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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她是怎么回复的了,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上了柜子。
    他的唇很快落下来,鼻息滚烫,唇间是清而淡雅的薄荷味。
    她后背抵着坚硬的红酒塞,身前是他柔韧的唇舌。
    他舌尖扫开她的齿关,毋庸置疑地、不可拒绝地,软软舔舐过她的上颚和舌侧,勾出她濡湿的舌,拖进口中吮吸。
    她舌根发痛,渐渐开始觉得缺氧,打光灯的光源太亮,刺激得人想要流泪。
    她眼前一片空白,只感受着他舔咬下唇时色气而略显急促的动作,他怎么也亲不够似的,一寸寸剥夺她的氧气,带着她的舌,让她学着勾勒他唇线的轮廓,教着教着又没了耐心,整个重新含住,舌尖在下轻轻地舔。
    她腿脚发软,终于想到要挣扎,但无用,全部力气被人按回到身后,她“唔唔”的抗议也全都被吃掉,他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品尝她遗落出来的津液,连吞咽的声音都让她听得清晰。
    他像一匹饿极了的狼,不管不顾地压着她索取,和她唇舌勾缠,抵进她的口腔攻城略地。
    她舌尖被他咬麻了,努力想去推他,这本身也是剧情的一部分,恐惧却在男人过于投入的情况下放大数倍,可他不但没放手,膝盖还顶到她腿中,模仿着某个动作,在镜头和大家看不到的地方轻轻顶撞,手也探进了衣襟,直接摸到了她的乳肉。
    一边接吻,一边挑逗她的敏感点。
    女二这时候应该哭得很厉害,而谈樱樱眼眶一热,眼泪也跟着滑了下来。
    她啜泣的频率很低,眼泪淌过唇角,又被他舔掉。
    一句“cut”之后,男人放开她,才发现她是真的哭了。
    她瘪着嘴,委屈得嘴角下压成半弧形,眼尾红通通的,睫毛上沾着水痕。
    傅淮神色一变,很快意识到不对:“怎么了?”
    她哭得肩膀耸动,就是停不下来,张了嘴,又觉得被亲哭太丢人了,只能欲盖弥彰地摸向自己的腰,掩饰般加大音量:“红酒瓶……太硬了……呜呜呜呜……”
    “……”
    傅淮将她重新抱起来,让她找到一个支点,替她揉着腰。
    “那怎么不跟我说?”
    他的唇被亲得红艳艳的,似乎能滴血。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
    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悲伤又卷土重来。
    小姑娘的鼻尖一抽一抽,鼻音很重:“我说了!我一直……一直推你……你不理我!你还变本加厉!你怎么能这样!!!”
    她崩溃地指控,腔调稠而绵软,有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傅淮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好像不是真的生气,更像是……娇嗔,委委屈屈的,在等人来哄。
    他心里紧了紧,蹙眉沉声道:“抱歉。”
    “我不知道你是真觉得不舒服,我还以为你是在演戏里的剧情。”
    谈樱樱:“那我演技也没那么好吧!!”
    “对不起,”男人自责于自己竟然没第一时间觉察到她的反应,停了停又道,“很痛吗?还回来会不会好受点?”
    她还没反应过来,傅淮就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腹部揍了一拳。
    谈樱樱:???
    他的力道不小,吃痛地低哼了声,谈樱樱第一次见还有人自己打自己的,慌忙跳下红酒柜,手指按上他小腹,还揉了揉。
    “你疯了啊?你打自己干嘛??”
    她揉了半天,傅淮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睑也颤了两下。
    意识到什么的谈樱樱:……
    事件转折突然走向十八禁,她又慌忙收回自己的手,磕磕绊绊道:“我也、也没有很痛,你不用自己打自己,我……”
    说到这里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好在男人终于抬起眼,低声回:“嗯,那等会收工回去我再帮你按。”
    一旁的场务早就围观已久,此刻双眼放光,嘿嘿地笑:“去哪按啊?樱樱老师的房间吗??”
    又假意看了看手表:“收工都到十一点了哦,大晚上去樱樱老师床上帮她‘按摩’啊?”
    谈樱樱愣了两秒,旋即爆红着脸揍人:“你给我闭嘴!!!”
    场务没说准,十一点并没收工——
    晚上的夜戏一直拍了很久,到十二点才堪堪结束。
    等谈樱樱回到房间,已经累到心无杂念下一秒就能皈依佛门了。
    傅淮也跟着她走了进来。
    她已经懒得计较他为什么总不回自己房间跑她这儿来了,好像她这儿才是他家一样。
    她迅速洗了个澡,呜呼一声,摔进枕头里。
    刚要睡着,男人也洗完澡走了出来,带着潮湿的水汽,大掌按上她腰肢,缓缓游移。
    谈樱樱背过手,想制止:“别……我太累了……”
    “没,”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任何杂念,“帮你按摩。”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用你累。”
    一开始,谈樱樱并不知道他补充后面那四个字的用意,直到——
    男人缓缓打开她的双腿,低声道:“抱歉,今天有些行为过激了,你不喜欢,以后不会做了。”
    她被他摸得发软,头脑空白好一会儿,才道:“你是说……嗯……用腿和用手……?”
