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不打工我要涩涩私人点梗八千字,赞助公开!
“你的父亲把你卖了,两千万,这是你的身价。”
漫天合同砸在脸上,男人嘲笑着居高临下俯视,手里的东西倾下而洒。
“你叫,季婵是吧?”
我不知该不该承认,可嘴唇抖得厉害也说不出话,天天赌博让倾家荡产的父亲,像是会做出把亲生女儿卖给债主这种事。
“不吭声没关系,在你父亲欠债的时候就已经写下你全部的信息作为担保人了,聊城大学学生。”
他拿过办公桌上的文件,略有苦恼的用食指撑在唇边:“倒是我们的人疏忽了,怎么当初会让一个大学生来做担保人?估计也是你父亲用了什么理由蒙混过关吧。”
在被带到这里的路上,我心中已经有了万种猜想,不敢说,可能这是我唯一的后果:“你要把我卖了吗,是卖器官吗。”
男人狡黠的眼里有了一丝丝笑意,虽然并不明显,他视线威严,刀刮般的割在身上,有种无声的痛觉。
“就是器官再值钱,把你卖了也回不了本,何况,我们做正经生意的哪有买卖器官这种交易,若是你来我这打工,哪怕按你一百年的寿命,你也还不起。”
他略有所思的撑着椅子坐下,琢磨该如何把我的价值榨干。
跪在地上早已抬不起头,生死就在他一语之间,我根本就没任何价值可言。
秘书敲响办公室门:“裴总,温先生来了。”
话音刚落,他便推门而入,看到地上还跪着个人,很是诧异:“裴江,做事儿还不锁门啊。”
“你想多了,这是被欠债的卖过来的女儿。”
“看着还挺年轻的,打算怎么收拾?”
“正想着呢,要不你来出点主意。”
我听着他们两人谈话,觉得自己像个物品一样被人打量售卖,一个没有标签的物品,失去价格便没有意义。
那男人托起我的下巴,抬起了头,他们长相不错,若不是身份的差距,我或许还可以好好欣赏,但现在,跪在这里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们打量我的委屈。
“不如,我出一半价钱。”他口出惊人,笑言里有了无声无息的欲望,看向坐在那的男人:“一个要卖掉的女人,送出去未免太可惜了,你觉得呢。”
裴江笑了:“在你没来之前,我有过这种打算,不过你若是给钱,我并不介意。”
“怎么,没你的洁癖了?”
“同时享用一个女人,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肮脏。”
我害怕的挣脱他的手,跌倒坐在身后,眼里斥满恐惧往后缩退,听懂了他们话中的含义,更让我不寒而栗。
“别,别这么做,我可以来这里打工,我能打工一辈子。”
“脱衣服吧。”
站在面前的人,冷声下大命令:“出钱买了你,现在就是你打工的时刻,耽误一秒可都是对我的不尊重,还不赶紧脱。”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假意慌张的跪起来,实际等脚踩到地,就往后冲出去跑,但没料到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拽回,掐住脖子拖到了办公桌前,用力压了上去,脸砸在桌面,咚的一声连带着骨头都要粉碎。
坐在办公桌前的裴江抬起了我的脸,他生着一副与生俱来的傲慢,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又有什么心软的念头。
我一开始就想错了,来到这里就不会有我的好下场,求情带来的结果,只能是少于我抗拒的惩罚。
“把她衣服脱了。”
掐住脖子的人开始从后撕扯我的外套,我不甘心,趴在桌子冲他吼:“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会报警的,强奸犯!”
“犯法?”两个男人同时笑出了声。
裴江掐住脸颊,阻止我说话:“温烨然,你瞧瞧这女人嘴里说的话,会不会是个难以驯服的劣X。”
“你的父亲也犯法,卖给我们,让你用身体偿还,免去了你一辈子在这打工的苦力,你应该感谢我们。”
外套扔在地上,他的魔抓从下摆伸去穴口,粗暴薅扯内衣往下拽,肩带贴在肩膀上,勒的疼痛挣扎,裴江抓住我的两只手,温烨然直接将肩带给薅扯断了才罢休。
“你先还是我先。”温烨然问。
“随便,谁知道她是不是个雏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
T后一凉,他将裤子拽到了膝盖,连同内裤,我嘶吼着踢起双腿挣扎,不断骂着让他滚,将我视为物品的男人,掐住脖子用力警告:“闭上你的嘴,把腿打开,不想让我强奸你,就乖乖配合!”
