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槿绅还在原地抽雪茄。
室内的明h光束透出窗外,她甚至有些嫉妒他手指的这根雪茄,将近被他的唇瓣亲吻掠夺了几十遍。
她身上隐约可闻见属于秦槿绅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却忘了下体无一物遮挡,只有可怜的旗袍裙摆一前一后。
底裤早射h透了被他扒去。
小柔和其他下人在酒席后透伺候着,不免看秦妗扭捏的模样上去轻声探问,“小姐,方才三爷出去,没训你吧?你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秦妗摇了摇头,看着秦槿绅推门而入,他不知想到什么眉头一皱,却又在与她对视时舒展开来。
在秦妗的身旁坐下,秦公只觉怪异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吃个饭进进出出,成何体统。”
秦妗不敢与秦公呛声。
秦槿绅摇晃着指尖把玩酒杯,酒液微晃。
秦妗这会儿还有酒劲晕晕乎乎,眼神有些涣散。
抿了一口酒,秦槿绅瞧秦妗托腮一手还肉着脑袋,吩咐下人端来醒酒茶。
“尹川,你是秦妗恩师,这盘佳肴,是给你的。”
对面的方桓和尹川二人愣是看一眼秦妗,又不明白秦槿绅的意思,如坐针毡。
秦槿绅将那只未吸完的雪茄又叼回了嘴角,另一只手滑入桌布,掀开了她的旗袍下摆,面色一如往常,让人察觉不到他不带情感的脸上,正在揉捏着秦妗的腿肉,那么轻柔和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嗯……”
秦妗有些难耐地呻吟,让众人朝她看去,就连她自己反应过来之时,也早已被大家盯着,她转而变为了轻咳。
“咳咳,抱歉……我不胜酒力。”
可秦槿绅没料她会如此大胆。
指腹上移,一指随意地撩拨着秦妗的花穴唇瓣。
指尖湿濡,秦槿绅觉得自己真是得到了宝贝,不过一瞬轻触,总能让她泛滥一片。
尹川坐在那难受了许久,面露难色,“秦,秦三爷……何德何能,我………”
秦槿绅深吸了一口,呼出浓烟。
眼睛未眨一下,却带着警告的意味让他打开。
众人好奇地望去,揭开的那一刹那,尹川看到一把短刀,吓得从座上跳起,连连后退,惊恐之色望着秦槿绅,“这,三爷,此物……如何入腹?怎能……称之为……佳肴?”
秦槿绅毫不在意地耸肩,“不入腹,你自己想,该断哪一处。”
尹川知晓他定是因为秦槿……是他c之过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秦妗这么快发现他与其他学生欢爱。
尹川踉跄踱步至秦槿绅面前跪下,扯住了他西装衣袖,“秦三爷!你……绕过我一命。”
秦槿绅甩开他的脏手,言辞敷衍且无赖:“尚可,我秦槿绅也不爱玩命,玩死你也无趣,你想好了,就自己动手,做过什么亏心事,说过什么不自量力的话,好好回想,而后,就为诸位好好表演表演,别耽误秦家家宴。”
可席间,无一人敢言。
这就是他不爱家宴的缘由。
一提钱财便急着说服他,一提亲情,呵。
“诸位,接着享用啊,可别坏了兴致。”
他声音如同地狱g魂者,冰冷无情。
“三叔……”
秦槿绅见下人拿来醒酒茶,当着众人面喂她,“怕了?”
秦妗舔了舔唇上醒酒茶,摇头否认。
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手能否,再进去些……
可她又怕露出难忍吟哦,不敢开口,抓紧秦槿绅的手臂,让他错以为是要求情。
尹川可不想送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妗儿,求求你,一日为师也有恩情,老师……老师不该对你藏有邪念,你劝劝秦三爷……”
秦妗有些累,甚至不愿回想林怡那些hui语,而他又是怎么对林怡的。
“老师,你……我想知道,她们,是心甘情愿的吗?”
他神色闪过一丝犹豫,“这……当然是真情愿。”
既是家宴,的确不该为了她的事让众人难堪,秦妗说,“你走吧,既然要了她们,就该对她们余生负责……女子本就……”
可后头两位壮汉在秦槿绅的眼神示意之下,拖走了尹川,“不要,秦三爷!”
“万幸,你未有行动付诸于秦妗身上,不然今天不是断你手指,是让你断子绝孙投海喂鱼!”
