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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擅长行事。
出了地下夜城,安钰穿上隐身衣,跳上一艘正在行驶的飞船,朝着西边驶去。
她盘腿坐在蛋壳状的飞船顶部,点了点耳后的芯片,植入眼中系统,一行绿字浮现在瞳孔。
是W组织今天给她派发的任务详情,虽然已经提前了解过,但这种潜入原料泄露的废墟山中的任务还真不多,她猜想,真的有人会潜入充斥化学物质的深山里吗,若是个单单有防护系统的人类,也撑不过三天。
不过,反正她是去杀人的,要是这人能提前死掉,倒也是给她帮助了。
安钰一只手撑着身后,屈膝放松,将胳膊搭在膝盖上,看着黑幕降临的天空,亿年之外的星球在天空异常清楚,庞大的星系占领天空,星航满布,断定明天定会是个好天气。
飞船极速行驶,安钰拉着隐身衣的头纱,飞行的电子广告牌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比真的机器人类做着各种广告动作,奇装异服,宣扬手中不切实际的产品。
这艘飞船的终点站不在她要去的目的地,而她的飞行设备有暴露给银河联邦的风险,不能使用。
下了站台后,安钰把信号屏蔽器安置在胸前,打开,一束无人能看到的蓝光,环绕在她身体周围,畅通无阻翻入了地下时空隧道。
这里的工人穿着厚重灰色防护服,带着氧气面罩,正一袋袋的处理化工废料。
两百年前,人类为了研究一项宇宙工程,这四座大山成为了失败的牺牲品,凡是靠近这里的人受到W染,只有死路一条。
政府已经禁止研究违法工程,但也有跟她一样,千方百计想进来的,不过那些人是去山里找稀缺的矿物原料,可没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机械处理有把原料暴露的风险,高倍的工资吸引了这些不怕死的工人们,以前人们千方百计的想要长寿永生,但来这里的还有一类人,活得太久,想死之人。
刺啦——
防护服拉链拉到下巴,安钰咽下了几片细胞维持剂,戴上头盔,踏入了地下行驶的破旧绿皮列车里。
车厢里几个工人拿着布袋里的货物往外搬运,车内设备老旧,很多年没有维修过,单靠工人们自己设计的列车,远比不了地上的设备。
这里的地下列车跟一亿年前人类世界一样,两百公里的路还需要两个半小时。
她穿过行走的工人,来到一扇玻璃前站着,等待列车发动,快速前进的列车,地下隧道的机械设备,在玻璃窗外迅速驶过,车厢安静地只有轮子在轨道嗡鸣的声音。
已经没有工人了,这辆车是要去山里运送下一批滞留工人的空车。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辆车上吗。”
耳朵里传来一声浑厚的男音,安钰抱臂,头靠玻璃,闭目养神,眼皮也没抬一下:“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
身后显露的男人,从头开始,像素般逐渐显形,他一身简装,黑色衬衣,工装K,长靴。双手插兜面无表情,额前的中分碎发,慵懒搭在漆黑眉毛前,话音比起刚才懒洋洋了很多。
“闻到你的味道,就跟过来了。”
“狗鼻子。”
安钰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没穿任何防护措施,又后知后觉,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畜生,应该对这些没有人类反应那么大。
