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走过一次,但是恐怖体验又开启新的一轮。
一直拖下去,游戏是完不成的。
队友都不同于前两次,可对于她的试探,都无动于衷。仇枝在这一瞬明白,她要找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人”。
不过就滞后了两叁秒,转眼队友全都不见了。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闪身进了手边的一间房。
刚进去,门“梆”的一声被关上,吓得她一个激灵。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设定的年代略有些久远,水泥墙上满是张牙舞爪的涂鸦,忽然闪一下而又黯淡的瓦斯灯晃来晃去,房间正中一张铁架子床,白色床单凌乱一团,墙边立着一个大衣橱。
只是最简单的陈设,仇枝握紧了门把手,想要开门出去,可任她怎么推拉,门都打不开。
她心里写满了绝望,又不敢出声,万一又把别的东西吸引来。四下忽然一片奇异的寂静,“吱呀”一声尤其刺耳。
她往声源处一看,刚刚紧闭的衣柜门忽然自己打开了。
她皱着脸,双手合十,小声念叨着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我不怕,我不怕!”边说边踟蹰着往那边走去,走近了,闭着眼不敢看,伸手想把柜门关上。χyμzんаíщμ②.cǒм(xyuzhaiwu2.com)
手腕一下被攥住,她跌进衣柜,柜门关上,余下一片漆黑。
衣柜里有些逼仄,感觉有什么东西紧贴着自己,仇枝呼吸急促起来,心脏骤停,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一只冰凉的手掌放在她的手臂上,她害怕,胡乱挣扎。那只手顺移到她胸口,手指陷进领口,一把抓住乳肉。仇枝一颤,心中随之一紧,这场景再熟悉不过。
“臭流氓!”她一拳挥过去,打得那人手上一滞。
知道了来人,心里一下放松,“哇”一声哭出来。那人也不说话,手从胸口拿出,替她擦掉了眼泪。
陷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缓过来,头被抬起,冰冰凉凉的东西凑在唇上,一根什么东西滑入她嘴里,左右翻搅。她抽抽嗒嗒,张嘴含住,舌尖划过他的舌尖,然后跟着纠缠。
一边的肩带被拉下来,乳房颤巍巍跳出来,同样是一只冰冷的手,抓着她的胸乳揉捏,也带来一片战栗。
她伸手捧着他的脸,捏着耳垂揉搓,心情终于放松了些,嗤一声,然后说:
“小太监。”
舒书自打她进门,就一直跟在左右,奈何她怎么说话,都得不到回应。
后知后觉,对方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作罢,付诸行动。
细看模样,过肩长发,显然是公主的现代装扮,脱去男装,穿着吊带短裙,好不热辣。
终于逮着机会,对人又啃又摸。手下是绵软细腻,捻着乳珠揉搓得挺翘起来,心下十分满足。
当那一声“小太监”响起,舒书就知道,又被戏弄了。手上力度不免重了些,引得人一哼。伸手把裙子推高,褪下内裤,揽着人坐到身上,抵着磨蹭两下,就着湿滑,挺身而入。
狭小的空间,有些施展不开,却别有情趣。仇枝撑着他的胸膛,跟身下闯进的异物一样,透心凉,一阵收紧,身下人一个颤抖,险些破了防。
温差过大,显得内壁尤为炽热,感受过于新奇,灼得她头皮发麻。这个体位又尤其使人紧张,她的一上一下,连带着阴道收紧,不过数下,就让舒书交了差。
空间一下静谧,然后一串银铃笑声,羞得舒书脸红耳赤。扔下人,开柜门,跻身出去,将监控遮蔽,转身将柜中人抱了出来,扔在床上。
仇枝一个惊呼,就着昏暗的灯光,发现自己竟悬空移动。手搂着脖颈,却什么也看不见。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连带着调侃:“你倒是如愿以偿,当真做起了风流鬼。”
身子一沉,被扔在床上,腿被撑开,约摸是搭在了那人肩上。穴口又顶着一物,圆钝冰沁似的。叫人看了,只说花穴一小口,豁然变大,媚肉颤酥酥,挂了花露。
床上的女人,一双嫩乳,又白又娇,跟着床吱呀晃动,以为是入水的明月,风一吹就变了形状。
“风流鬼”终于放开了手脚,大肆开干起来,干得调笑她的女人连连求饶,哭着说“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