秦公终于明白了这一出家宴,是为了处理秦妗的事。
为了告知众人,秦妗有他撑腰。
来龙去脉,都听清了,那尹川断了一根手指,血淋淋地躺在地面,哀嚎着。
方桓深知秦槿绅杀j儆猴,是要让他远离秦妗。
“三弟……”
“槿绅……”
兄弟姐妹和秦公看向带有杀戮一面的秦槿绅,宛如从不认识,他忽而冷笑,“诸位不必操心我秦某人的婚事,但诸位必须知晓,秦妗是我的人。钱财可予在座诸位,今日不过断其恩师邪念,砍了手指,秦家家业总有些手段立足,不免沾染血腥。诸位囊中银两票子也皆是,有谁对秦妗不满,来找我秦槿绅。”
秦妗酒醒大半,悄然握住了秦槿绅的手掌。
宽厚且温暖。
“槿绅!你,你说什么胡话!”
“啪——”
秦槿绅不可一世,挨过谁打?
他是秦家独子又独孙,一路被宠上天,却也肩负重任。
这一巴掌,为了秦妗,他受了。
秦槿绅不怕重申一遍,与秦公对视,“女人,她是我秦槿绅的女人,并非我胡言乱语,诸位不把她当秦家人,我自当好好守护。”
“三弟你这是……不近女色却对自己侄女下手!”
“你……”
——
说是家宴,却不欢而散。
他和她变成了被亲人嘲讽的怪物。
秦公临走前,都未看秦妗一眼。
“三叔,你还好吗?”
秦妗站在甲板上,他望着大海,她仰视着他。
“你一向行事严谨,今日怎么莽撞了?”
沉默许久的秦槿绅缓缓转身,捏住她的下颌宣告,“尹川对你这般邪念,是我当初看走眼,但并不代表,不再有下个尹川。那方桓对你也有意,秦妗,我已是过了不惑之年,你跟我,便只能倾尽余生,忠于我一人。”
秦妗眼睫扑朔,这怕是长这么大以来,她听过最美的情话了。
忠于一人,秦妗眼瞧着秦槿绅将她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她缓缓点头,“我……我会。”
那么你呢?
她没敢问。
然而秦妗踮起脚尖,吻了他。
浅尝辄止,她笑了笑,“你一直像个神祗一样的存在,被你青睐,是秦妗的福分。我……不多求什么。”
“小囡。”他叫。
温柔藏在风里,吹到她耳内。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颗小玩意儿,问她,“吃糖吗?”
秦妗看他掌心之中浅粉的糖纸,与他身份不符,从哪儿变出来的?
笑声如银铃一般搔着他心尖,待她两指捻起糖果,皓齿微露,“吃呀。”
秦槿绅忽而一勾唇,肉了肉她发顶墨发,“真是孩子。”
秦妗舌尖舔舐了一口,酸酸甜甜,眯起眼满足一笑,整颗含入口中,望着他,“我甚少吃糖,只因这是你给我的,我觉得它会甜过这世间一切的糖。”
心下情动,他一手捧着她的侧脸,手指缓慢探入她唇齿间,搅乱了她口中津液,顺着秦槿绅伸来的手指而下,他反手一舔滴落在他手背的糖水,回味着,“口水真甜……”
“嘴不甜吗?”
这么问的下场,便是被秦槿绅打横抱起。
带她进入自己的世界,他的房内,除了酒,就是烟。
琳琅满目的高脚杯,宽大的大床,洁白的床单,略显凄清。
在秦妗独自观赏房内窗外风景别样好时,身后的男子衣衫尽褪环抱住她。
“你……”
不过片刻,怎就未着寸缕了?秦妗肉了肉鼻,撇开头去掩饰害羞。
“怎么,我老了不经看了?还撇头。”
“不,不是……”
精壮的全身,她见识过他臂膀多有力,却没想到身上的肌肉让她血脉喷张………
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矜持。
可他手扮过她脸颊,迫使与他对视,腹上肌理让秦妗想起西方雕塑的大卫……
不知不觉被他带入花浴房,“我来伺候乖囡囡。”
脸上仍有温柔,可他手下动作总是粗暴地喜欢撕毁遮住她美妙胴体的衣物。
破碎盘扣不知弹跳至何处。
手指插入她的后脑发丝,舔舐了一口柔软的耳垂,秦槿绅难得表露情意,在她耳边呢喃赞叹,“你真是上天佳作,从头至脚,你可知会迷死多少男子?”
二人踏入温水,芳香扑鼻。
秦妗深怕站不稳,紧抱着他腰身,耳朵聆听隔着肉身的心跳,她问,“那你呢?”
