击杀海妖的情形,不敢再靠近。
    不管是哪一种,们应该都见纪灼和凌泉作战时的样子。
    凌泉又说:“冒险者公会传承几千年,们的典籍里是记录治疗师的历史的,只要们的人一,那些喽啰一说……”
    凌泉没把话说完,纪灼已经心领会。
    凌泉此刻的处境很危险。
    纪灼说:“确实走……不过现在坐船走的话,估计会在船上就被拦截,先在岛上待着会安全一。还有,我们的装扮都要先换一下。”
    两人随身带的包裹里也有日常替换用的衣,但样式都差不多,尤其是凌泉,好几件一样的长斗篷,都带着兜帽。
    们把原来这些特征都摒弃掉。
    首先是武器。这很好办。纪灼把的佩剑收到随身空间里,凌泉也把的法杖收起来。
    随两人又简单乔装一番,凌泉把兜帽摘,戴上纪灼不知道什时候编的草帽,帽子有小,凌泉的耳朵塞在里头,帽子起来就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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