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爹吸到销魂处,我挺直脊背受用舒爽,抬头便可看到朱秀正在专心的给阿爹吸裹肉棍。令人面红心跳的声响,让人羞臊难当的吞吐,我便觉浑身酥痒更甚,更会不由自主的将水穴肉体往他们嘴上送,往他们肉棍上套。
阿爹本不是喜好唇舌之戏之人,初时亦不屑与朱秀相仿,后来慢慢被朱秀带的每次也要亲允吸裹一番之后才肯入正题。不想一入此门如鱼得水b朱秀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刻便是,见我x水泛滥便将一根手指探入我的菊眼,抠挖搅拌的让我汁水更甚,他便堵住穴口将那春水花液尽数吞吃入腹。可知那吮住花唇向外吸的力量会让整个x腔里的气流跟着一并被吸出,如同一个水囊被吸光了水和气慢慢瘪下去一般,连带着五藏六府都跟着往下坠,等瘪到了极处顷刻间又有新的汁液给爆出来,那滋味真是爽到极妙到爆,怎能不汁水充盈?怎能不“叽叽”作响!
我缓过一阵便也学阿爹将一根手指送入朱秀的菊眼,朱秀的身子跟着一僵,接着便抬腿挺腹的任我玩弄了。
菊眼里面异常的湿热紧致,如同将手指探入了一个紧小的,肉做的,且会自行蠕动的热囊袋,一戳进去四面八方的肉便都过来挤压你,让你不得不随着它的蠕动往里往里再往里。入口处那一圈环状略硬的肉分外有力,似一张无牙的小嘴般紧紧咬住手指,越是用力捅戳越是咬力紧迫,可你若大力的撑开手指向外张扩,那一圈紧实的y肉便会跟你一同外扩,里面鲜红的肠肉亦会触目可见!难怪朱秀会在我菊眼被插的闭合不及时,将他的舌头送入我的菊眼内,莫不是也是被这鲜红的肠肉给引诱了?
思及此处,我便觉我的肠穴里面无端的瘙痒起来,只想有根长长硬硬的东西能进到最里面给使劲磨磨搓搓。说来也奇,这两日没有阿爹跟来,朱秀自是更愿意在我的小穴里多忙活些,这菊眼也是闲时居多,今日一见了他们俩一起,便是不怎么肯再闲着了。
瞟一眼正在卖力吞吐阿爹那话儿的朱秀,手指也正在阿爹菊眼里旋转进出。其实在唇舌伺候之时将手指探入菊眼,早已是我们仨床笫之欢的惯常戏码,只是我人小力微每次都早早就被他们给弄的溃不成军,哪里还有机会仔细观看两个男人自己嬉戏!恰在此时阿爹一口吸住我的花珠用力一咬,我便酸麻的浑身一颤再招呼不了朱秀,只好软软伏在他腿上哼叫吟哦。
没有了人照顾的欲根,孤零零湿淋淋的立在腿中央,朱秀自是不能忍,欠身过来问阿爹道,“卿卿,要c哪里?”
“都要!都c!”阿爹霸道的挡开他翻身把我压到身下,将他那被朱秀裹的水润光滑的丈八蛇矛直挺挺的不停不顿的推入我的小穴。
“啊。。。。。。”久被舔弄外面,里面早已痒的难忍的穴肉,迎着微微的疼痛毫不示弱的紧紧攥住那闯进来淫物,吸着它往里拖,拽着它不让往外出。
“呃。。。真紧!骚货,是想被我操了么?”阿爹紧紧贴住我的上身,下面快且准的反复戳弄花心,我的穴肉便开始乱糟糟的反抗,外面的还在攥着不放,里面的已然开始松懈,愈来愈酸的花心只等着被戳开好喷浆撒液出来。
“啊。。。阿。。。爹。。。宝儿。。。宝儿。。。想。。。想你了。。。啊。。。给。。。给。。。宝儿。。。宝儿要。。。要。。。阿爹的肉。。。肉d。。。”我哼哼唧唧的揽住他的脖颈,湿热的小嘴含着他的耳垂说道。
我何尝不想念他?这一年来日日夜夜都在耳鬓厮磨,分开数日,身子的想念和心里的想念是一样多的啊!没有亲近之前很多话不敢讲,身子都给了之后,便是没了不敢说的。
“不要舅父了么?小没良心的!”朱秀自是不肯被冷落,在阿爹猛攻时他已将两根手指塞入我的菊眼,向上摸着阿爹的肉棍陪他一起进出。
“要。。。都要。。。舅父。。。阿爹。。。我。。。我都要。。。”眼前发白身子欲飘,我颤着嗓子弓着腰臀,将泄不泄甚是难捱。
“要什么?答对了,便随你心如你愿!”朱秀还在诱使我说更放荡的话。
其实他不诱我也会说,因是我早就知晓他们俩听不得我y语,见不得我浪行。只要我肯,他们便会红了眼,乱了神,身下那物如铁似钢百折不挠。彼时我受不住两个金枪不倒的男人,期期艾艾怕他们入起来没有停歇,此时我已然被调出了淫欲,没有他们的双枪同入已是不能心满意足!
