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妖石乃是妖族功德至宝,上古妖族功德凝聚,无视一切防御,打妖石蕴含轮回之道可明悟三生因果,拥有打妖石,可保护神魂,不堕轮回。
还有弑天戟,乃妖族杀伐至宝,裂天妖戟拥有破碎虚空,毁灭一切的力量,为此时的妖族战神孔宣所用。
罪妖琴乃是妖族威严至宝,以贪、嗔、痴、恨、爱、恶、欲七罪为琴弦,拥有操控万物心灵的诡异能力,非内心正直者,无法掌控操纵此物。
强者辈出,至宝齐聚,这当真是妖族的巅峰。
而牧龙以天妖之姿,踏入妖族天庭。
“大胆,你乃何方妖族,见妖帝妖皇,竟敢不跪?”
这一代的呲铁,是个急性子,当即对牧龙震吼。
只不过,牧龙却望着那帝座之上的妖帝,还有一侧的妖皇,笑了笑:“妖族,无人能受我一跪!”
这一刻,在太古妖族天庭之上,牧龙一一衍化出各族血脉,比天庭的每一尊妖神,妖圣都要强大,甚至到最后,当他显化出金乌血脉之际,连妖帝与妖皇都各自走下宝座,上前行礼。
“原来是妖族传说降临,怎地先前从未听闻天妖踪迹。”
妖帝生得霸道,妖皇长得英俊,二人皆是罕见的雄才,又是亲兄弟,同心协力,方才成就妖族霸业。
牧龙见此,笑道:“我乃后世之人,自光阴长河之中,逆流而上,来到此处。”
“原来如此,天妖既是从未来而至,那敢问天妖,我妖族未来如何?”
“朕今日心神有些不宁,遂以妖帝印玺推演天机,想要窥探未来,却只能见得一片混沌。”
牧龙闻言,看着妖帝笑道:“你一身道行,连天道都不曾勘破,此番是他要灭妖族天庭,又岂会让你看到?”
妖帝听闻,心中大骇,当即执礼道:“还请天妖大人指点迷津。”
牧龙闻言,也懒得多言,当即为他们推演未来。
以他的境界,想要推演未来,鸿蒙天界的天道是无法遮挡的。
下一刻,无量杀劫的场面,便在太古天庭之中显现。
妖帝妖皇,十大妖神,诸多妖神,每个人都看到了自己的下场,其中有些下场极其惨烈。
“这……难道我妖族注定难逃此劫么?”
“还请天妖,救我妖族。”
牧龙摇头:“我为异数,而你们却皆在定数之中,盛极而衰,便是定数,逃不开的,即便躲过此次无量杀劫,还有下次,下下次,何况,你们再看。”
牧龙说着,再度推演未来,推演出鸿蒙天道破灭的场面,鸿蒙天界的所有强者,悉数为天道陪葬。
“躲过了无量杀劫,躲得过这次么?
天道一旦破灭,你们依旧要陨落,而让天道陨落的,便是源于未来的强敌,巫魔一族的与我齐名的那位。”
看到这等结局,太古妖族天庭的强者,终于不再妄想。
“既是终究难逃一死,死又何妨?”
“朕,不想陨灭,但也不惧陨灭,便在无量杀劫之中,为我妖族的后裔,杀出一片天来,叫后世之敌,听闻我太古天庭之威,依旧胆寒!”
妖帝铁骨铮铮,霸道非常。
而妖皇太一则是朝牧龙欠身施礼,道:“天妖此番前来,想必不只是告诉我等未来之事吧。”
牧龙笑着点头:“我来,是为布局。”
“诸位唯有死一次,才能继续活着,活到下一次,为妖族而战!”
“朕与妖族天庭,还有为妖族而战的机会?”
妖帝听闻,颇为惊讶。
牧龙看着他道:“我说有,那便有,妖帝莫忘了,我乃天妖!”
“诸位在无量杀劫之中,尽量都战死,另外在这之前,将自身的妖神真血,封存于妖神塔中。”
“妖皇,你要将一滴血,封印在混沌钟内,切记。”
将这一切布局完成之后,牧龙便等待无量杀劫爆发。
这一场无量杀劫之中,妖皇妖帝,悉数战死,十大妖圣,以及诸多妖神,也彻底陨灭,太古妖族天庭的辉煌,在这一战之中落幕。
而大战之后,牧龙以无上手段,重新聚集了他们的真灵,利用天妖的造化大道,为他们重塑真身。
战死的妖族天庭强者,悉数复活,但他们从前的一切力量,也彻底消散。
“今日起,你们便要摒弃从前所修的道,开始修行仙道,我会将你们封存在妖神塔第九重的世界之中,直到我再次打开妖神塔第九重时,便是你们再度出世之日,亦是你们再为妖族而战之时!”
“谨遵天妖之命!”
这一日,牧龙将复活的妖族天庭强者,悉数封印在妖神塔第九重的世界之内,让他们开始修行仙道。
而妖族的十大至宝之中,也有几样被封入其中,连同古神之体的骸骨,也在其中。
只留下混沌钟,弑天戟,妖帝印玺被牧龙掌控。
“幻儿,我要开始抹除你的记忆了,然后你要在光阴长河之中独自漂流,那个傻小子,还是寒江城外等着你助他崛起。”
“等你再次遇到从太古时代回归的我,你便能够记起一切。”
说着,牧龙抹去了幻儿关于关于他的一切记忆,将妖神塔丢入光阴长河之中,直到有一日,他再次出手,跨越光阴断痕,将力量所生几近枯竭的妖神塔,送入另一个时代,与年少他相遇,关于太古天庭的布局便完成了,谁也看不出半点端倪。
随后,牧龙从光阴长河之中,来到太古时代即将破灭的时间,助太古时代的仙道生灵,跨越光阴断痕,让他们在封印中,踏入下一个时代。
牧易与白泽并未被封印,牧龙带着他们跨越光阴断痕,在进入下一刻时代之时,他将混沌钟交给牧易,并将他丢出世间长河。
再往前走,他又将弑天戟交给白泽,也将他丢在这方太虚的早期。
再往前,他看到牧易用混沌钟演化成一方世界,名曰‘朝天大陆’,他便顺手,将妖帝印玺丢入其中。
“如此,也该回去了。”
“其实我们的博弈,早就开始了,只不过战场选在了我的时代!”
他凝望着光阴长河的下有,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