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包厢听到那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骂她“你他妈有病”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他们会打电话给董珣骂些什么内容了。
可看着后座上的女人还在不断流血的下体,她暂时也顾不得去想那些,只能问梁思源:“去哪家医院?”
“什么?”
“公立医院人多,肯定会惹麻烦,你有没有信任的私人医院?平时你们玩这些游戏闹出事,会把人送去哪?或者,直接挖坑埋了?”
邵博韬熟悉的那家私立医院肯定不能去,别的她又完全不了解,现在只能靠梁思源。
虽然这男人也不算什么好人,但至少刚才她被那些人臭骂时是他出面解的围,她把昏迷的明空抱到停车场时,也是他帮的忙。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玩这么狠?你不会以为……”梁思源叹息一声,想了想,只能认命地朝她挥挥手,“你下来,我来开。”
许清如看他一眼:“地址。”
“你先下来,你喝了这么多,生怕警察不知道你酒驾?要是被拦下来,耽误救这女人事小,我他妈被当成性虐杀人狂拘留起来,你去给我送饭啊?”
许清如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家伙也没那么讨人嫌。
绕到后座脱下大衣给明空盖上,看着那张她已经没什么印象的脸,许清如沉默许久才问:“今晚,如果她当场死了,你们会如何善后?”ρō①㈧ⅤIρ.dё(po18vip.de)
“什么你们你们,别把我和他们扯一块儿,我没那么变态,谁知道他们会玩这么大?”梁思源猛踩一脚油门,过了会儿才幽幽地道,“用不着怎么处置,会所的人不会泄露,警察不会查,也查不到,死个妓女而已,卖淫本来就违法,谁会关心她的死活?”
许清如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到了红灯路口,梁思源才回头看着她:“你到底是凭什么嫁入董家的?”
“怎么?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也想学嫁入豪门的攻略?”
“我以前觉得你肯定很有心机,手段了得,不然怎么能让邵博韬那种人认你当儿媳?今天看来,真是大失所望。”
许清如也笑:“对啊,又恋爱脑,又蠢。”
梁思源补充:“还没有自知之明。”
车子左转驶了一大段,他才喃喃低语:“董珣不珍惜你,是他的损失。”
“梁少爷为了睡我,还真是什么角色都能扮演,之前是天真纯良小处男,现在又成忧郁深沉浪荡子了?”
梁思源笑了一声,继续开着车。
车子驶入一条小巷子时,许清如刚好接到董珣的电话:“在哪?”
听他的语气就知道那群狐朋狗友已经跟他告过状了,许清如也不遮掩,问梁思源:“我们去的地方在哪?”
知道她在跟谁打电话,梁思源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清辉医院,你老公和他前女人,也就是我前前任女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巷子深处有一家很小的私立医院,车一停许清如就赶紧抱着明空下来,看她有些费劲梁思源只能帮她一起抬着。
她本来还担心自己会被认出,可从她出现开始明空就是昏迷状态,要不是她一直关注着她的呼吸和心跳,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已经撑不下去了。
看了手术室外的梁思源一眼,许清如说:“你先回去吧。”
“过河拆桥?”梁思源不悦,“利用完我就扔?”
“我是怕打草惊蛇。”许清如说得认真,“我会告诉董珣今晚是你非缠着我让我出来喝酒的,我们说过什么,你先别让他知道,我需要点时间验证你跟我说的那些事。”
“行,拆完桥再踩我一脚。”梁思源这下倒没什么怒意了,眼角挂着笑,“那我等着你主动找我。”
董珣到时手术还没完成,一见到许清如他就蹙了蹙眉:“他们打你了?”
“我不小心撞的。”许清如不愿多说,转移话题,“都叫你别来了,干嘛还来?”
董珣问:“你救的什么人?”
“一个不认识的妓女。”许清如朝他摊摊手,“骂吧,董少爷,我听着。”
董珣定定看了她几秒:“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乳头被咬掉一个,阴道肯定撕裂了,一直流血,肛门……很严重。”
董珣没再说话,只在她身旁坐下。
许清如一直盯着他的反应,没有对她多管闲事的怒意,但也看不出多少怜悯的情绪。
沉默着坐了好久,她低声问:“董珣,你以前这样对过跟你的女人吗?或者,你出钱买的妓女。”
“没有。”他语气平静。
梁思源提前交代过,手术室出来的医生护士也没多问,只如实阐述情况。
和许清如猜测的差不多,最严重的就是那叁处伤,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入院治疗,持续观察,很大概率会留下严重后遗症,别说生育,只怕以后的日常生活都会受影响。
夜已经很深了,回到家时邵博韬早已睡下,应该对今晚的事一无所知。
心里一直想着明空的惨状,许清如什么心思都没有,却还是只能强打起精神,注意着董珣的一举一动。
这次他直接去隔壁洗澡,许清如没理由跟上去,只能自己进主卧浴室。
出来时见董珣正穿着睡袍坐在床头看手机,她把衣服一脱,直接掀了被子骑到他身上。
“干嘛?”董珣诧异地看着她,“今晚你还有心情?”
