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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惊艳声和手机“咔嚓”的拍照声中,白起拿到了这台跳舞机上hard模式的最高分。
    皖星愣愣地看着他向为他欢呼的玩家们颔首致谢,然后走到一旁,领走了她刚才一眼便看上了的一等奖。然后,越过重重人潮,微笑着向她走了过来。
    “你要的奖品,”白起递给皖星,又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我……我刚才跳得怎么样?”
    除了听到男人有点羞涩的提问,皖星耳边还都是不少小女生发现白起左手上的婚戒的遗憾声,她的小小占有欲突然变得极高,拉着白起就往人少的地方走:“帅得都恨不得快点把你带回家藏起来。”
    小姑娘拉着自己的手心上都是薄薄的汗,白起看着她红通通的耳根,脸也跟着更红了些——本来只是想试试,结果没想到还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了舞。
    “星星,走慢点。”白起头一次觉得小姑娘走路能这么快,恨不得把三步合并成一步,在他看来倒是可爱极了。
    “我不慢!”皖星气冲冲的,“要快点回家,不许别的小姑娘再打你的主意了。”
    很少吃醋的女孩,吃起醋来只会让白起更想逗她。白起稍稍使了些力气,一把将往前冲的女孩扯回怀里,在人来人往的电玩城门口,吻了一下她的唇:“好了,现在可以慢点了吧?”
    皖星刚才还敢大声说话的嘴,现在只会说一个字了:“……好。”
    当晚临睡前,白起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小姑娘从浴室里出来。
    他侧耳听了一下。没有水声,也没有洗漱的声音。只有……布料之间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起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出声去叫在浴室的小妻子。等到皖星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
    白起的话没有说完,剩下的话便在夏日炎热的空气中被瞬间的情动吞噬了。
    他的小姑娘,看来是给他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你、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呀?”感觉男人的眼睛跟黏在自己身上了似的,皖星极为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摆。
    白起靠在床边,游刃有余地答:“在这个家里,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可以看?”
    ……好像确实没有。
    平时有些嘴笨的男人,突然能言善辩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皖星慢吞吞地走到床边,见白起一直靠在原处没什么反应,便作势要越过他爬上床准备睡觉,才抬起腿,便被蓄势待发的男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星星,”白起吻她的侧脸,是一点一点地温柔浅啄,“原来今天下午你说要回家拿点东西,就是这套衣服吗?”
    他的掌心下,是皖星高二时学校更换的新款校服,因为一直被好好收藏,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未有泛h折旧的痕迹。
    而已经嫁给他将近两年的小妻子,将平时披在肩上的长发高高的束了起来,是白起记忆中小姑娘高一时的青涩模样。她就这样听话地依偎在他怀里,小手拘谨地扯着裙摆,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乖得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她也确实做错了事。
    错在不该撩拨在她面前毫无自制力的自己,也错在她撩拨过后还能做出如此无辜表情的反应。
    这样美的她,早该是自己的……
    白起如视珍宝般的吻了他的女孩,像是在吻过去那个懵懵懂懂的学妹,也像是在吻现在和将来都要和他共度余生的妻子。
    一吻完毕,皖星才记起要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突然想起来以前你说想亲眼看看我穿这套校服的样子,就回家找出来了,”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皖星还是想再从他口中确认一遍,“怎么样,好不好看?”
    白起只静静地看着她,微笑不语。
    他的注视,只会让皖星更紧张。她仅剩的一点点自信心,也渐渐消失了:“那个啥……我也知道,我都大学毕业了,穿高中的制服是属于严重装嫩的行为。你想吐槽也可以啦,但别不说话啊,弄得我好紧张。”
    “没有不说话,”白起将人面对面抱着跨坐在他身上,认真地解释,“是太好看了,一时间想不出来怎么形容。”
    在这个时间,皖星满脑子都想吐槽他。“太好看”不就是个形容词吗,笨蛋白起!
    不过他能喜欢,已经达成了皖星穿这套制服的目的。她看了眼男人上下滚动着的喉结,轻声笑了:“学长,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突然被称呼“学长”的白起,心都漏跳了半拍。
    自从他从军校毕业后回到恋语市,小姑娘就很少再这样叫他了,老是一口一个甜腻腻的“老公”,不开心的时候就气鼓鼓地叫他“白起”,害羞的时候就娇滴滴的叫他“起哥哥”。好像有一次……还被叫过“老白”?
    但“学长”这个称呼,每次听到,都会让白起的记忆拉回了高三那一年,青涩懵懂的时光。
    他的迟疑,和她的勇气。
    到了拾光市的白起,不止一次的思考过,如果那个夜晚没有向她表明心迹,他们最后会怎么样的这个问题。
    她是不是会把这段恋情渐渐淡忘,然后做回他最普通的那个学妹?
