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月在省城死活要跟着陈宗林去应酬,她刚看见包厢里的男男女女的时候,就被陈宗林揪着耳朵扔了出去。
陈宗林:我让陆恒跟着你,自己去找乐子,找不到乐子就别说你是我妹。
陈家的少爷最会玩,那是毋庸置疑的。
果真,陈江月还真的在庭院的巷子找到了乐子。
隐秘的房屋之间,青灰窄小的巷子,拥在一起浪叫的男女,女人皮肤白皙个子娇小,正被深铜肤色的男人抱在腰腹间耸动。
强烈的色差体型差,晃动的大木瓜奶,还有美妙动听的淫靡之音,把陈江月的脚给绊住了,她听得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
陆恒怎么能让小姐看这种污淫画面呢!
陈江月威胁他,要是敢出声、挡她眼睛,就把他卖到师姑庵让他渣都不剩。
看着巷子里的交媾画面,心想:叫得这么不把路人当回事,他那家伙到底有多大。听她那些狗肉朋友说,男人那处大才厉害。
一脸的好奇,真的是单纯的好奇。
她也很想见识下,于是把脑袋伸出去了一点。
还没细看就被人捂着嘴扯着耳朵给拖走了,吓得她以为有人要绑架她,结果是陈宗林。
看他那一脸的恼怒,她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陈宗林将她的耳朵往上提,手劲特大:你出息啊你,叫你找乐子,你来给别人当乐子?
她眼睛都瞪圆了,什么叫给别人当乐子,她反驳,耳朵就被扯得更大力。
被陈宗林训斥一顿:在后院看别人的春宫图,等会你就被抓去演春宫戏。
她听懂了,可是......她还没看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跟陈宗林出来玩,费耳朵。
结果到现在陈江月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东西尺寸大一点,就能让女人叫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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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松开她的唇,看着她已经蒙上水雾的双眼笑得像一只狐狸,又把她唇上的水光舔得干净。
留下了他的味道。
陈江月吧唧嘴,舌头巡视着自己刚刚被攻占过的地方,苦涩的烟味在她嘴里回荡,她舌头笨,抓不住那股味道。
但她还挺喜欢他的味道的,品出了一丝回甘。
刚才被陈近生抓过的手腕上还残留他的指印,红白相间。
要说陈近生笑得像狐狸,那陈江月就像黄鼠狼,软绵无骨的手虚虚的罩在他裆部,若有若无的摸着西装裤上的纹路,五指翘起末尾两指,仅用叁指捏了捏凸起的地方。
好像指感还不错,要是用整只手抓住会怎样?
手感应该也不错吧。
陈近生看着她眼里的情欲抽离,现在就好像一个在探索自己新玩具的孩子,好奇又专心。
他看着自己耸高的地方,心底却无奈至极,现在好像只有他自己陷入情欲里,小孩还处于探索男女身体秘密的阶段,七十几年真真是空白。
也好在是空白,他才是打开牢笼的钥匙。
他又庆幸。
陈近生把她的手拉开放在自己腰上,让她抱着他:“没见过?”
陈江月诚实点头,真没见过。
“等时机合适再给你看。”他乐意成为她探索的唯一对象。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看了那家伙,岂不是要和大侄子上床。脸上一红,抓紧了他腰间的马甲。
她心里想,觉得自己和他还没到那样的地步,可事实上他们像是相互吸引的,浑然天成的靠近和亲密,她喜欢那种亲密的接触,没有拒绝的理由。
如果是真的上床,她同样没有拒绝的想法,陈近生那样的身材和样貌,兔倌儿头牌都比不上他。毕竟被困在碉楼里七十多年,她都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多吃亏!
从她走出碉楼后,信奉的就是及时行乐的思想。
双臂攀上他的脖子,陈江月啄了一下他的唇,问他:“什么才是合适的时机?”