我被掐的吐不出呼吸,痛苦蜷缩腰部,看着面前掐住我的手臂的男人,好整以暇的望着在眼前两人交配,他淡定的坐在那指挥。
“粗暴可以,玩坏可不行啊,跟女人做过爱吗。”
温烨然自嘲了声:“没有,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这比摸起来是挺紧,咬着我手指不放,插进去不得欲仙欲死。”
身后裤链褪下的声音令我大惊失色,双手挣扎不开,他抬起双腿,悬空了臀部,搂住腰,将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压在了阴唇前。
像案板上的一条死鱼任由摆布,我哭闹着尖叫,用手指去挠面前的人,想让他放开。
裴江眼神微变,抬手摁住了我的头,“咚”的一声压下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人掰着臀肉顶住了花穴,砸下去的那瞬间,将肉棒猛地穿进阴道。
闭拢紧致的淫穴,瞬间捅大到前所未有的极限,连他棒子上折叠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一清二楚。
无处可逃尖锐痛感如同坠入深渊,犹如被扎破的气球浑身软绵泄气下来,无力动弹,趴在桌子上哇哇哭泣,滚烫的泪珠砸下大颗,呜咽着疼痛。
肉棒插进去,温烨然突然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拔出,只见大滩血液从闭拢的阴唇里流出来,惊喜万分:“是个处!”
裴江挑了眉:“看来这钱花的还挺值,破了个处。”
“那还用说,怪不得夹我这么紧,原来里面还没被男人插过呢。”
他起了玩虐心思,摁住臀部再次迅速插进去,呼吸霎时阻断,麻裂的疼痛,下体一分为二,腹腔顶碎了一样穿梭往前,打在阴唇两颗蛋,啪啪淫乱,痛不欲生,嘴里颤抖求饶:“求求……求求。”
“怎么不倔了?”裴江掐着头发嘲讽,把脑袋从桌面上提了起来,我双手摁住桌子边缘,脚下已经悬空,挂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摇摇晃晃,他撞得每一下,都让我痛的试图从嘴里呕出血。
“好痛……我好痛,好痛啊!”我不行了,哭的声音几乎发不出来,他看着我的痛意,反而愉悦的笑了。
“快些插,我可硬着呢。”
温烨然用胳膊肘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的往后仰去,耳畔附着他警告的声音:“记住我这根鸡8的形状,它是第一个插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可别忘了,万一分不清我跟裴江,我可是会生气的。”
“到时候,就用这根东西把你肚子给顶烂开!”