“就因为没心情,才想操你泻火。”抓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胸前,许清如伸手摸向他胯间,还没勃起,但已经有了反应。
“每次都硬这么快,你骚不骚?”许清如笑着扒下他裤子,握住性器来回撸动几下,突然翻身下来趴到他胯间,张嘴含住。
董珣猝不及防,整个小腹都猛地一颤,抓紧床单闷哼出声。
舌尖从性器顶端扫过,许清如抬眸仔细瞧他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兴奋中好像带着点紧张,完全不像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该有的反应。
从前她嫌他脏,不愿为他口,现在只含了这么两下,好像就把他的真面目逼出来了。
“嗯。”董珣忍不住哼了声,起伏着胸膛大口喘息。
被她又舔又吸地含了大概半分钟,他才猛然按住她脑袋,挺腰在她口中拼命抽插。
这本就是许清如第一次给男人口,光是嘴巴碰到那处就让她很不舒服了,他偏要粗鲁地往里插,龟头还没碰到喉咙她就一阵恶心,只能挣扎着把性器吐出来。
现在才想起来学董珣,晚了吧?
许清如干咳几下,重新跨坐到他身上,拉着他手指覆上阴蒂,扑下去吻他:“尝尝你的味道。”
她嘴里没沾到精液,并没什么味。与他唇舌交缠许久后,她的双手自然地从他肩上移到胸膛,准备探入睡袍。
果不其然,他一把抓住她手腕,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硬邦邦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伸手拿套戴上。
许清如看着他笑:“想试试肛交吗?”
董珣动作一顿。
许清如继续笑:“看你那群朋友玩这么嗨,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好这口?好好的阴道不进,喜欢后面?很爽?”
指尖按住阴蒂使劲搓弄几下,董珣掰开她的腿迅速插进去:“你这里更爽。”
激烈的性爱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许清如在他身下高潮连连,也在他身上放浪形骸,姿势换了好几种,唇舌交缠、互相抚摸了无数遍,许清如还是没能如愿碰到他胸膛。
甚至半夜他睡着,她也假装睡着摸过去,手一触到他立刻就翻身躲开,如此敏锐的反应力,着实让人惊讶。
一觉睡到九点多,许清如醒来时董珣已经不在床上了,连被子都是凉的。
知道不能再拖了,她只能发消息给陆妍:帮我弄点药。
晚上继续缠着他做,男人做多了总比女人累得多,药量加少一点,他应该不会察觉。不过就算察觉也无所谓了,都到了这一步,迟早要把一切摊开。
起身去浴室洗漱时,许清如下意识往地上一瞥,昨晚换下的床单不见了。
急匆匆拉开门出了主卧,看到正在外面收拾卫生的林姐,许清如一脸不好意思:“昨晚床单又弄脏了,还得麻烦您洗一下。”
“这是我的工作,有什么麻烦的?一会儿我来拿。”
果真不是林姐拿去洗了。
“算了,还是别洗了,那颜色我也不喜欢,待会儿我下去顺便扔了,不用来拿了。”
合上主卧的门,许清如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知道董珣很可能会怀疑她,却没想到能那么快。
为了防止邵博韬偷偷做亲子鉴定,她平时一直都很谨慎,牙刷用一个礼拜就换,从来不吃口香糖,贴身衣物几乎是一次性的,剪下的指甲、用过的卫生棉条都直接扔马桶冲走,唯二的破绽就是头发和体液。
拔她头发她肯定当场就能知晓,即便是夜里睡着的时候,可能也和昨晚她去摸董珣胸膛一个效果。
至于体液,每次做完她都会关注换下来的床单,自己亲自去洗肯定惹人怀疑,只要确认已经被林姐洗了或扔了就不会有问题。如今董珣直接不加掩饰地拿走,看样子也是不准备继续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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