“要。。。要。。。要两。。。两根肉d。。。前。。。前后同入。。。啊。。。啊。。。阿爹。。。快。。。快些。。。让。。。让我。。。泄。。。泄出来。。。”
“好!依你!骚货!!”阿爹闷声应着,咬牙开始发力。浅浅的出,重重的击,我便觉花心酸了又酸,突的一麻,顺心如意的泄出一大股。
“啊。。。嗯。。。。。。”我鼻息重重的哼叫一长声,缩紧的身子跟着猛地松开,便觉自己的心肝都跟着颤巍巍了。
“舒服了,骚宝儿?舅父这就让你更舒服!”朱秀拍拍阿爹要他起身,自己也要加入进来。
阿爹却是不肯,受用完我一缩一缩有节拍的缩弄挤压,才慢悠悠立起身说道,“慌甚?等我前后两x都入一番,你再来不迟。”
“驴厮,昨夜入了我一夜还不过瘾?”朱秀也不恼,附身在我与阿爹相连之处伸出舌头舔弄一下笑问道。
“你是你,她是她,你里面也不曾有两张嘴!”阿爹垂目受用外面的挑弄,里面的紧缩,说出的话还是一样的不受听。
他就是这样,甜言蜜语不肯说,喜欢受用不会说。
“就说你也爱她这玉涡水x会短命不成?”朱秀以舌挑出我肿胀的花珠,手指狠厉的按压上去,我便抖的更甚,阿爹也跟着舒服的叹息,“果然会吸!”
阿爹掐住我的两只脚腕,将我的腿向外大大分开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深推猛捣,滚滚的热浪随着他的进出急速的翻滚起来。我的花珠还在朱秀手里,他亦不曾惜力的狠压猛碾,我便在两个男人里应外合的肆意侍弄下猝不及防的到了潮头!
里面“噗”的一声爆裂开来,汁汁水水尽数浇在阿爹的棍头上,他似是很怕那水露漏出来一般,堵着大半根在里面,只用头不停的戳搅。
我本就还没有下来,此番一搅穴肉便再次发紧,便抓住朱秀撑在榻上的一只手臂艾艾求道,“好。。。好涨。。。出。。。出来。。。要。。。要。。。尿。。。”
“乖宝儿,你在求谁?说对了我便要他给你舒服,说不对,我便和他一起堵你一天一夜!”朱秀附身过来啃咬着我的唇瓣问道。
我知他所说并非虚言,只因在床榻之上阿爹看起来似在跟他争高低,但实则他们俩是在心照不宣而已。后来我才想明白他们俩其实就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谁想什么,谁要什么,都一清二楚的很。
“相。。。相公。。。给。。。给我。。。”我揪着朱秀的发根弓起了身子,等着阿爹给我最后重重的一击,好痛快的泄出来。
“他是相公,我又是谁?”却不想阿爹不买账,扣着我的腰挺下来,让他那肉棍就那样嵌在我的深处不动,瞧着我的脸闷声问道。
“也。。。也是。。。我。。。我相公。。。阿。。。阿爹。。。舅。。。舅父。。。都。。。都是。。。我相公。。。”那急停不进的不上不下我最是受不住,不管不顾的两边讨好道。
“好个骚娘子,可是晓得讨相公欢心了!也罢,今日就不眠不休的操她个肠翻x肿!”朱秀拧住我的奶头,故意恶狠狠道。
“骚货!”阿爹低骂一句便又要挺腰大动,却是被朱秀制止。
“cc我们娘子的菊眼可好?”朱秀道。
我偷眼去瞧,只见朱秀在跟阿爹以眼神会意,接着阿爹便掐着我的腋下将我提起,尔后将我放坐于躺在我身下的朱秀身上,朱秀伸手捧住我的小t将我向前推倒于他的腰腹上,这样他的圆月弯刀便到了我的唇边,我的小穴自然也到了他的口唇上方。既是这般姿态,再不张口含住便是不对了。
我握住长长的棍身,将双唇包紧紧裹住棍首的小g0u,用舌尖来回刮擦顶端的小孔,朱秀便舒服的轻咬我的花珠以示鼓励。在我颠晃了几下之后他又松开我的花珠去以舌尖挑弄我的花瓣,便有许多汁水落入他的口中。
这是要与我单独行口舌之戏么?那阿爹如何自处?正这般思忖着,t上的大手已变作四只,分头扒开着我的两处洞孔,下方在穴口灵活游走的一条是舌头,上方y硬挺挺戳在菊眼处一根是肉棍,原来阿爹已悄然挪到了我的身后。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