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前一天,袁朗还要值班。
苏婉突然就明白了那句话,嫁给外科医生就跟半个寡妇差不多。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经期过后,性欲尤其旺盛,她今晚特别想袁朗,想睡在他怀里,想贴着他的肌肤,想做爱。
墙上的钟指向12点,她呆坐在床上片刻,决定起身。
换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匆匆离开家。
夜晚的医院许多科室没开灯,阴森森的有些渗人,她快速穿过长廊,找到袁朗的值班室。
值班室的门关着,她踮起脚看,里面没人,但是灯开着,估计是巡房去了。
袁朗在这儿工作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在晚上的时候跑来找他,方才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冲动之下飙车就来了,这会冷静下来……要不还是走吧?苏婉想。
可肩膀突然被拍了两下,她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来了?”袁朗温柔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她这才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她转过身,盯着他看,他穿着白大褂,唇角勾起,眼里眉梢满是笑意。
“我睡不着……”她抓住他胸前一颗纽扣,身子往前凑,几乎就贴到他身上去。
袁朗手放到她腰上,哑声问道:“为什么?”
“你不在……”她媚眼如丝,声音压低,黏黏糊糊的,听着暧昧至极。
他笑了笑,拧开身后的门,把她带了进去。
门落锁,苏婉问道:“你锁了门,别人怎么进来?”
“今晚就我一个人值班。”他低头,盯着她红润的唇。
苏婉朝他眨了眨眼,拿下体去蹭他,鼻尖也蹭着她的白大褂:“医生,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啊……”
“都是酒精味,有什么好闻的。”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蛋。
苏婉的呼吸逐渐急促,蹭着蹭着,把自己给蹭湿了。
当然,他下面也早已鼓了起来。
袁朗掐住她的腰,即便魂被她勾起叁分,理智勉强还剩一点儿:“你先坐着等我,我有份记录要改一下。”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而苏婉则坐在他一旁,撑着头看他。
她说过,袁朗跟袁琛是完全不一样的长相,很难想象他们竟然会是亲兄弟,袁琛长相凌厉,袁朗则柔和许多,苏婉尤其喜欢他的眼睛,就像小狗的眼睛,每回他笑起来总是人畜无害的模样,明明就要奔叁的男人,身上却永远有少年气。
可是他也有人不可貌相的时候,只有在床上时,他会丢掉一切温柔的表相,毫不掩饰自己粗鲁残暴的一面。
这点倒是跟袁琛很像。
“困不困?”袁朗见她眯着眼,以为她想睡觉了:“后面有张床,去睡会?”
他不知,其实她是在意淫他,越想越兴奋,怎么会困?
“你什么时候处理好?”她手指点了点电脑。
袁朗见她眼神一下清明,又笑得狡黠,一下就明白她的来意,只是存心想再逗逗她:“没那么快。”
苏婉从椅子上起身:“那我走了。”
他连忙拉住她,低低地笑:“就这么等不及了?”
她猛地扭过身去,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到脚踝的风衣带子被解开,接着是一颗又一颗的纽扣,直到整件外套大敞,里面赤裸裸的,她竟然什么也没穿。
“还要我走吗?”她问道。
而袁朗的眼睛,早已停留在她湿漉漉的下体。
“居然这么湿了……”他伸出手,摸了上去,苏婉叫出了声,委委屈屈地喊:“想你想得睡不着……”
他喉结滚动,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风衣落地,她浑身赤裸,只剩脚上的高跟鞋,袁朗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扶好……”
白大褂来不及脱,他急忙拉下裤子的拉链,硬得发疼的鸡巴在穴口蹭了两下,急匆匆地插了进去。
她的下体淫水泛滥,毫无阻碍地就将整根鸡巴纳入,往下坠的奶子按压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刺激得她浑身一阵哆嗦。
“嗯……”屁股上吃了一掌,苏婉爽得叫出了声,又急忙咬住下唇。
她不敢叫,这毕竟是值班室,就怕哪个家属突然过来,或是看急诊的病患。
“不怕……叫出来……”袁朗手揉着她的阴蒂,下体疯狂耸动。
“别……”她都不敢告诉他,方才来的路上,她是戴着跳蛋开车的,所以见到他的时候,她早已发情。
高潮来得很快,小穴酥麻到极致,她扬起脸跟他接吻,感受到鸡巴在体内一阵颤抖后,他重重射出了精。
苏婉闭着眼,吻得难舍难分,可突然,他松开她:“有人来了。”
仔细听,是有脚步声传来,苏婉吓得不行:“怎么办?”
他拉开那白帘,后面有张床:“你在这里面待着,别出声。”他一边给她披上风衣,一边道。
苏婉不太乐意,可又无可奈何:“我都还没尽兴……”
“乖,一会补偿你。”他捏到风衣口袋有硬物,拿出来一看,是一只湿漉漉的粉色跳蛋。
苏婉被识破,脸一下红了。
他挑了挑眉,分开她的腿,把那跳蛋塞了进去:“先让跳蛋插一会,我很快就来。”
来人是家属,病人出现突发状况,袁朗走了,走之前把门从外面锁了。
苏婉躺在床上,大腿内侧抖个不停,很快,又一股淫液流出。她的手揉着奶子,稍微舒缓一下浑身的燥热。
欲求不满,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