他屈指往她防护头盔上敲了一下:“没大没小。”
“你也只比我大一百岁而已,不要用这种教训的口吻跟我说话。”
“两千烁赏一千九百岁,差的可多着。”
“是吗,那您老还挺了不起。”
车厢一片沉默。
两人身在同一个W组织,等级不相上下,也不知道怎么,安钰不稀罕他,还偏偏被他追着作对,这次接下这么危险的任务,也是想把自己的等级评分给提高超过他。
“呵。”
锦翎突然一声冷笑,隔着头盔原本是听不见他声音,但组织里的人都有一套通用的耳腔设备,这声冷笑可谓把她汗毛都激起来了。
“知道吗,你这样挑衅我,很想让我把你生吞了。”
安钰猛地站直,往前走到离他最远的座位上。
锦翎迈着长靴过来了,不慌不帽其座在她对面,车厢内吱呀的铁皮声异响,他像个领导似的抱臂翘腿,往后靠着询问:“为什么要抢这种任务,你应该知道危险X,像你这种打扮,在里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没接这个任务,看来是觉得对你来说,过分简单了吧。”
“我本来是要接的,但在这之前被某个人抢走了。”
安钰抬了眼皮,看向他红曜石光泽的瞳孔,勾起唇角:“麻烦到站后你原路返回,我不希望这次的任务评分还要分你一半。”
他没说话,直勾勾盯着她,玻璃头盔里,她及腰的黑长发盘成了丸子头,修剪整齐的齐刘海落在额前,皮笑肉不笑脸,高冷的想让人把她丢到熔浆里温暖一番。
安钰被看的浑身发毛,若不是身为同一个组织,她简直认为这畜生,是接下杀她的任务。
列车到站,广播内播放着机械女声。
下了站台,Y森的隧道里只有最原始的煤油灯,两人用隐身绕过了那群工人,出了隧道后,天空繁星的光,几乎照亮四座庞大的废弃大山。
看习惯了市中心漫天飞船,高楼密布,和各种闪烁的广告霓虹灯。
这里的环境原始生态,星空要比是市区更密集,天上连一朵云都没有,静态蝉鸣,山林杂草环绕,仿佛找回人类最原始的野X,迫不及待想要在草地狂奔。
“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锦翎解除了隐身,往前走着。
安钰没回他,想要点开芯片,手指摁到了头盔。
忘记了,她带着头盔,根本点不到芯片,这样就没法看地图了。
居然把这茬给漏了。
锦翎回头,冲她微笑:“跟我走。”
“你知道路?”
“闻到杂种味了。”他闭上眼,深嗅一口,好似这里才是他最原生态的家,及其享受的表情,让她以为他是来度假的。
不过,畜生,最喜欢这里也是应该的。
一路走来,脚下的尸体密布,堆积在丛林中,稍有不注意就会踩到断裂的四肢。
让安钰奇怪的是,这些人明明应该是被毒气中毒身亡,为何身体会被分裂,这些奇形怪状的伤口,像是刀口,又类似于尖锐的东西,像个獠牙?
难道这里不止有毒气吗,估计还有些原始的野兽深藏其中。
安钰刚想开口提醒他,锦翎停下脚步,口袋里的手伸出来,掐住她的手腕,把她手中的照明筒对准了一个方向:“那里。”
电光照在了一个山洞。
“你不会框我吧?”
“骗你干什么。”他笑的人畜无害,一张完美的皮囊被他运用到了极致:“我只是跟你来而已,你解决了那个人,这次的评分,自然还是你的。”
“你最好,没有骗我。”安钰警告看了他一眼。
将光筒固定在头盔上,她朝着山洞脚下快步走去,在一块石头猛地朝上弹跳,矫健的身姿踩住树梢,落上山洞前的岩石,她从防护服中抽出一把离子炮鞭,长鞭落地,土地崩裂,炸闪着微弱的电光。
锦翎笑容落下,缓缓转头,看向那位躲在丛林里偷窥,只露出一双绿光眼睛,充满惊恐的野种。
山洞里空荡荡,背后传来轰鸣的爆炸声,安钰眉心一跳。
她就知道,果真被骗了!