她听到闷声的笑,“我在你眼前,你说呢?”
让她坐于浅水处,温水没入她脖颈,墨发铺散在水面微漾开,像无数秦妗的小手勾着秦槿绅,唤他靠近。秦槿绅在水中走下几个台阶,与她平视。
一旁备有热酒,秦槿绅靠近她时,秦妗的小腹似是被什么坚硬抵到。
她呼吸乱了。
被发现欲望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秦槿绅不打算掩饰。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需要柔软包裹安慰的男人。
喝了一杯热酒,秦妗见他仰头喉结耸动,又倒了一杯,“别急。”
“我,我没急……”
秦槿绅端着酒,摩挲着他唇瓣,他的呼吸也不知不觉加重了起来,哑声道,“你呼吸乱了,小囡张开腿,不扩展会受伤,你受不住它。”
在这些花瓣下,他的大手牵引着她握住他昂扬坚硬的分身,秦妗舔了舔干燥的唇。
秦槿绅喝下手中酒液却不吞下,含在嘴里找到她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一点一点将酒液度给她,却不会让她呛口。
那咕嘟咕嘟一口两口,混着秦槿绅的口水入了秦妗腹中。
有过多少女子被这样对待?秦妗胸脯在水光下显现,有些愈发急促的呼吸,她张着檀口呼吸,这句话终究咽了下去。
秦妗委婉试探,“你……你好会……”
望着饱含情欲的秋波,她当真是不胜酒力,秦槿绅念她初次,尽量不吓到她,所有的举止尽量温柔。
“我跟你一般都是初次,无人近我身,但不代表,我毫无欲念,一些事不过看到你,成了本能。”
秦妗歪着头掩嘴笑,眼眸已然含着迷蒙,“那你……如何宣泄?”
扶着她小手肉了几下发胀的欲望,秦槿绅呼出一口气,咬紧着牙关,从牙缝挤出四个字,“喊你的名。”
他该是挺难受的吧?
她亦是。
若不是秦妗能察觉他动作的怜惜,她不知道秦槿绅真正的欢爱会是如何。
好b此时他依然沉声哄他,“乖囡囡,蹭蹭不进去。”
额前发丝凌乱,露出他深邃的眸。
没有秦家,她什么也不是。
不认识秦槿绅,她亦毫无价值。
攀附在他肩背,水下双腿大胆地g紧他精窄腰身,“我,我想要……”
见他并未回应,秦妗靠在他肩头,学着他的样子舔了一口秦槿绅的耳垂,软舌搅入了耳廓内,软声呢喃求欢,“想要你操我,我说过,我是你的。”
水声哗啦,在二人身上如同瀑布撒下。
秦槿绅抱起秦妗的臀肉,狠厉地将她后背撞靠墙角。
“唔……”
听她吃痛,秦槿绅又懊悔地去舔她唇瓣慰藉,“乖囡囡,下面的嘴再张开些。”
秦妗瑟缩着,猫叫似的推拒他将她的双腿掰开在墙面近一字。
“墙头好冷。”
秦槿绅粗重地喘息让她忘却了后背的疼,他为她有些疯狂的势头,一手掐着乳尖,一手揉捏乳儿低头吮吸,像极了哺r的动作,却让秦妗腿间小穴俨然又成了水帘洞。
手中人儿缓缓下滑,秦槿绅肌肉紧绷扣住她,命令道:“抱紧我。”
“槿绅……”
她害怕那样的快感,却又怕他逃离。
“嗯?小囡乖。”
一手探入穴口,湿濡一片。
张开五指,银丝万缕粘在指缝。
“小囡,你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自己尝尝味道。”
秦妗伸出舌尖真想去舔手指,但秦槿绅已是箭在弦上。
扯过毯子包在她身子上,二人踏入卧房。
这张床,一想到是秦槿绅睡过的,秦妗觉得下体难受,自己伸出手去抚慰。
秦槿绅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使坏似的按在她手背,感受她给予自己的力道,而后引着她的手揉捏按点,直到他不满于秦妗的表现,将她的手扯开,取而代之是自己的三指。
他双眼猩红,命令秦妗摆好姿势,“侧着好受些,小囡的乳儿让三叔爱不释手。”
亲吻着她的背,引得她发颤又躬身,将她洁白细长的一腿扣在他腿上,他想温柔的理智荡然无存。
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龟头发痒叫嚣着要闯入女子的禁地,他做什么事抖过手?