“啊啊啊……救命!救命放过我。”
温烨然的胳膊用力,堵住全部吐息,一句喊不出来,他蛮力朝里面深深操进去,穴口吸夹的肉棒,溺出粘稠血液,从交合处流在大腿,一直流到了脱在膝盖的裤子里。
整张桌子在随着他的用力而晃动,抖掉了上面的书纸和笔,裴江掀开了我的上衣,拉到脖子处,玩弄着两坨软肉。
他的指尖掐住奶头朝外拉扯,双重痛击之下,我绝望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痛到手指抽搐伸在半空中,这一刻连神都救不了我,持续的痛觉让下体麻木,强奸在阴道里贯穿,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是痛,什么是舒服。
胀满的肚皮鼓起一个肉棒形状,当温烨然发现了,兴奋指着我的肚子让裴江看:“瞧瞧,这根东西在这把肚子都撑大了,这女人身体真弱啊,不知道能不能被玩死。”
我无助摇头,恐惧双腿不听使唤,艰难从喉咙里吐起我卑微的诉求:“我不想死,求你们。”
他会把我插死,肚子浮起的痕迹,这根大家伙甚至会穿透我的肚皮,一直到顶开为止。
“额爽,爽嗯。”没人听我的哭诉,他趴在我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吸吮着香嫩皮肤同时,用力戳进去,另一处的子宫不堪重负,龟头压了进去,拔出来后,整个阴道都有了往外抽出的迹象。
裴江站了起来,绕到我的身后,等温烨然将我放开,后知后觉,原来他已经射在里面,湿润的液体从大腿根滑落,阴道甚至没有休息的时间,又再次压进来了一根粗物。
与刚才的那一根不相上下,同样把肚子胀开,胃里仿佛又有了一口无法吐出去的空气,鼓在那里十分难受。
这次我趴在了桌子上,双腿撑不住往下跪,身后的裴江并没有扶住我,而是直接松开了手,我的脑袋撞击在桌子边缘,“噗通”跪在地上。
“哎呀,怎么自己跪地上了。”
他嘲讽话里让温烨然都不禁大笑:“你刚才还说不要把人玩坏呢。”
“我后悔了,看她这么痛的样子,要是不玩她,这不是在折磨人吗。”
被撞得脑袋嗡嗡作响,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猖狂的笑意,他们根本就没将我当成人来对待,也是,一个欠债用来抵押的物品,除了落到被玩弄的下场以外,找不到任何价值。
身后有一只手臂,重新将我捞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从后顶撞着臀部,把上半身全部趴在桌子上面,警告着我:“可别再掉下去了,要是撞坏了脑袋怎么办?那你可就更不值钱了。”
疯子,畜生,强奸犯。
我不断在心里骂着他们,没有一个是敢说出来的话,清楚知道那样做的下场,只会让我痛的生不如死。
假如我隐忍,会不会少一些皮肉之痛,但我肯定,一定比我骂出来,受到的痛苦要好很多。
裴江的手指摁在阴蒂,像刚才拉扯奶头一样的力气,把阴蒂捏起来,敏感的地方深知我有多痛,哭着求他放过,反而越来越用力。
他一下下抬起臀部,抽送起来,我的手扒住在了桌子另一头,摇头晃脑的乞求他能慢一点,桌子上的东西也被我推下去了不少,一度认为自己已经失去理智,被g的眼前模糊,却还是能看到刚才进到我身体里的男人,坐在对面望着我,手放在恐怖尺寸的肉棒上撸动。
怒涨跋扈的肉棒,龟头稍有弯曲,对准我的脸,随时准备冲进嘴里。
我不敢张嘴大哭,咬着牙隐忍悲怒,哭声压抑。被操的一哼一哼,节奏娇喘,那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这不是挺骚的嘛,还哭着装什么呢,接着叫啊。”
呜呜咽咽的哭声含泪咽下肚,一直被摁在桌子上操到他射出来,我的腿没能再闭拢,两根肉棒扩张开的肉穴,也迟迟合不上。
办公室的地上流满了我的处子血,和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两人用卫生纸清扫了一番,便将我带到车里离开。
在他们的聊天中得知,这间三层公寓是温烨然的地方,隐私X顶端的地段,不用担心会把我给暴露。
他们也怕我被人发现,只要我能逃出去报警,那我根本不用再受他们威胁,甚至两千多万的债务我也不用偿还。
可要逃出去的唯一前提是,我得活下去。
他们变着花样的折磨我,把我衣服扒光锁在公寓里,日日夜夜做了两天,交换着泄不完精力在我身上发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又何谈逃跑。
我被关在公寓的二楼,这里是个卧室,已经两天没从床上离开过,今日他们回来,先将我带去了卫生间排泄,裴江告诉我,有个好玩的游戏要与我一块玩。
他话里所有的含义都让我觉得有种威胁,放回床上的那一刻,双腿又在床边踢腾起来挣扎。
没等我爬起来,就有一个领带蒙在了我的眼睛上。
置身于黑暗,感官放大,他们的呼吸声要比平时更加粗重,逼近我的同时,堵得毫无退路。
陌生的手放在了腰上,恐惧加重,往臀部流转的手指,掰开了阴唇,我并不知道这是谁,嘴里仍然一成不变的哀求。
“我累,好痛啊,别!”