炸开的石头飞进山洞,安钰挥起鞭子,轰天震地,四分五裂,整座半山都在摇晃。
那头的打斗激烈,光束不断从空中S击,可见那人带的装备齐全。
安钰快步跑去,空中乍现一个陌生人影,男人突然用传送枪落在她的面前,安钰窃喜送上门的评分,落下鞭子的那瞬间,才看到他举着防护屏障,产生的爆炸冲击朝她反射,安钰弹跳躲避。
一道粒子光束朝她眼前袭来,高速运动的重金属粒子动能光束刺眼,喷流的能量,是她离子炮鞭破坏力的几倍。
安钰拿鞭子甩挡,不足抵抗热能,头盔炸开,周围土崩瓦解,冲击波将她防护服划烂,脆弱的衣服裂开,手臂皮肉出血,滚落在地上几圈才停止。
男人手持光剑,绿着变异的眼睛缓慢朝她走来。
落在一旁的鞭子成了两半,安钰头发散乱趴起,尘土飞荡,她忍不住咳嗽,为了方便行动的皮衣,此刻紧勒伤口,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觉。
手中的直流炸弹是她最后的希望,头顶即将劈来光剑,她趁人不备,迅速将炸弹引爆扔出,那人泛着绿光恶魔的眼瞳,瞪出几滴血。
在爆炸光束里,照亮整个山洞,传来一声野兽嘶鸣咆哮,地动山摇,一具庞大的身躯护在安钰身前。
男人被摁在锋利的大爪之下,看着眼前红瞳野兽,眼若铜铃,尖牙利齿,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人,你也敢动!”
兽态咆怒低吼,它用一掌锋利指甲,撕烂了他的四肢,男人痛不欲生尖叫,紧接着声音又戛然而止。
面前庞大的野兽抖落下几根绒绒毛发,安钰呆滞坐地望着。
见到他化身年兽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不轻易暴露形态,此刻又变回人类,眼瞳比正常情况之下还要红,他的身后是被四肢剁烂成血浆的尸体,落在一旁的光筒打在山洞里,照着他不同寻常的脸。
看着毫无瑕疵,清隽的容颜,此刻脸颊突猛泛起红润,他在大口喘气,脸上还有点白色的粉末,弓腰捂住穴口。
“锦翎。”安钰隐隐觉得不安:“你被撒了什么东西?你中毒了吗?”
他撑不住的弓腰,一只膝盖跪地,擦着脸上粉末,安钰跑过去,蹲到他面前,两指搭在他脖颈抚摸,看到他浓密睫毛也被粉末染白,帮他擦拭。
“别碰!”
“是青激素。”一种激素,会让人体内产生金属激素,怪不得那人眼睛都变绿了。
“那你应该没事吧?”安钰询问,他本T是兽态,很多对人的药物对他都没有作用。
锦翎呼吸密重,汗水随之而来:“顶多会让我体内激素不稳而已,但我得告诉你,明天是我的发情期。”
安钰还没把手哆嗦回去,就被他掐住了。
他眼红的目光,瞳孔火烧一样灼热,仰起头,看似怒意的盯着她,实际全是情色。
“你知道的吧,我有发情期。”
“废,废话,你是畜生,当然有发情期!”安钰慌了:“所以你赶紧,得回去,这里没有抑制的药,不然你得自己在这呆一周了。”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回得去,吗。”
他说话都费力,时不时得停下呼吸,喘息声越来越大,只能张大嘴捕捉氧气,看着又病又色。
安钰眯起眼:“拜托,我不能在这里待,我身上已经没有防护了,多待一天我就要死在这。”
锦翎红着脸,讥笑看她:“那种鬼话,你也,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你帮我。”
“滚开!”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安钰恨不得把他杀了,甩开他的手臂,锦翎彻底没了力气,爬在地上,长腿蜷缩着看起来怪怪的。
安钰想到了那句话:趁他病,要他命。
可这家伙,刚才救了她,她还没那么忘恩负义。
安钰把断开的炮鞭,缠绕在了他的身上,用力捆绑住四肢。
没了能量的鞭子就如同一根质量好的绳子,在明天天亮后,她必须得拖着这个大块头走出去,毕竟她年纪轻轻,可不想死在这。
安钰坐在了离他很远的位置,唯有手中的光筒能给她安全感,此刻隔着几米的男人,看她就像是食物一样,濒临饿死,直勾勾盯紧了她,恨不得一口将她独吞,撕碎了咽下肚。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还从来没跟发情的野兽待在一块过,锦翎确实比她厉害,若真到了那种地步,她害怕自己会就此失身。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安钰闭上眼,经历爆炸的她灰头土脸,脸上落着几处灰尘,黑色皮衣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手臂划烂的伤口,和破损的皮衣,看起来凄惨兮兮。
她披散着头发抱腿坐在那,玲珑娇小的模样,让锦翎觉得一口生吞几百个她都不够!