哪怕拿刀伤人,他未曾手下留情。
可此时塞入自己分身不过一个龟头,他粗重地喘息着,深呼吸,“嘶……呃啊,小囡的小穴太小了。”
都已然到了这个地步。
秦妗急得快哭出声,扭动着湿透的臀瓣,“唔………我可以,求你,进来………”
秦槿绅绷紧了臀肉,往前用力送去,竟需要他大口喘气平息快意,“太紧,唔……”
手掌夹着秦妗的乳尖,一手肉在穴口蜜豆,“小囡,会有点疼,疼就咬我的手,嗯?”
最后的几字,几乎带着鼻音,秦妗羞愤点头,依旧扭动着臀瓣邀请。
秦槿绅加快了手中揉捏蜜豆的动作,秦妗夹得很紧,分身不过进去一个头罢了,在她高潮来临之际,秦妗失控摇头,“要你操我,快进来,进来操我,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我要尿了,哈啊…………”
反手抓住了秦槿绅的发丝,那微痛刺激了心弦,“小乖,乖囡囡,你是我的了,呃嗯!”
快意袭来,痛楚减轻不少,可秦槿绅忽然食髓知味,哪还能顾忌她是初次,这才领略到了什么叫销魂。
花穴紧窄,却像个妖精一般有无数张嘴舔着他的分身,秦妗失控大喊,血红的花在洁白床单漾开,秦槿绅咬着牙关忽而一下b一下更用力的誓要顶到她花心。
“三叔的肉棒进来了,小囡,看着我……”
“嗯……好舒爽………槿绅,用力操我。”
迷乱的秦妗在秦槿绅一次次大开大合之下放开了自己,“嗯嗯嗯………三叔肉棒顶到肚子了,啊………快挠痒痒,花心好痒。”
秦槿绅见她已然承受得住,拖住她白嫩的双腿架在他肩膀,膝盖顶着乳尖,秦槿绅居高临下看她的反应,船只一高一低起伏着,秦槿绅咬着牙关用力操她的花心。
汁液研磨成了白浆,滴滴落在秦槿绅的根部和囊袋。
脊骨绷紧又加快了摆动抽插,秦妗被操出了欢乐的热泪,开始胡言乱语。
“啊………哈啊………三叔,三叔………槿绅,好大,好厉害………”
秦槿绅一掌打在她臀瓣,落下一个红印。
“记住谁能给你这样的欢乐。小囡,小囡,三叔要操烂你……”
交合e之处水声粘腻,白浆涌出穴口,更是让秦槿绅发了狠似要真的捣烂她的花穴。
“三叔………呃啊…………啊~我的……下面的小嘴~~被三叔撞到发情,哼~~你听听,它被……啊啊啊………它被三叔操到一直叫………”
贝肉被秦槿绅掰开,性器交合e映入眼帘。
秦槿绅听着秦妗被他撞出破碎的一句话,血脉喷张。
迅捷地将她反过身子,俯趴跪在自己身下。
手掌扶着她的臀瓣,巨根没入。
那要羞耻的姿势,却让秦妗有了尿意,可身后的人没有松开她且减慢动作的趋势。
“我……我要尿了,啊啊啊………哈啊………槿绅,秦槿绅!”
秦槿绅俯下身亲吻她的后背,“尿吧,尿在三叔肉棒上,乖囡囡。”
那床榻吱呀作响,听到床榻的声音和交合e水声,混着二人粗喘的呼吸,秦妗只觉得身处云端。
卧房外是人们的笑声,海面的风声。
“三叔,三叔,小囡好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尿了,我要尿了,别再加快了…………哈啊…………唔…………”
秦妗被秦槿绅g到了潮吹,尿在床面。
翻过身又被秦槿绅吻住了唇瓣,二人唇舌搅动,花穴又被秦槿绅抽插了几百下。
秦妗觉得情动之时,最让人欲罢不能的,就是看着心爱之人喊她的名字。
她终于知道,他独自宣泄时如何喊她的名。
船只被海面一个大浪打来,秦槿绅居然还能更快地抽插操她花心。
“乖囡囡,我该射了………唔啊啊啊………都给你!”
花心早已软烂,秦妗下体的小嘴,还密密地流出水液,她感受到巨物的跳动和喷射出一股股的灼热,二人紧紧相拥,秦槿绅还未s完的那一堆浓稠精液,贪婪地享受埋在她体内的快感。
二人的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ρо㈠8ɡщ.νιρ(po18gw.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