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才不好好听话,竟然敢对本精灵大吼大叫。
某只小东西,傲娇的偏过了头,不理会凤清歌,一双小短腿儿,在空中不停的胡乱踢动。
本小姐正好缺个毽子,看你这毛发,成色甚好。
凤清歌幽幽然说道,一边还点点头,赤果果的威胁意味甚是浓厚。
你你你
小东西不淡定了,它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来真的,它的发型,它的头发,她姣好的面容,没了那美丽优雅漂亮高贵的等等等等的绝世姿色,它,它可怎么活啊!
你敢。这下子,小东西抱着那在它眼里,犹如一根柱子的某人白皙的手指。粉嫩的唇瓣颤抖,半天,挤出来了这么两个字。
你说,我敢不敢?凤清歌反问,手指一动,一根栗色的毛儿,已经又一次在她的手里了。
你看,是不是成色很好?
不去看小东西那犹如菜色的小脸蛋儿,凤清歌自顾自的嗤嗤的笑着。她,凤清歌,从来都不是好人,上辈子是,这辈子还是。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辈子,她清醒了。
太可怕了,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本精灵简直就是认贼作主啊,天君啊,让我回去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个女人不是个善茬儿,好可怕的说。
小东西仰天长啸,悲戚的表情,感天动地。只可惜,它面对的人是凤清歌。
你是精灵是吧?
小东西对突如其来的问题不明就里,懵懂的点了点小脑袋,声音还带着哭腔,是,是啊!
本小姐听说,猪耳朵下酒不错,不知道你这个精灵的耳朵是何滋味呢?
冰凉的指尖缓缓的移动,停留在那粉粉的尖耳朵上。
小东西一个机灵,小短腿儿踢动的更加欢实了。
要不得,要不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又是拿它的头发做毽子,又是拿它的耳朵做下酒菜,好可怕,太可怕了。
小东西惨白了脸,垂头丧气,它本来还想着戏弄戏弄这个恶女人的,没想到自己却栽在她手里了。
精灵算不如天算,它算是糗大了。也不知道那群小伙伴儿,以后会怎么嘲笑于它了。唉,好可怜的说。昂,它好可怜的的说,是不是。
第二十四章 女主光环
脚下狠命的踹了一下。
小东西吹胡子瞪眼,你给我放本精灵下来。
嗯?一个拉长的声音,凤清歌嘴角弯起残忍的弧度,笑着看它。
某只一下子怂了,垂嗒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星星眼儿闪动着炫目的光芒,当我下来嘛,人家怕累着我可爱的主人你啦!
嗯,好呀!凤清歌手一松
那半尺长的高度,在别人眼里可不算什么,可是在拇指大小的蓝精灵眼里,那就是万丈深渊。
虽然它会一点变幻之术,可是,它没防备啊!
你,你,你小东西一边摸着被摔成两半的屁股,一边苦大仇深的看着被摔破的小百褶裙,一脸的肉疼。
它花费了那么多的精灵币,才买到的新衣服,就这么毁了
凤清歌摊摊手,是你让我放手的啊!
就算是再如何气这个恶女人,小东西还是对她刚刚威胁的话心有余悸。
万一,万一她把它的头发都扒光,万一,她把它的耳朵做了下酒菜,那它不仅是赔了夫人还折了兵的事儿啊!
忍无可忍,重新再忍,它蓝精灵可是能屈能伸的比大豆腐还大豆腐呢!
好了,说吧,不要再给我耍什么花样了,你知道,有一有二,可不会存在第三。凤清歌拍了拍裙子,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指了指桌子,是以小东西爬上去。
小东西虽然甚是委屈,可它刚刚真的被吓到了,听话的一瘸一拐的爬到桌子上,盘腿儿坐下。
你,你想要听什么?蓝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屁股刚刚摔得火辣辣的疼,不行,它要请假。
听什么?凤清歌揉了揉眉心,你觉得我该听什么?
小东西噶了噶嘴,太讨厌了,这个恶女人,竟然和它玩儿文字游戏。
就从上辈子你如何会重生说吧!
凤清歌不反对,也不附和,只是随意的瞧着。
你的夫君,上辈子君临天下的那个,他不过是个王爷,却成了九五至尊,而正真应该成为皇帝的人呢!却死了。
小东西摇了摇小脑袋,本来事情很简单的,不过你那个妹妹女主光环太强大了,最后我都偷偷的帮你了,你还是没有破坏她的女主光环。
女主光环?
凤清歌抓住了一个字眼儿,那个所谓的妹妹,说的就是馥苓,她是知道的,那个本来要成为皇帝的人,是北羽辰,她也是懂得。
只不过,这个女主光环是什么东西?她确实不清楚,也从未听说过的。不懂就问,可是她凤清歌的一大优点呢!
第二十五章 主人
\quot;是啊,女主光环。\quot;小东西看凤清歌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傻缺,小嘴儿轻轻嘀咕道,\quot;好大一只傻缺。\quot;
\quot;那是什么东西?\quot;
\quot;呃呃呃。\quot;蓝精灵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本正经,\quot;那不是东西。\quot;
过了一会儿,它继续解释,\quot;简单点说,在这个世界,她可以横着走。\quot;
\quot;呵呵,横着走?\quot;凤清歌轻嗤,\quot;皇权至上,她还能翻天不成。\quot;
\quot;是的。\quot;小东西狠狠的点了点头,\quot;她不仅可以翻天,她还可以夺位。\quot;
\quot;\quot;看它不像是开玩笑,凤清歌一时语塞,心里也油然而生不好的预感。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有报仇的机会吗?
\quot;不过你不用担心啦,就是因为她破坏了天道轮回,才有你的重生,本精灵的到来。然后咱们双娇合并,让她领盒饭。\quot;
小东西说的唾沫横飞,越说越带劲儿。
凤清歌黑着脸,擦了擦脸上不知道哪里飞过来的唾沫,缓缓道,\quot;何为领盒饭?\quot;
小东西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脸的鄙视,\quot;这都不知道,真是个土包子。\quot;
\quot;啊,疼。\quot;然后它头上的毛儿,就再次光荣的就义了一根。
\quot;何为领盒饭?\quot;
这次,它不敢再唧唧歪歪了,大大的蓝眼睛里,是一泡泪,\quot;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动手动脚的,主人你能不能温柔点,就一点点。\quot;
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盖,意思是就那么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