好想要……他好像要,妈的,妈的!
“安钰…”
浑厚沙哑声,带着情色音调,勾引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粉色泡泡。
“安钰,安钰。”
他不停地叫,此刻脆弱野兽蜷缩在地上,被束缚双脚,求她可怜,每一声在试图唤醒母X。
安钰头疼欲裂:“不可能!滚!”
发情期是提前来了,可明天才是他真正的发情期,安钰一个人根本做不到把他给移出去。
她咬咬牙想,反正他在这也死不了,不然就自己先走,找人来帮他。
第二天一早,看到他的眼睛更红了,就连白色的眼球也堆满了血丝,看起来是一夜未睡,他蜷缩在地上,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就这么盯了她一个晚上。
畜生的忍耐力到底还是可以的。
安钰张望了一下洞口,天气晴朗,山林间弥漫着清香的气息,在城市里根本闻不到,她伸了个懒腰。
回头,见锦翎换了姿势,眼睛依然是在盯她,他蜷缩身子,双手绑在背后,面无表情Y森,赤红的脸颊,都在诉说无声欲望。
“别那么看我,都说不可能了,问你最后一遍,能不能自己好好走,不行我就先走了。”
“你敢!”
他额头脖子暴怒的青筋鼓起,膨胀着异常吓人,看他难受又可怜的样子,一股好生凄美的破碎感,安钰有了玩弄他的想法。
山里没有信号,加上屏蔽器,她耳后的芯片也不能用,跟外界联系不了,就只有点开录音的功能。
她琢磨了一会儿,瞅他难受的在扭曲身体,弯腰遮掩着什么,不难猜出发情的他,下体已经暴露了。
“想让我帮你?”安钰慢悠悠问道。
“想!”他迫不及待回答:“好想,安钰,我快要死了,难受死了,帮帮我,你要什么都行,只要我能给你,我全给你!”
安钰走到他面前,好似攀登高位的女帝,托臂蔑视着他,微笑一番。
“不如,你叫我一声主人怎么样,小畜生。”
他发情忍汗看着她。
锦翎心里清楚的很,她在耍他,实际上根本没想过要帮他这回事,安钰这人他最了解,不稀罕任何和他的交易。
“嗯?”安钰一脸期待,她已经打开了录音,就等他叫出口了。
“叫个主人有这么难吗?我也没有要你命啊。”
发红的脸此刻从脖颈弓弩全身,肉眼可见,他的皮肉一片赤色,瞳孔瞪得更是吓人。
“看样子对你来说这么难啊,那我想想,要你什么好呢,不如出去之后,你自己退出组织如何?或者你就在组织里宣告,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后称呼我为主子。”
“我听人说狗会认主,像你这种畜生,会不会认主?”
羞辱的笑越来越猖狂,她目中无人,弯着腰挑衅他:“不是难受吗?小狗狗,叫啊,叫的好听了,我说不定真的会帮你。”
黑长直落肩的头发滑至胸前,两手撑着弯曲的膝盖,微笑J诈,锦翎回了她同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你确定,要挑逗我吗?”
“挑逗你?高清楚,你现在就是只发情的畜生。”
话音刚落,一具庞大的身躯,突然在她眼前爆开毛茸茸的毛发。
紧接着绳子断裂的声音——他变成年兽后,又变回了人类,站直在她身前,安钰终于预判到了危险。
锦翎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拽回,咬牙启齿在她耳边兴奋怒意:“说啊,我喜欢听,接着说!”
