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点点头,进了宅子。
谢云衣隐身跟着他,这是一座两进两出的宅邸,她放开神识,查探了每一间屋子,连走廊夹道,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并没有邪物存在。
男子穿过前院,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子,没精打采地躺在榻上。
侍女拿着一封信近前道:“老爷,夫人来信了。”
男子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嘴唇动了动,吐出三个字:“放着罢。”
侍女将信放在一个抽屉里,谢云衣看见里面已经放了好几封了。
“煮碗参汤来。”男子吩咐侍女。
侍女答应着去了,谢云衣在屋里转了转,发现桌上有一叠账本,几张大红名帖。看名帖上的内容,这男子姓袁名纺,是从湖州府来此经商的商人。
抽屉里的信都是他的夫人周氏寄来的家书,最早的一封是半年前寄来的,上面的火漆还好好的,竟是一封都没看。
谢云衣施法探看,见信上字迹娟秀,写的都是家中日常小事,附有几句叮嘱,措辞风雅,俨然是个知书达理的妇人。
袁纺喝完参汤,便躺下睡着了。像他这样鬼气缠身的人,大多精力不济。
谢云衣坐在榻边的矮凳上,张口吐出一个偌大的蜃泡,罩住了袁纺。袁纺的记忆悉数传入她的脑海。
原来此人是半年前从湖州府来此经商,租下了这座宅子作起居之处。
附近有个水月庵,一日袁纺听友人说里面的尼姑不守清规,白天诵经念佛,夜里做皮肉生意。
袁纺惊奇道:“竟有这等事?”
友人笑道:“怎么没有?那些小尼姑十七八岁的,脱了缁衣,b媚春楼的妓子还浪呢。”
袁纺不禁心驰神往,友人见他有意,道:“要不过两日我带袁兄去见识见识?”
袁纺是入赘周家的女婿,做生意的本钱都是周家的,怎么敢叫人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于是摆正脸色,拒绝了这个诱人的邀请。
之后几日,做梦都想着那庵里的尼姑,醒来腿间总是一片湿冷。
这夜终于忍不住,袁纺来到水月庵后门,正巧看见一个身形窈窕的小尼姑走出门,往树林里去了。袁纺尾随她来到一片池塘边,见她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两只浑圆玉乳,纤腰fe1捅,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登时心如擂鼓。
她背对着他脱下帽子,却是带发修行的,一头长发黑亮如绸,撩至胸前,胛骨优美似蝴蝶双翼。
小尼姑迈开腿下入水中,那哗啦啦的水声传入袁纺耳中,惊心动魄的,扰乱了神智。他鬼使神差地走上前,跳入水中,一把抱住了小尼姑花朵般的身子。
小尼姑惊叫出声,两只b豆腐还滑的乳儿已被他握在手中,她转过脸来,一双盈盈美目如受惊的小鹿看着他,红唇开合,结结巴巴道:“阁下……阁下是……是何人?”
袁纺见她生得貌美,更是欢喜,又紧张道:“小娘子莫怕,在下姓袁名纺,在城中经营几间绸缎铺子。久闻宝庵大名,今夜来此,无意得见小娘子天仙之姿,心悦至极,还望垂怜则个。”
小尼姑平定惊惧,低了头,含羞带怯道:“好个鲁莽的相公,吓奴一跳。奴一介弱女子,遇上你这强盗,还能怎样呢?”
袁纺闻言,心花怒放,将她转过身来,抵在岸边,低头吻住了那双红唇。小尼姑吐出丁香舌尖到他口中,扫抵着他的牙关,摩擦出更多的情欲。
袁纺咽下几口香津,下身那物挺立,伸手至她腿间摸了摸那片萋萋芳草地,两指插入穴中探了探路,甚是湿热,便扶着阳具尽根没入。
小尼姑并非处子,花径畅通无阻,却十分紧致,嫩肉层层,吮吸有力。
袁纺在她身上驰骋,操得池子里的水花翻腾,及至美处,不由赞道:“小娘子真乃尤物。”
小尼姑秀眉微蹙,双腿盘在他腰间,神情似痛似快,语含喘息道:“相公取笑了。”
袁纺轮流吮吸着她的两只乳尖,将那两个粉嫩的乳尖吮吸得殷红肿胀。小尼姑喘息更急,花径不住翕动,一声短促的尖叫,春水喷涌而出,暖融融地浇在龟头上。
袁纺握紧她滑腻的臀瓣,银枪狠捣了数十下,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水喷射而出,填满了小尼姑的花壶。
两人搂抱喘息良久,袁纺道:“还不知小娘子仙号?”
小尼姑脸色胭红,望着他展颜一笑,宛若月下红杏绽放,曼声道:“法号觉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