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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槐烟不敢低头,唯恐失衡掉下去,便一直看着镜子动作。
    她一只手分开穴口,另一只手去握住茎身往穴里送,江戍看不见镜子里的情状,除了耳里充盈着她难耐的呻吟,便只能垂眸看到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隐没在她腿间,而后是腻人的湿热。
    直到全部吃进去了,孟槐烟才又靠回江戍怀里,视线没了遮挡,这才使他得以看见那是怎样的淫乱。
    粗涨的鸡巴被幼嫩的逼口含住,因她后仰的动作又被吐出一小截来,阴唇紧紧箍着茎身不放,内里的吸力几乎是要求着人立刻交代在里面。
    江戍抬臀慢慢从下往上地操她:“逼里还是这么紧,只被我操过是不是?”
    被一根粗热的棍子捣弄,孟槐烟原本什么情意都乱了,又被这一句弄得清醒过来,她绞紧了穴去夹他,呜咽道:“就是只有你。”
    “好好好,”江戍见她这样,心里头愈发软了,他去吻她,边吻边轻轻操弄,“只有我。”
    “阿烟只给我干,我的鸡巴只给阿烟吃,好不好?”
    她不情不愿地“嗯”一声,江戍失笑,用力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里,咬牙道:“骚宝宝,勾死我算了。”
    一阵接一阵激烈的挞伐紧随而来,孟槐烟张着腿无措地被他操弄。ⓐIΡò18.℅м(aipo18.com)
    迷蒙间只见自己的穴口渐渐浮现一圈白色的沫,原本的嫩穴已然被不断进出的肉棒磨成熟透了的深红。
    看不见的里头,江戍想讲章法时便讲一讲,有规律地九浅一深地操,不想讲章法时,便胡乱只是往里顶弄,性器戳到哪一处就算是哪一处,逗得她四下失守,穴里的软肉尽被操了个遍。
    孟槐烟最怕他这样,每每此时便无法招架,然而毫无章法带来的爽快却教她迷乱。
    江戍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她越发开始放荡:“老公,老公……干死我呀……”
    “呜呜小逼要坏掉了,老公轻一点……”
    她若是这样叫,那就是真的操到了骚处,夹着他的穴是性感,此时的声音却软糯得可爱,江戍听得心神微漾,捏紧了她的腿狠力顶到更深处。
    “轻一点怎么干死你,嗯?”
    “那就重一点,喜欢的……”
    沉在她体内的鸡巴一跳,江戍咬牙:“骚货。”
    他越发快速深顶几十下,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去,而后将她紧紧抱住,硬实的胸膛与她嫩滑的后背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处,滚烫的热流就这样在她体内迸射。
    体液冲击到深处的一瞬,孟槐烟的神魂仿佛都被抽离干净。魅人的喘叫一声急过一声,拔高的调子在终于没有精液再射出来之后渐渐放缓。
    江戍射了精却毫无歇息的意思,就着灌满精的穴又开始轻轻动起来。
    孟槐烟去推他的手急急阻止,嗓子都有些哑了:“别弄了,让我歇一会儿。”
    江戍停了,将她的腿放回扶手上,但没把性器抽出来,他腾出手来捋她鬓角散乱的头发,在脸侧落下一吻,开口时带了笑意:“这就没力气了?”
    她连应声的“嗯”都微若蚊蝇。
    江戍任她把身体的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心里发软,将她脑袋转过来,低下头去浅浅啄几下她的嘴唇,随后与她接了个温存又绵长的吻。
    一道铃声极不识趣地打破了这份宁静,江戍罔若未闻,孟槐烟轻轻推他,小声道:“是你的。”
    “不管它。”江戍仍是低头来寻她的唇,然而又被推拒开。
    “快去接,万一是什么重要电话呢。”
    江戍看着她,趁其不备又吻了一下,心情颇好道:“听老婆的。”
    哪个称呼也不及这个庄重,孟槐烟心头一跳,偏过头去不看他了。
    然而身子忽然一腾空,被江戍抱了起来,孟槐烟惊叫一声,被他就着插穴的姿势抱着去了梳妆台前。
    铃声仍在继续,却没标来电者的姓名,只是一串陌生号码。
    “推销电话吧。”江戍欲走,却被孟槐烟拦住。
    “等等!这好像……是我舅舅的号码。”
    孟槐烟惊得一个激灵,拍着江戍的手臂道:“快放我下来!”