他的手力气巨大游走在她皮衣外,紧触肌肤,摁住胳膊伤口处,抓住破损皮衣的一角,安钰眼睁睁看着衣服在他手中爆开。
“锦翎!”
“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我还是喜欢刚才你那股狠劲。”
她用力抱住胸前,衣不蔽T,羞恼瞪着他:“你敢动我你就完了!别把我们的关系比到这种地步!”
锦翎趴在她白皙的脖颈嗅闻,鼻息用力蹭着,从上往下:“我可以认为,你在害怕吗?身体在抖呢,小可怜。”
“怎么办,我就想把关系变成这样,甚至,还可以更进一步。”
“锦翎你别发疯!”
拉到腹部的皮衣,他的手紧挨皮肤,手指往皮衣下方,钻了进去,里面果真什么都没穿。
安钰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暗器,锦翎敏感的嗅觉,眼疾手快钳住了她的胳膊,手里面是一把无光泽的黑刀,她居然把这种东西随身带在三维空间,黑刀一刀下去别说是要人命,尸体估计都得魂飞魄散。
“看来是诚心想让我死,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恨我。”
安钰回头瞪他:“你别比我,锦翎!把你的手拿出去!”
他不慌不忙的把手往她下体方向穿透,紧嫩的三角区,手指压住她的阴蒂使力到凹陷,她紧闭大腿怒喊,夹着羞愤脆弱的呻吟,锦翎听得欲火焚身,中指伸长,专心致志寻找洞口。
“锦翎,混账东西,我让你滚!”
“嘘。”
轻薄的呼吸喷洒在她脖侧,似于警告,一根手指插进绞紧阴道口里,发情期仅存的理智被兽X挣脱。
安钰突然头晕,眼前猛地换到另一种景色,她被天旋地转,压在了他的身下,坚硬的岩石硌着她细嫩腰骨,那根手指抽出,手中的黑刀也被夺走扔在远处,插进了岩石壁中,石头瞬间崩裂。
手臂力气巨如陨石,庞大的力道压得安钰无法喘息,憋气到脸涨,痛苦大口呼吸,胳膊被他牢牢固定在手中,撕开腹部下方的皮衣,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他极具兴奋的眼中,成了一盘美味的狩猎餐食。
红曜石光亮的眼珠,迸射出兴奋光芒,如果他真的是个畜生,此刻简直能流口水滴在她的脸上。
“不要……”她在他的身下可怜哀求。
掌心钳住她的腰往上抬,身体呈现出悬空状态,安钰脑袋往下垂去,漆黑如墨的长发垂落石面,专心致志的野兽,用舌头舔着她的穴口打转,把宝石般的乳头含在嘴中吸吮。
他分泌的唾液很多,不过一会儿,口水便从她的胸前流到了腹部。
“锦翎!锦翎!”安钰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身为人的理智,即便知道自己要在这一刻失身,她依旧不甘。
两个奶头肿的庞大,咬出的牙口鲜红整齐,他吸够了才把她放开,身体落在石面,双腿强制分开,他的衣物窸窸窣窣脱下。
安钰攥紧了右拳,忍受裸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她猛地直起身,一手掐住他的头发,将拳头挥舞上去,她发誓这一拳如果能打在他的脑袋上,可以直接把他揍晕!
啪!