知道即便这样也没有用,可若我不说,他们会变本加厉的辱骂我。
两人默契的并没有说话,还是先插入了我的身体里。
“猜猜这是谁的鸡8。”裴江问。
温烨然:“猜错了可是有惩罚,插了你这么多天,也应该记住了。”
我不敢轻易下结论,惧怕他们口中的“惩罚”。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思考,快点!”
肉棒蛮力的往里顶了顶,他没再抽动,如果是平常,我还能可以从速度判断出他是谁,但若只是形状,他们一样的粗大,插得阴道疼痛,肚子里胀开的形状无法去感知,凭借着阴道的记忆,夹紧肉棒,试图感觉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我将信将疑的喊出:“温,温烨然……”
他们笑了。
“错了。”
裴江冰冷的声音几乎在赐予我绝望的瞬间,蛮力撞击进来同时,用手掌残忍抽在我的屁股上。
“好痛!啊好痛!别打!”我尖叫往前爬,床单上的污秽很多,全部都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精液,随手一抓都是一片湿润,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为了躲避挨打的惩罚,边哭边往前爬。
裴江将我捞回来,他凶猛操着,鸡8要顶在我的子宫里,抽打一刻不停歇,巴掌啪啪打在我快要烂开的屁股。
“还是记不住吗!嗯?都这么多天了你是白痴,为什么记不住!”
“我会记住的啊!别打了,痛痛!”
为了不让逃,他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扣在床面,一直到把屁股抽烂之前都没放过。
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将肉棒拔出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又插了进来,温烨然笑着问:“这根鸡8是谁的?”
我愣住了,出于恐惧,全身害怕发抖,结结巴巴不敢喊出声,在眼前的黑暗里孤身一人。
就算再怎么用力夹住阴道去感受,也根本没将刚才那根肉棒的形状记在心里,以至于我不敢轻易下定结论。
屁股的伤口在空气中刺痛麻木,印证着“惩罚”的后果。
“说啊。”裴江在不耐烦的催促。
我哭着喊出了温烨然的名字,只听他失控趴在了我耳边大笑,温烨然笑透审,慢幽幽告诉我:“又猜错了。”
“刚才还在你比里面,怎么拔出来又插进去就不认识了?你是不是根本没记住啊,两次都猜是我的,我有这么让你记忆深刻吗?”
他的挑衅更是彻底激起了裴江的愤怒,他抓着头发将我薅扯起来,暴打在床和他之间,背上挨了好几拳,我痛哭流涕挣扎,也发了怒的踢着双脚和手臂挣脱,眼睛上的领带也拿掉了。
翻滚下床,没等温烨然拦住我,裴江一把冲上来揪住我的头发,朝着肚子猛踹一脚。
“啊啊!”
我跪在了他的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剩不停地哭求,向他饶命,抱住他对我施暴的腿,嚎啕大哭。
“记不住吗,还是记不住!几次了!怎么就是记不住!”
“对不起,呜哇哇对不起,我记住了!真的记住了!”
“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嗯?我的话就这么耳旁风!”
温烨然在一旁看着热闹,煽风点火,簇拥愤怒:“不长记性啊,这次估计也没记住,插进去的时间那么短,小比一会儿就要缩成其他形状了,下次再插进去,你不会还喊我的名字吧。”
“C!”裴江瞪了他一眼,就把施暴用在我身上,踹了我几脚后,扔在床上,扶着屁股插进去。
“给我好好夹住它!你再敢认错一个试试!”