    江戍这次难得顺从了她的意愿,微微俯身将她的腿放下,孟槐烟正欲往前走开,却突然被身后那人拦住腰搂了回来,刚吐出一些的性器就这样蓦地又插了回去。
    孟槐烟喉间轻喘,双手下意识撑住了眼前的桌子。
    方想说些什么,江戍已经接起了电话,孟槐烟只得将话憋了回去。
    “舅舅。”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程观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戍手抚过她凸起的背脊,引得身下人微微颤着:“阿烟告诉我的。”
    “刚才她跟我要个东西,我忙着给,电话接得晚了些,舅舅见谅。”
    孟槐烟听得心惊胆战,又见他一脸淡然地说着明面上没什么意思其实大有意思的话,顿时羞得捂住脸。
    程观没多想,开门见山道:“你们今天录制现场的图我看到了,是你让人发的?”
    “嗯。”
    梳妆台也镜子,虽是小了些,但也能看见小姑娘掩面垂头,江戍摩挲着她的腰际,唇角勾起。
    “现在基本没什么负面言论,处理得不错。”
    “谢舅舅夸奖。”
    程观见他一口一个舅舅,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轻笑了声,道:“行,这声舅舅允许你叫了。”
    江戍也笑道:“改天登门拜访。”
    “嗯,照顾好她。”
    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似乎总以这句收尾,程观等江戍应了便挂了电话。
    “程总,还要联系那边撤稿吗?”
    “没事了,去忙吧。”
    助理应声出去,程观摩挲着手上的钢笔,心道自家姑娘看人倒还挺准。
    而这姑娘和姑娘看上的人并不知道这些。
    孟槐烟见江戍终于挂了电话,一边悄悄动着准备逃开他的掣肘,一边问着:“他跟你说了什么?”
    江戍觉察她的动作,不禁发笑着把她拉了回来,牢牢制在怀里。
    “没说什么,”江戍突然顶进一下,“大概是觉得你找了个能干的老公。”
    “干”这个字被加了重音,孟槐烟不会听不出来他这是什么一字多义,哼了声道:“别骄傲,是我看人的眼光好。”
    “嗯,是。”
    江戍任她说,反正她现下除了嘴上还能硬着,哪里都是软的。
    他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干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刚刚那儿去。”
    孟槐烟声音发虚:“做什么?”
    “做。”
    这面镜子大约从没见过这种荒唐场面,今天一次见了个够。
    孟槐烟浑身赤裸地站在那儿,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蹬着的那双银色高跟鞋。
    而江戍衣着却还完好,站在她身后从容观赏她的身体。
    “很漂亮。”他吻着她的脖颈,看着镜子里她泛着水光的眼,低声夸道。
    江戍用力插一下,她胸前的两团便颤几下,漾开的波划破安静流动着的空气。
    “这几年吃了什么?奶子又大了,”江戍握住一只绵软的乳,哄着她给出答案,“一只手都抓不住。”
    孟槐烟言语间带着鼻音:“没有……”
    “哦?”江戍一边揉捏,一边抬臀去干,“那就是自己揉大的,是不是?”
    她这回竟没否认:“揉过的……但是没有你揉得舒服。”
    江戍只觉小腹又热一分,性器胀大着被她的逼穴含吮,低声问:“我是怎么弄的?”
    “唔……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江戍索性两手都抓上她的胸乳,指头深陷进乳肉里,开始力道时轻时重地捏。
    他拿温柔的声音去诱她:“是不是这样?”
    孟槐烟鼻尖发出一声轻“嗯”,混杂在绵绵的喘息里。
    江戍不再逗她,如此下去只会尽数作用在自己身上。
    他握住孟槐烟的肩将她压向自己,而后抬臀快速冲撞起来,拉着她沉入更深的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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