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榴莲糯米滋赞助此方案~
天公不作美,车子半路抛锚,还下起了大雨。
距离原本要去的拍摄地就只剩几公里而已,摄影团队已经提前赶到,可唯独就缺了记者,这一时半会走不了,拍摄行程也要耽误了。
我坐在车里扶着方向盘,望着眼前不停刮动的雨刷,任命叹了口气,关闭手机。
打着伞下车,检查车子,这才发现,原来是轮胎被扎破了,后两个轮子全都扁了下去,除非等救援,不然根本走不了。
雨水猛烈地打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往后倾斜着雨伞,打量起这附近的道路,四周都是山,庆幸的是现在在山脚下,雨雾蒙蒙,隔着瓢泼大雨,还依稀能看到几户人家。
朦胧中,我看到一个人影,打着竹伞,正快步朝这边跑来。
那人身穿藏蓝色的卫衣,黑K白鞋,少年气派,等到伞面稍稍往后移开,才看清是男人的脸。
年轻,有些帅,眉骨立体,是异域风情的长相。
“你好。”我打着招呼。
他笑着看向车子:“坏掉了吗?我看你停在这里很长时间了,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这里太危险,可以先去我家。”
他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有些惊讶,但没有再推辞,也知道马路旁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况且我来过这边的苗族,像他这种长相,应该是本地人了,这里的人都很友好。
“我会付钱的,多谢您。”
“不用,举手之劳,我叫田荡煜。”
“裴锦。”
做完自我介绍,他往前领路,通往村子的是一条土路,下过雨有不少的水坑,他的白鞋也奖弃了W点。
“我认得你。”他说。
我诧异,面对倾盆大雨,不由加大了音量:“真的吗?”
“在电视上。”田荡煜转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一双黑眼睛深邃而明亮,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你采访过我们这里,对吗。”
“我去年也是在这个时候来的。”我补充道:“不过你居然记得我,很意外。”
他把头又转了过去,专心看着脚下的路:“没什么意外的,你主持的新闻,附近挨家挨户的电视上都播。”
他的家是苗族里普遍的吊脚楼,依山势而建,只是大得离谱,除了一楼里,原本用来放牛羊马之类的畜生,改造成了储物间,二楼往上一直到三楼,全是住的地方。
这栋楼是这附近最大的一栋吊脚楼,光是房子四面的格子窗都有十个。
原本以为这里是要改造成民宿,但上楼看了才知道,只是普通的住宅。
下着雨没开灯,气氛阴沉沉的,木头建筑的房子弥漫着湿木味道,走在地板上,应该是年代已久的原因,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昏暗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田荡煜拉开一扇拉门,房间里有光,走进去才发现,这是个客厅,电视机还开着,但已经没了信号而灰屏。
他笑:“随意坐。”
矮小的板凳还不到小腿,竹编的藤椅,坐下有些费劲。
刚坐下,我便看到从凳子下面爬出一只黑色的虫子,吓得惊坐在地:“啊!”
那只虫爬的速度很快,田荡煜走过去一把将它捏住,然后把它放在了储物柜的玻璃器皿里,里面似乎是用来养虫子的,还有不少的木屑。
“我记得裴记者你,去年来,是特意采访苗族关于“下蛊”的传说?”
我从惊吓里缓过神:“对。”
去年的采访节目,是因为网络上流行起苗族下蛊的谣言,为了破解这一谣言,才来苗族进行实地采访。
后来,新闻热度居高不下,我也因此成了新晋记者,今年来这里,是受邀帮助当地族民宣传旅游业。
田荡煜笑得淡然:“蛊这种东西,也不是随便一个苗族人就能下的。”
“那个虫子,是什么?”
他回头看向我,慵懒抬起唇,温柔的气质令人舒心:“随便养着玩玩的宠物。”
传说苗族人下蛊,是通过养蛊,就是养虫子,用自己的血液喂食蛊,以此来听从养蛊者的命令。
可这种说法,不过是古时候人类无法治愈虫子的毒液,才产生出这么荒诞的谣言。
我是不相信下蛊的,也有可能是因为节目爆火的原因,我十分坚定我的信念。
雨还在下,这样的暴雨天气,在山间可能会持续一天。
晚上,我睡在客厅旁的房间,木床很矮,离地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但床垫却异常柔软,我睡得根本没有意识,却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往我的喉咙里爬进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咽着唾液,我便感觉喉咙一股锥刺的疼,刚想咳嗽,却有股要呕的冲动,趴到床边,捂住嘴用力咳了两声。
手心传来湿润,张开看,是一滩发黑的血。
我顿时慌了,窗外的雨停了,如果赶到目的地的话,那里兴许还有诊所。
可刚下床,腿就没了力气,直接跪了下去。
“砰”地巨响,我痛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咬着牙,哼出声音。
田荡煜拉开了门,他走过来,动作不紧不慢,在面前蹲下,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的语气:“站不起来了吗?”
是关切的询问声,却让我不寒而栗,不知名的Y冷之气,顿时浑身毛骨悚然。
“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他好看的眉眼有了笑意,温润如玉的模样:“你中了我的情蛊,是我用我的心血,养了十年的情蛊,花了我不少的心思呢。”
“你在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他并不听我的咆哮,反倒挑起了我的一簇头发,似笑非笑:“发作的时间快要到了,这可怎么行呢,我暂时还不想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先去为你准备解药。”
说完他起身,朝门外走去,我心中大惊,跌跌撞撞站起,至少我还能勉强走路。
我把这一切归结于我昨晚睡觉的原因,怎么可能中蛊,况且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他一定是在危言耸听!