我埋头哭着用力夹紧小穴,感受他的庞然大物,冲进子宫里,龟头毫不怜惜碾压过Y肉褶皱,将整个阴道冲刺成他的形状,痛到肚疼,胃里所剩无几的食物都要被顶的吐出来。
直到裴江射了出来,才从红肿泥泞的小穴拔出去,重新蒙上我的眼睛。
又插进来的肉棒,堵住作势流出去的精液,裴江询问:“这是谁的鸡8。”
我仍没有自信下定结论,可这分明就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形状,阴道有了精液的阻隔,我更加难以分辨,万一是裴江的,或许又会被他摁在床上殴打。
“裴,裴裴江……”我吓得结巴,那份恐惧被激发无处躲藏。
温烨然啧了一声,气愤抡起拳头砸向我的腰窝。
“啊啊!”
“为什么总是猜错呢,这都第三次了,前两次不是一直喊着我的鸡8吗?现在都插进去了还认不出来了,嗯?”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张道歉,尖叫声在挨揍里被放得更大,他用巴掌抽到我另一半透擅无损的屁股上,一直将它殴打到与右半边的屁股一样的肿烂程度。
喊的嗓子都哑了,喉咙里火辣辣,痛的甚至没办法咽口水。
嘴角流满唾液,温烨然薅起头发,又将我狠狠撂摔在床上,他折叠柔软的双腿往后掰直,我揪住肮脏的床单凄厉惨叫,插动在体内颠簸的肉棒,晃动身体,用力怼进去拔出,刚射入不久的精液,也被插得全流了出来。
哭的凶残脸上遍布眼泪,眼底血丝,和嘴角连成丝线的口水,暴露狰狞。
温烨然愤怒的做爱方式在我身体里发泄,腰和背部被打的皆是淤青,我蜷缩在床上捂住肚子颤抖,颠的眼泪一股股往外冒。
不敢用力呼吸,闭拢不上的阴唇,流下温烨然射进去的精液,他们又分别操了我一次。
“记住形状了,我们每次草你之前都问你一遍,只要你敢答不对,你就等着挨打!”
我不敢跑神,记住每根肉棒插进我身体里的细节和力道,以及粗大的程度,一直等到第四次我终于答对,才被放过。
翌日,挨打的屁股已经呈现紫色恐怖的形状,异样的颜色,血液从坑坑洼洼从皮里面渗出,或许是身体上的伤口过于严重,他们连着三天没有再动过我。
终于有了恢复体力的机会,趁着他们去工作的时间,爬出了这么久以来,我从没出过的卧室。
腰上的淤痛,甚至不能使力,我扒着楼梯栏杆,试图直起身体,好几次用瘫软的双腿跪下去,痛的迟迟无法站直。
也许是躺在床上的时间长了,忘记了该如何走路,即便拼命的用胳膊夹住扶手下楼,也还是在倒数第三个台阶摔了下去,滚落在了一楼,胳膊和腿被摔得近乎要骨折,我躺在地上五指抽搐,弹腾身体爬起来。
顾不得浑身痛觉,看着大门方向,迎来希冀,高兴的朝它爬去,激动的眼泪不争气掉了下来。
我伸出胳膊拉到门把手,用力往下扣压着打开,走廊里没有一个人,长时间裸着身体已经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往电梯的方向爬了出去,可我害怕会碰到他们,于是又爬去安全通道的楼梯。
在我下到四楼的时候,听到了上面传来怒吼声,喊着我的名字。
“季婵!”
我果然想的没错,他们乘坐电梯到了,还好我跑得快。
沉浸在窃喜中,又听到了一声急促脚步,有人从楼上下来了。
慌张的脚下踩空,滚到了楼梯下,再次摔着,远远超出了身体能承受的痛觉极限,终于憋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裴江和温烨然跑下来,看到了我抱着双腿痛哭,身上一丝不挂。
他们并没同情我,愤怒将我扛在肩上回到了房子里。
关上门,裴江打开一楼的卫生间,把我扔进去,凶狠的他抬起腿,接连朝我的身上连踹几脚,没等我痛哭出声,温烨然掐着脖子,把哭腔强行憋住,堵在喉咙里的声音使得面色涨红,我看到不远处镜子里的自己披头散发,一双凄楚红肿的眼,和摔在地上磕坏的额头。
那满脸的狼狈,怎么可能是我,但我同她做出一样的举动,无论是张开嘴,还是眼睛里流出的眼泪,我与镜子里的人,一模一样。
“好啊,谁给你的胆量敢跑的?你胆真够大的季婵,前几天才打了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对不起……”我肿着嘴角,声音在他粗暴掐脖里,憋得难以喘息。
“道歉可没用,你有什么资本,觉得道歉就能解决这件事,成为我们的东西,就得按照我们的教育来!”
