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况抽神,手指勾勾,示意岑声先坐着等会他,言语清冽“没事。继续。”
岑声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见盛况一脸专注的样子,明显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轻缓起身,被男人叫住,只听他对着电脑那头言简意赅“散会。”
那头还摸不清头脑,就被盛况强行切断。
他绕过办公桌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饶有兴趣的看她。
岑声抿唇轻笑,也不扭捏做作。
与其是他旁边的位置,她更喜欢……
沉坐在他腿上。
盛况挑了挑眉,也不拒绝,也不迎合,绕有无奈的随了她。
岑声指尖不老实的缠绕着他的西裤拉链头“盛况,这么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你也说了这么些年,我不是个念旧的人,老实讲,岑声,我早就忘了。”
“忘了什么?忘了我和你的过往点滴还是忘了……和我做爱是什么滋味?如果是后者,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毕竟……我也很久没有尝到味道了……”
岑声已经拉开他的裤带,隔着内裤摸索点火。
盛况一脸淡淡,纵然下身肿胀的发疼。
想要。
岑声刚要伸进,被盛况一把握住,指尖灼热,还残留着她点火时的温度。
四目相对,盛况咧唇轻笑“不是所有送上门的女人我都要。岑声,你过火了。玩够了,就从我身上挪开,嗯?”
语音轻扬,是自信。盛况指尖还停在她的唇上,摁压。
旖旎又暧昧,却又不留情面的打断。
岑声垂眸,听话的从他身上挪开,见他慢条斯理的扣着皮带,拉着拉链。
清冷决绝的模样着实伤人。
岑声抿唇,觉得自己做错事了,有些无地自容,起身要逃,被男人一把捉住,眼神渐渐清醒,几分揶揄“勾完人就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负责。”
自从他回来,岑声就耐着性子和他磨,掩盖了原本的锋芒,这么被他一弄,心里恼火,脸上也挂不住了,垮着脸,看他“那我要怎么样?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吗?”
盛况轻笑,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他不喜欢她挂着一脸虚伪讨好的笑意对着自己,渐渐的盛况敛住思绪“也对。你从来就不懂得坚持是什么。不,是我错了。应该说,是只有在我身上,你从来就不会坚持些什么。你恼羞成怒,你生气,还不是因为你笃定了我非你不可,所以当你想回头了,我也该第一时间在原地向你张开怀抱,感恩戴德你还想着我?岑声,我们都变了,我希望你明白,这次,我回来,不是来跟你叙旧的。”
岑声眼中黯然,明知道,也做好了思想准备承受着他不满的攻击,在他真的说出口的那一刻,即使有所抵御,还是受伤。
一瞬,整理好表情,对着他道“我在盛联树敌太多,以前有干爹在,现在他走了,我也不过是想给自己寻个新的靠山罢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从今天开始,我会端正身份,和你保持距离。”
明明这次难堪的是她,岑声依旧能够高傲的一把甩开他,离开这里。
仿佛受尽屈辱的是自己。
盛况微微叹气,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这丫头气够呛吧。
令他怎么也没想到,岑声说到做到,有他在的场合,通通看不到她,足足躲着他躲了一个星期。
就是盛誉,也敏锐察觉到了什么。
见盛况一脸跌青的吓人,盛誉颇有闲情逸致的品着茶,撇唇,轻嗤。
感叹着岑声可真有她的。
再瞧瞧盛况一脸失意的模样,也真是没出息,同样的坑,栽进去两次。
盛非凡走后的一个星期,盛联公开选举继位人时,岑声作为投票方出现。
岑声手持的地盘不亚于那些元老的势力,在盛联,她是一姐,更是有绝对的话语权。
几天没见,盛况眼睛巴巴的盯着她,汤叔在上面说的什么,他完全没放在心上。
盛联坐馆,不是那么好当的,姓盛又怎么样?底下多少人虎视眈眈,不服气的,想要搞事情的,大有人在,盛况,却为了一个女人,失神成这样。
盛誉气结,虽然他和盛况是对立竞争的关系,可身上,也终究是流着同样的血脉。
无论兄弟俩谁做盛联坐馆,都是姓盛。本该是一致对外的局面,盛况的心思全然不在。
如果,岑声早已经明确站队,那么她的一切行为,都可能成为最后决定坐馆关键的一棋。
搅局,刺探,让场面混乱,才是她的目的。
究竟,岑声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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