取而代之的不是她的拳头,而是横空落下的巴掌。
安钰脖子狠狠扭了过去,血水都从嘴角飞出,她不可置信摔躺在岩石边缘,目光痴騃看着远处山洞口,凄惨的半张脸,肉眼可见速度,从涨红到青紫。
“不要,惹我。”
锦翎压低嗓音,浑身释放的怒焰,令他颤抖到了极致,粗鲁抬起双腿架在了肩膀,一根庞然大物挤入嫩如花蕊的两瓣阴唇里,肉体朝着四周撕烂,为了给强行顶进来的X物让道,挤得肉唇变形。
拉扯阴唇,整个下体都变成一个巨大的洞穴,原本凹陷的小腹挤出一根圆柱形状,浮现在表皮,龟头的痕迹清晰可见,印痕愈发往上顶入,似乎要钻入她的子宫之中。
身体一分为二的疼痛,变形的阴唇在撕扯中扩张到难以想象的形状,进入在体内的巨兽无头乱窜,他一手控制着腰,猛地直捣而入,安钰脑袋歪向在另一侧,肿着脸痛苦凄厉,眼泪在顶撞里一波一波的往外流。
肉棒快压在了她的穴口里,错乱的呼吸没有力气可以反抗,用尽全力将头扭正,锦翎兽态的情绪不同常人,他畅快淋漓的表情,满足希冀里奸淫她而疾驰,使劲把庞大的性器塞满她全身。
好痛,身体里的结构要错乱了。
手掌钳住腰,厚重的茧子摩擦粗糙,白软透亮的皮肤捏至通红。
安钰绝望抬手撑住他的穴口,张口求饶,又被下一刻急速进入的肉棒咔住咽喉,喊不出声。
“爽,好爽!”锦翎眼前布满汗水薄雾,朦胧中,她哭泣的脸蛋脆的娇娇弱弱,趴下去一口含住柔软唇瓣,如果他变成兽态,此时可能已经将她拆骨入腹了。
褐色爆筋的X物在她两腿之间,狰狞颤露,顶端溺出大量的白液,雄性激素的味道沾满子宫和身体,浑身释放标记猎物气味,交配中把安钰身子插烂。
阴道崩开流出的血,从他快速交合的阴唇和肉棒中流了出来,血的味道让锦翎怔狂,兴奋怒涨全身肌肉,抱着她,晃动臀部猛撞进去!
“额啊!”
安钰崩溃扬长脖颈,又一口被他咬住脖子,刚才吻住她的嘴巴,混合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堵住她的嗓子眼,一口唾液,声音沙哑。
她身子就快要不行了,祈祷着交配快点结束,如果这样能让他停止发情,她能忍痛撑到最后。
安钰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把他这根东西割下来!
锦翎紧绷的背部从下往上燃起一束酥麻的感觉,后知后觉,他射了出来,看着她的肚子小鼓起一个弧度,被夹住的X物,还在她紧嫩的阴道拔不出,她无意识的收缩,会呼吸的Y肉就如同一张灵活小嘴,不断吸取着他的精力。
情欲不减反增,眼看他的脸越来越红,安钰已经没有力气跟他折腾下去了,再这样,她还没有被毒气侵蚀,就会被他操死。
肚子痛到她拔出身体颇有难度,安钰想自己抽出那根X物,看着她的主动,锦翎彻底僵在原地,膨胀的肉棒没有缩回去的意识,愈来愈大。
“别动。”他低声警告。
安钰却见他身体没有反应,料到这是个好机会,咬咬牙,忍痛攥拳,脚后跟撑住石面,两手摁住身后,不断朝后挪动,把巨大肉棒剥离出细窄阴道,一股精液涌了出来,她四分五裂的内脏,都让她呼吸到了血的气味。
安钰迅速推开他翻滚下石面,腿抖的跪在地上爬起,她一瘸一拐往石洞外跑,流着满肚子的精液,啜泣朝洞外的阳光奔去。
难道她不明白,自己的裸体在奔跑中有多诱人吗。
野兽咆哮怒吼,安钰暗叫不妙,被一只粗糙的爪子摁倒在地上,化为年兽的锦翎把她扑倒在硌石地面上,手掌破了皮,安钰痛叫着骂他,回头却看到那数尺高的野兽,被吓得后悔脱口而出刚才的话。
“你饶了我吧,我都已经帮你了。”她哭饶趴在地上不敢动,翘臀也被哭的一抖一抖。
“不够。”
低吼的兽声,震耳欲聋:“不够,不够!”