    不,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白起抬眸看向笑意盈盈的小姑娘,抱紧了她:“抱了我就不会松开了。”
    皖星躲在他怀里,虽然被他有点大的力气抱得发疼,但还是被男人的坚定感动得一塌糊涂:“嗯,不许松开。”
    俗套的山盟海誓过后,男人的神经才开始转向他的正事。
    原本跨坐在男人身上的皖星,及膝的百褶裙被轻轻的掀了起来。男人滚烫的手掌探入,却意外的触摸到了一片柔软的皮肤。
    白起几乎是倒吞了一口气,才说道:“原来星星是早有准备。”
    皖星舔了舔嘴唇:“看到白天帅成那样的学长,换成谁都想跟你谈恋爱吧。”
    被小姑娘夸奖后,反而被夸的人开始不好意思起来,白起捏了一下她裙子下光溜溜的皮肤,哑声道:“我可不想谈恋爱。”
    男人沙哑的嗓音性感得可怕,皖星连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那你……想做什么?”
    白起解开了她衬衫的领结,手指轻轻划过了她胸前的皮肤:“做你的……学长。”
    当皖星衬衫的纽扣全部被解开,却又没有被脱下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今晚是打算主动一次的。
    毕竟以前在这件事上,好像一直都是白起占据了上风,只剩下自己傻乎乎的被欺负,还毫无还手之力。
    这不好。
    皖星也反手去脱白起身上那件碍事儿的睡衣,扯下来后,还轻轻舔了一下他锁骨上那道刺眼的伤疤。
    “停……”白起浑身都是麻的,“别这样,皖皖。”
    皖星从他身上爬下来,伸手拿到自己的手机。她调到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那个界面,按下了播放键。
    在慵懒诱人的女声开始哼唱前,皖星重新系好了制服的领结,笑得勾人:“学长,就这一首歌的时间,你全部都听我的,好不好?”
    白起就这样看着半敞着制服衬衫的小妻子变了眼神,也变了勾人的方式。
    她穿着最青涩的衣物,却以最动情的姿势趴在他身上索吻。
    而每一个深吻,他的耳边除了她口中断断续续的娇吟,便是那首歌曲中低吟浅唱的曲调(taylor  swift《dress》):
    “our  色cret  moments  in  your  crowded  room
    在你拥挤的房间里,我们两人共度着私密时光,
    they  got  no  idea  about  me  and  you
    他们完全没察觉到我和你之间的暧昧
    there  is  an  indentation  in  the  湿ape  of  you
    床褥上是以你为形状的压痕
    made  your  mark  on  me,  a  golden  tattoo
    在我身上刻下你的印记,一道金色的纹身”
    他的灵魂,在一次次唇舌交战中,交付给了他深爱的人。
    而作祟的小姑娘似乎还不满足这种征服,她的吻离开了他的唇,将它的祝福赠与凸起的喉结、深陷的锁骨和敏感的乳首,还有……滚烫的炙铁。
    在她温热的亲近中,白起几乎快要听不清歌曲中的任何音调了,但歌曲却不会因为他的动情,而停止y唱:
    “all  of  this  死lence  and  patience,  pining  and  anticipation
    所有的恭默守静和耐心等待、迫切渴望和满心期待
    my  hands  are  湿aking  from  holding  back  from  you(ha,  ah,  ah)
    我的双手因为内心极度克制住你而颤抖不止
    all  of  this  死lence  and  patience,  pining  and  desperately  w爱ting
    所有的恭默守静和耐心等待,迫切渴望和极度等待
    my  hands  are  湿aking  from  all  this
    我的双手因为这一切而颤抖不止
    ah,  ha,  ha,  haah
    say  my  name  and  everything  just  stops
    只需呼唤我的名字,这一切的举动就会停止
    i  dont  want  you  like  a  best  friend
    我并不想仅仅做你的好朋友”
    皖星还未努力将他的全部纳入,就被无法再忍耐的丈夫反按到柔软的床上。他的喘息是全所未有的沉重,连眼底的琥珀金h,都全是自己的倒影。
    皖星抿唇笑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学长连一首歌的时间都不给我。”
    “抱歉,”白起嘴上道着歉,身下却掀起了女孩的裙子,狠狠地要她,“今天,给不了了。”
    这一下,他用了半分力气。
    而y唱的女声正好唱到了那句:
    “only  bought  this  dress  so  you  could  take  it  off
    买下这条裙子,只是为了让你亲手将它褪下
    take  it  off,  ha,  ha,  haah
    亲手将它褪下”
    皖星之前是做好准备让这套制服报废在今晚的。
    但一开始情急、后来却悠着劲儿的白警官,似乎更喜欢看这套制服半掉不掉的挂在自己身上。情动之时,还将挂在脖子上的领结轻轻拉过来,无穷无尽地深吻。
    “学长、学长……”皖星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叫着正在爱她的男人,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来。
    到了最后,白起都未曾解开这套制服。
    他将软软的小妻子温柔的抱紧,抬手逗弄了一下她长长的睫毛。她已经累到睡着了,他却一点都不想睡。
    睡着了,是不是就会忘记今晚她给他的奇迹?
    应该不会的。毕竟……她就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奇迹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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