陈近生眼神晦暗不明,抽了纸巾擦了擦她安全裤下的潮湿,将纸球装进了衣兜里,搂着她道:“只要小姑准备好了。”
现在她听不得那个称呼了,听他喊小姑耳朵就酥麻,算了算了,以后还是不逗他了,不能再喊他大侄子了。
右侧窗外的咖啡店越来越多人,陈近生开的车本就惹人眼,此地不宜久留。
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坐回副驾,准备去吃饭。
那辆迈巴赫exelero在路人的注目礼下驶到入四车道,扬长而去。
他们搬到有花园的高级公寓里,有时候陈近生会下厨,有时候会是钟点阿姨。
以前陈江月在碉楼里晒晒月光就不会饿,这么多年过去,也不太在乎饱腹感,更喜欢尝鲜,吃新鲜菜式。
陈近生就会经常带她出去吃,不重复的。
在高楼大夏里面的空中餐厅,半空的小花园修的精巧,餐厅的音乐是从花朵里流放出来的,望向护栏外就能俯瞰省会的景致。
陈江月喜欢热闹,选了个露天靠护栏的位置,能将半座城收入眼底,还有左右隔壁的客人,过生日的情侣、说笑的一家四口。
她在省城上学那会儿,这里还没有什么高楼大厦,那些都是从留学生口中听说的。
以前她有去M国找陈宗林的计划,看看外面的世界,研究一下他们为什么要来侵犯东方大陆的古老国度。
谁也没想到,后来她的视野缩小到了碉楼庭院的方寸之地。
服务员递上精致的包装的菜单,里面图片精美,吸引了陈江月的注意,她对这个时代的金钱价值没有什么概念,多少钱能买一个鸡蛋,多少钱能买一件法国洋装,这是通货膨胀的问题。
今天中午,她在鸿承中学用餐的时候就没搞明白那些饭菜的价位,好在是直接刷卡取餐,要不然她钱都不会算。
现在,索性自己选了图片里有的,颜色鲜艳看起来美味的,其余的留给他点吧。
这桌的俊男靓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女儿和爸爸?不太像,女儿太大了,爸爸又太年轻了。
叔叔和侄女?
大叔和情人?
陈江月正想和对面的人说话,迎面被一句热情的叫唤打住了。
“江月师妹!”
噢,是校史馆那个男的,蒋什么来着,陈江月没记住,她看了陈近生一眼,眨了眨眼睛。
他也问候了陈近生:“叔叔好~”
不过陈近生没理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蒋临安处在见到江月的欣喜中,倒也没注意。
其实蒋临安在他们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她不是一早就上车了吗,怎么比他还晚到餐厅?
陈江月对他保持礼貌微笑:“你好啊。”
生疏和距离感表现得明明白白。
蒋临安倒是自来熟,给她介绍餐厅的特色菜,问她第一天来学校习不习惯。
“如果有什么需要,江月师妹记得来高二(3)班找我。”蒋临安单纯得将她对面的男人当成了江月的长辈。
陈江月想:习不习惯和他有关系吗?
她似乎不太习惯外来界的关心,因为她和外界的人没什么关联。
就连陈江月自己都不知道,在她走出碉楼的那一刻,除了陈近生,她对所有人都是保持距离感的,刻意又明显的疏离。
这是她被关在碉楼里七十多年留下的后遗症。
这时走上了一个女生,画着精致的妆容,烫了一头大波浪,独有设计风格的裙子,青涩又有风情。
自顾得挽上了蒋临安的手臂。蒋临安却有些僵硬不自在的样子,不好意思当众甩开。
一个全身校服,一个气质名媛。
蒋罗两家人聚餐,自然罗子欣肯定也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了临安哥哥和上午那个女孩子在讲话。
明明就是热脸贴冷屁股,凭什么!
凭她不化妆不打扮吗?
罗子欣扫了一眼陈江月,略带着醋意。
陈江月没想到自己选的这个小角落一下子这么吸引人过来。
她一个九十岁的奶奶辈人物,没必要和小孩计较,对蒋临安说谢谢,不再说话。
她就是爱在小孩面前装老成,要是被大侄子知道了又要笑她了,来一句娇滴滴的“小姑~”
她现在可受不了。
阿弥陀佛,去他妈的罪恶感!
那两个人走后,陈近生捏着她那糯糯的下巴,戏道:“小姑的魅力,男女通吃?”
他他他!
陈江月看着他伸过来的大长臂,故意嬉笑她。
手指刚才弄她那里,现在还摸她,现在听他叫小姑都觉得色情。
“你你你,洗手了吗?”陈江月想扯开他的手,奈何捏得太紧了。
陈近生偷笑,他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声音烦轻,“小姑不也是摸了吗,小姑和我一起去洗。”
激动得陈江月都要跳起来捂住他的嘴了,“不准再说了,以后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