红色的眼珠紧盯着她转动,毛茸茸脸蛋凑下来,贴着她的后背摩擦,坚硬胡须在她身上剐蹭,那四只耳朵抖动的愉悦,他发情起来像只庞大的猫科动物。
安钰死心闭上眼。
他的爪子又大又糙,不是人的手掌,肉垫在她双腿里摩擦,当坚硬的性器压在她身后那一刻,她才意识到不对。
怎么会有两个!
安钰惊恐转头看去,发现他下体暴露出来圆红的器官,的的确确是两个!一上一下,兽态的性器远比人形还要恐怖!
“我知道你发情了,但你能不能用人形和我做,拜托,你别这样,我会死的!”
“不会。”他张着嘴,巨大的嘴巴口吐热气,几乎要将人烧坏:“我不会让你死。”
锦翎要把两根都放进去,安钰趴在地上想拔出身子,反抗着和他作对,锦翎只用一只爪子,就把她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惹急了我,说不定真的会把你生吞。”
“如果你想好好活着走出去,那就听我的。”
它锋利的尖牙露出在嘴巴外面,对他来说,她这具身子还不够塞牙缝,安钰害怕瑟瑟发抖,两根狰狞圆柱性器一上一下,分别找准了它们要去的洞穴,挤在嫩肉之前,臀部往下压,往前顶的龟头,捅开层层褶皱。
“啊啊!”
安钰痛的把头摁在肮脏地面,满身冷汗,后庭和阴道之间只有一层单薄的膜,同时进入,毫无水分的后穴被强行打开,她眼前浮现白光,濒临致死,脸白唇裂,停滞了呼吸,嘴中呻吟。
“出去……会死人的,锦翎!”
他无动于衷,实际上性器才进入了半根,即便两个同时进入,过程并不顺利,可他不在乎那么多,压着她的腰骨,朝前用力顶,爪子摁下去,骨头即将碎裂在他掌心之中。
安钰的指甲在土地里挠出泥,尖叫抬起脑袋,两个穴口出现裂痕,大量的血从里面渗出,她能感觉出来后庭麻木,痛到即将不属于她的身子,在它开始抽插,一同拔出去的,还有从里面拉出来紧嫩的红肉。
残忍尖叫刺穿它的耳膜,兽态听觉灵敏,锦翎粗浓的眉毛皱起,两案生子往下耷拉着,耳朵也不由抖了起来。
年兽的腰往下弯着,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高高翘着卷起,舒服送进去又拉出来,慢吞吞享受着交配,给予她折磨每分每秒的痛觉,生不如死。
安钰在他手中像个交配的玩具,庞大的兽态下面,身子快要压扁,爪子抵着她单薄的背部,皮肤都是他爪印摁红的痕迹,就连扇肿的脸,膨胀青紫色,张嘴无声着掉泪。
野兽耸动的身子速度加快,两根腻满光泽,通红的X物在穴口来回窜动,他喉间发出舒服咕噜声,表情放松眯起眼,灰色的肉垫摁住她的臀部。
比安钰两个拳头还大的阴囊,拍在她的腿上发出清脆打斗声,他的呼吸由轻变重,喘息声加急,锦翎尖锐指甲压进了她的皮肉里,在她脆弱的肌肤上挠出血。
“痛啊!”
安钰仰头抗叫,锦翎把她捅穿,顶入子宫和肠道,变形的洞口挤在了一块,畅快淋漓射了进去!
精液一波接着一波连续往她身体里灌S,庞大的精量把她肚子射到鼓起,如同怀孕,撑起圆滚滚肚皮,安钰趴着的姿态,压的肚子生疼,她再次求他拔出去,语气比之前卑微如土。
“出去,出去,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不够……”嘶哑的喉咙渗透出情欲的话,安钰心底暗叫不妙,她真的不行了。
“求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都行,我求你了!”