他们解开裤子,我早就知道躲不掉一顿C,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温烨然捞起我的腿往上拽,背从墙壁滑了下去,躺平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两条腿往上抬直,屁股悬空,他半蹲下来,拖着屁股往上拽,我的脑袋窝在地板上十分不舒服,几乎要倒立起来。
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被插,在肉棒进去的那瞬间肚子便大了,可他没有疯狂的插进来,而是将尿射在了我的阴道里。
我震惊抬起手臂挣扎,因为倒立的姿势,那尿液流进深处,拼命的射进源源不断尿,他甚至可能憋了很长一段时间,全部泄在了我的肚子里。
“拔出去啊啊!”
裴江一脚踩上了我的脸,冷漠垂眸注视着我,用冰冷的眼神在质问着,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温烨然猛地拔出,尿液咕噜噜从花唇里像喷泉一样冒了出来,顺着小腹往胸前流,闻到了刺鼻的骚味,我害怕那尿流在我的脸上,抓狂仰躺着挣扎,试图坐起身。
“把那个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温烨然指着不远处的储物柜。
裴江打开柜门,挑眉一笑:“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
“也是刚刚才想到。”
我看到他手里绿色的小瓶子,不是别的,是风油精。
“不不!不要这么对我!我再也不跑了啊!”
温烨然单手拧开了瓶盖,丝毫没因为我的尖叫而留情,亲眼看着那瓶风油精滴在阴唇上,他用力晃动着瓶子,将大半瓶都滴在了Y穴里,不受控制流出来的尿,刺激着沾满风油精的皮肉,又辣又痛。
冰冷的温度却在下体直线上升,我捂住阴唇,用两腿夹住手,在地板上蜷缩尖叫,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缓解这种痛苦症状,只能不停地打滚。
“乱动什么,我还没尿呢。”
裴江一脚踩住了脚骨,用力碾压,踩的快要错位,我不敢动,他掰开另一条腿,掏出性器,对准我的下体开始撒尿。
尿液流在阴唇,往四周溅去,暖烘烘的液体大量刺激着风油精的火辣,我惨叫着抬起腰,无处可躲这份持续X的刺激,喉咙喊破了音。
裴江尿透审才松开脚,我捂着骚尿遍布的下体,仍痛的绝望,向施暴者们求救。
“救救我,好痛啊!求你们,救救我!”
“这时候知道求了?你逃跑的时候,用你的双脚迈下楼的时候,不是逃的挺快的吗?”
“我再也不逃了,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不逃了!”颤巍巍的腿跪起来,扒着裴江的K脚,伸出两根手指朝天发誓,过度尖叫的嗓门变得极具沙哑。
“救救我吧,真的好痛啊啊!我以后都不逃了,会乖乖待在这的!真的,求求你们!”
他们并没同情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已经哭的像个疯子一样,满身骚味跪在男人脚下屈辱的讨好。
我受不了了,手捂阴唇,不停打滚,承受了半个小时刺觉痛苦,浑身精疲力尽。
“长记性了吗。”裴江推开卫生间的门,靠着门框,声音懒悠悠询问。
温烨然坐在不远的沙发上,他们刚才一直在听我的哭喊,用一种几乎享受的姿态。
“长……长了。”
我是真的长记性,再也不敢跑了,他们的手段不止是说说那么简单,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简直是轻而易举。
若这是还债,我心甘情愿。
可他们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无论我还债两年,三年,还是十年,都要带着这副被他们玩弄的躯体,永远的囚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