从昨天主动把我带到这里,就应该防患未然,如今看他大概率不像个好人,或者是个变态。
我撑着墙壁,一瘸一拐,好不容易走到大门前,却听到楼梯传来他上来的脚步声。
情急之下,我的脑子断了线,转身就往走廊的尽头跑,由于腿软,重心不稳,随时都要往前倒去,可我却撑着坚定的意志力,咬牙忍着。
在看到通往三楼的台阶,慌张得整个人都跪下了,不惜用双手趴着上楼。
他似乎是听到了我的逃跑,却没露出紧张,步伐仍然平稳地踩在我的身后,跟随着我的脚步,登上台阶。
“你能跑到哪里呢?”
他用一种询问的语气,甚至能听得出还有笑意。
在这Y森的环境里,我往前摸爬滚打,不知道前面是什么路,这里又有多少间房,只是碰到一个打开的门,我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钻。
背后的声音,像恶魔诡异的空灵缭绕,冲击着我的底线。
“让我猜猜看,你躲到哪里了呢。”
房间里一片死寂,窗帘拉着,从外面透着微弱的光,竹影印在窗户,飘动得可怕又欲森,仿佛有个幽灵随时要从窗户里钻出来。
“不如再跑得远一些,反正到最后,你都会乖乖地走回来。”
这个房间里充斥着死虫子的腐烂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
本能的恐惧,和门外男人低沉的笑声,足以让人在这里窒息而亡。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惊悚的双眼,一身觳觫。
“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从门外传来。
突然,穴口一股绞痛,伴随着强烈的颤抖布满全身,心痛难忍,口中呕出一滩黑血,滴在脚边。
“啊,找到了。”
男人的脚步声停在门口,灯开亮起,屋子四面的柜子里,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玻璃器皿,里面圈养着不知名的蛊虫,而我已经无心顾及,痛得失声崩溃,张开嘴。
田荡煜走进来,对着躲藏到门后的我微微一笑,继续摇着手中的铃铛。
强烈的痛感再次来袭,那股即将绞死之痛,比得我不得不弯下腰,掐住穴口痛到无法呼吸,身上冒满冷汗,求救的话哽咽在沙哑的喉咙:“救……救我!”
“把衣服脱了。”他变了声调,压低嗓音命令。
身体竟不受控制,双手把衬衣纽扣一一解开,看着眼前男人的打量,我拼命想停下动作,却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受到牵制,解开内衣,脱掉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转过去,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
我咆哮着,只是在心中歇斯底里。
他将铃铛放在脚下,从后面捂住我的嘴,将一粒药丸塞入嘴里,摁着脖子强行吞下。
穴口的剧痛消失了。
来不及松口气,听到他解开裤链的声音,扶着我的腰,粗暴地抓在手里,灼热的淫物,抵在双腿正中间,做足了蓄势待发的冲动。
我叫不出来,只能用僵硬的身体绝望地忍受着。
“情蛊,一个月会发作一次,没有我的解药,你只能活活疼着,或者除了我的解药以外,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缓解你的痛感。”
田荡煜低着头,贴在我的耳朵,咬字清晰地说道:“那就是我的精液。”
说罢,他两根手指撑开了阴唇,将自身一根尺寸不小的鸡8,插进我狭窄的阴道。
钝锐的剧痛,被无情且残暴地捅入陌生淫物,都比不上刚才心脏绞痛的绝望,如果能叫出声,我一定会惨叫到周围的方圆百里都能听见。
他甚至不等塞满就开始了抽插,拔出去后,再用同样的力道狠狠插进来一次,使我崩溃掉出泪。
像是有万千虫子钻入血管里,撕扯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血肉,都在剧痛,我的大脑却是一片清晰,疼痛比着感官更加敏感。
听着他畅快淋漓的呼吸声,和一抽一插的动作,每一次插进去,都会沉沉地叹息一遍。
“不想承受情蛊之痛,就乖乖留在这,我的摇铃会让你听话,你身体里,是我养了十年的蛊,如今它终算找到归宿了。”
田荡煜贴着我的后颈,炽热的皮肤挨在一块,互相摩擦,他又发出了一声呻吟,紧接着用一只手,抬起了我的左腿。
“我还是不放心,万一你趁我睡着,偷走了我的铃铛可怎么办,我看不如就把你的腿断了,这样我也不用再操心什么。”
他骨指用力,手劲很大,残暴地捏着大腿软肉往下用力挤压,直到捏到骨头,还在用手指压缩着脆弱的筋骨。
我五脏六腑都在疼,想要抽出腿,喊话对他求饶,可到头来,只能亲身感受到左腿被活活捏断的痛楚,眼泪直流。
“哈。”田荡煜满意笑出声,拦住我的腰,抬起一条断腿,开始卖力地朝我宫颈里冲刺。
“裴锦,在我从电视里看到你的第一秒,我就知道,我这蛊,生来就是为你而下!”
“所以,你不知道是我邀请你来的这里,也不知道,是我在路上摆满钉子扎破你的轮胎。”
我目瞪口呆地听着,身体一晃一晃地往墙上撞,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姿势。
我曾经那么崇尚科学,对迷信下蛊抗拒的人,如今却成了被蛊之人。
田荡煜用温润的嗓音,说着像情话一样的深情表白:“就永远呆在这吧,成为我的器皿,爱上我,才是你的归宿,否则,你体内的情蛊永远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