锦翎继续把性器往里塞,重复着:“不够。”
“不!不要不要!”
一股热流在她含满精液的肚子里滚滚而入,激烈的水流声,隔着肚皮都能听到,以及畜生刺鼻的尿液味,她崩溃尖叫,没料到他居然会尿在她的肚子里。
“畜生啊!你个疯子,出去!”
尿液实在太多,涨的她肚皮快要爆炸,鼓起来的腹部使她呼吸更加困难,喊到最后,她一声也喊不出了,任由尿液灌满身体,反入胃中的感觉令她恶心无比,那尿甚至要从她的嘴里呕出,浑身都充斥着野兽骚尿的味道。
安钰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大着肚子被他压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的c,只是这次他化身成了人形,红着脸痴迷的在她身上重复机械式动作,询问她还疼不疼了。
山洞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
安钰远远望了一眼外面,疲困的眼睛绝望无比,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他发情的一周,都被困在了这个山洞里,每当她醒来不是被操,就是他摘了野果往她嘴里喂食,为她补充体力。
安钰想,她得快点被毒气给毒死,不然就得永远留在这,让他活生生操死了。
可很多天过去了,外界传言即便有防护的人类,待在这里三天的时间就会中毒身亡,但她除了被操的身体不适外,并没有任何中毒的反应。
她猜想,也许是身为人兽的锦翎,给了她精液,才会让她免遭毒气侵蚀。
可某天,当他发情期即将要结束的时候,洞穴外出现了与他兽态形象,一模一样的几只年兽,安分的蹲守在洞口外面,摇着尾巴等待。
安钰处于困意,眯着眼盯了它们很长时间,那些年兽没有任何攻击X,有伤害他们的意思,反倒是一种臣服的状态。
锦翎吹了一声口哨,便见它们跳下洞穴朝着远处跑走了,落地的声音震得整个半山都在晃动。
没过一会儿,洞口又出现了大量的野果,是那些年兽们送过来的。
“它们和你,是一伙的。”安钰声音沙哑,喉咙里几乎说不出,能让人听清的话。
锦翎用脑袋蹭着她伤痕累累的身子,黏人的凑在她身体上,用舌头舔舐伤口:“是。”
安钰眼皮不时往下耷拉,回想他之前说的话:“这里,根本没有毒气。”
“我说了,那些都是骗人的东西。”
“这里是你居养野兽的地方。”
“你好像有些不开心,是因为我没告诉你吗?它们都是原始兽,无法化身人类,这四座大山,是它们唯一可以栖息的地方。”
他骗了很多人,组织,政府,银河联邦,那些工人也是保护这座山,不让人开采的掩护,凡是进来的人类,都会跟那些撕碎的尸体一个下场。
安钰已经不想和他计较这些了。
“你发情期结束了,能放过我了吗。”
锦翎笑言温柔病态,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绳子,看起来好像是一条藤蔓,往她身上缠绕起来,捆绑住她的手脚,固定在脖子紧紧勒住。
“发情期两天前就结束了,只是想跟你多腻在一起,回去之后,我还是会这么做。”
安钰讽刺嘲笑着他:“我还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喜欢我。”
“那现在你知道了。”锦翎勒住绳子往面前拉,安钰被迫直起身子靠近他,背后黑发及腰。
红曜石的眼里充满愉悦,可以见得他的心情很好,还用兽类改不掉的习X,伸出舌头,痴迷往她红肿的脸上舔去。
“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
“疯狗。”
“动听的称呼,我很满意。”
安钰不屑勾着嘴角:“如果我说,我要逃呢。”
“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还想,留着你的双脚执行任务的话。”他满不在乎的语气,肉着绳子挤出来,圆滚滚的奶子。
“安钰,我的底牌已经亮给你了,现在,该你学着怎么爱上我了。”
很久之前,他在自慰时就幻想过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