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家那位爷,估计也快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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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的马车慢悠悠的停在了肃王府门口,一众家仆训练有素的上前,摆凳打帘,丝毫不敢怠慢。
半晌,身着轻紫罗衫的美妇人被婢女扶下了马车。
莲步轻移,姿容妍丽,端的是大梁朝最尊贵王妃的气派。
林风小步紧随其后,向来稳重的他,此刻欲言又止,脑门已是急出了一层薄汗。
“王妃,爷…在佛堂。”
难难脚步一顿,瞥了林风一眼。林风脊背适时的又弯了几分,求救的眼神再明显不过。
怪不得没来接她,感情是又生了脾气。
难难也没再为难下人,脚步一转就拐进了王府的小佛堂。
佛堂内檀香四溢,面容慈善的金佛坐卧在正中。
一位身材挺拔的成年男子手持紫檀佛珠,闭眼打坐于佛前。
然而周身散发的丝丝寒气,却与这普度众生的高深佛法格格不入。
“出去。”赵景恒眼皮未抬,低沉的命令。
难难似未听出男人的不悦,径自走到另一侧的蒲团前,双手合十,整衣跪下。
反常的安静。
男人蹙眉看过去,女子面容恬静,满脸的虔诚。
他本是清冷的眸子中染上了一丝慌乱,作势要起身离开。
可巧,旁边的女子似发现了他的心思,狡黠的目光望过来,施施然起身走向他。
甜腻的女子香气包裹而来,一个闪神,赵景恒的怀里就多了副温香软玉的身子。
“夫君~”女子状似委屈的埋入男人怀中,小手怯怯的攥住男人的衣襟,“人家好想你。”
“哼!”赵景恒扒拉下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小手,没好气的拆穿她:“本王看王妃是乐不思蜀了吧!”
难难对男人酸溜溜的抱怨不以为意,反手把他用来制住自己的大掌抱在胸前,“夫君惯是会冤枉人的,难难思君思得心肝儿都疼了呢。”
赵景恒一眼就看穿她做作的伪装,为了逃避惩罚,这是美人计都用上了。
可他还是不忍心拆穿,赵景恒顺着怀中美人的力道帮她轻柔着心口。
胸前的轻抚渐渐变了味儿,化成了熟悉的力道,那心口前的软肉不时的钻入男人的掌心,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冰霜赛雪的肌肤从抹胸的领口挤出。
难难纵容着男人越发放肆的动作,挺起身子凑近他通红的耳侧,含住一方耳廓,暧昧的舔吮。
耳尖的湿润拽回了男人的一丝理智,他面色不再板正,反而露出了与身份不符的无措:“不….不行,佛前怎可放肆!”
难难最了解他,她索性褪了已在二人磋磨中凌乱的外衫,安抚道:“无妨,方才进来时,我已诚心向佛祖请示过了。”
原来她那时竟是想的这个!
不知天高地厚的妖精!
明明是为了勾引男人,可此刻难难自己却先软了身子,臀下的硬物戳得她心痒痒。难耐的使力蹭了一下,惹得赵景恒一声闷哼。
可抱着她的男人却还在天人交战,浑身发烫却不再进一步动作,越发浑浊的眼神中竟带有一丝的委屈。大有忍过一时清高一世的架势。
可她偏是执意拽着他一同沉沦,难难添了把火道:“夫君~妾身好湿了….”
美人计虽老套,好用就行。
由于二人婚前的纠葛,赵景恒最是听不得她这“妾身”二字,腹下欲火瞬间吞没了理智,反手撕开怀中女子的衣裙,翻身压上。
“啊——别撕!这是小师妹特意送给妾身的!”
“闭嘴!”
院子里候着的林侍卫听见了这熟悉的娇吟麻利的挥退了众人。
他劫后余生的望天,王妃总算回了。这几日王妃不在,自家王爷说是罗刹也不为过,心惊胆战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了。
与此同时,宫门里头,也别有一番火热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