    “嗯。”
    谈樱樱:“我难受是因为你一直没听我的,我有点害怕……倒不是说不能做什么啦。”
    其实没什么,镜头拍不到,当时也清场了,她并不在意这些。
    她无暇思考,实话脱口而出,傅淮的动作停滞了几秒,她意识到了不对——
    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在暗示他干点什么完全ok一样???
    她到底又在讲什么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开始觉得难捱,后背到脸颊全烧起来了,而后听见男人沉沉笑了声,似乎都带起了肩胛和脊背的振动。
    他语带笑音,尾调拉得很长:“嗯,我懂了。”
    “你懂个——”
    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男人的脸颊已经迅速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谈樱樱:!!!
    “这次可以喊停,”似是想起什么,他抬头,“以后你喊停,我都会停的。”
    男人完全没给她答复的机会,下一秒她身体一颤,他的嘴唇已经贴了上去。
    男人的舌头潮湿而温润,轻轻搅弄着,身体蔓延开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一面想将他推开,另一半灵魂却教唆着她身体下沉,贴近些,再深入些。
    她双腿打开,被掰成“M”形,姿势羞耻无比,而他舔弄得啧啧有声,水与唇舌交迭缠绕的声响让人耳廓发热。
    在外面徘徊了会儿,傅淮终于顶开两片贝肉,咬了咬那颗小珍珠,她捂着嘴呻吟出声,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头直接探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
    下午的时候还有工作人员和她说,剧组的男二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模样,连导演都要敬他叁分,表情冷若冰霜,多说两句话都嫌烦,高傲又矜贵,仿佛不拿正眼看人。
    此刻却陷在她的双腿之间,低着头帮她舔……
    她抓紧床单,身体给出的反应很诚实,男人舌尖径直抵入,她不知道算不算灵活,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呼吸,随着他一进一出的舌尖动作,绷紧又扩张。
    他舌尖一抵入,四周的小壁立刻裹紧,翕动时流出一帛又一帛的液体,他卷起来舔掉,很快又涌出新的,源源不断似的,有淡淡香气。
    她忍受不住地动了动腿,足跟正好摩挲过他的后背,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
    “快一点呀。”
    男人默契地握住她双腿,往上推了推,身体绷紧的瞬间,他的舌头开始灵活地快速进出,模仿着某种动作,噗呲地推进来,又噗滋地撤出去。
    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偶尔他的牙齿会轻轻啃咬,敏感又脆弱,恐惧又刺激,终于他抵着那一点狠狠地一吮,她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在他唇下泻了身。
    “啊嗯……”
    甬道极致地收缩,贝肉也微微打开,花核泛着柔润的粉色,他撤出去一点,低头观看,眼神很暗。
    像蚌壳收拢,贝肉合上,不过片刻又松开,吐出一包蜜液,再收着含进去……
    他略略眯了眼,又贴了上去。
    ……
    最后她又到了一次,这次比刚刚还要夸张很多,他都快含不下,唇边有液体溢出,吞咽的声音尤为清晰,咕咚着,像是一大团。
    他怎么都吞了……
    这个想法让她再次脊背酥麻,轻轻用脚尖踹他:“你不是有洁癖吗……”
    “对你没有。”
    他说。
    *
    次日要去山里取景,大家一大早就坐上了车,开了叁小时山路,却还没到尽头。
    女主蒋依依忍不住抱怨起来:“怎么还没到啊……我水都喝完了,渴死了。”
    “还有俩小时呢,再忍忍,没办法。”助理把自己的水壶递给她,“不嫌弃的话你喝我的,这里都是山路,后备箱没水,也买不到。”
    “嫌弃倒是不嫌弃,”蒋依依说,“但是你的太少了,就剩一点了,我喝了你喝什么?本来就只用一个人遭罪,我喝了你的,就成俩人挨渴了。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本来今天走高速的,只要一个多小时,谁知道高速今天封路了,迫不得已换了山路,大家连水都没带够,一个保温杯只够喝几口。
    但谈樱樱今早没找到自己的小杯子,迫不得已带了大保温壶,没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场。
    她笑着戳戳蒋依依:“喝我的吧。我水挺多的。”
    冬日的晨光透过玻璃窗,群山之上有隐约环绕的雾气。
    男人坐在她旁边,不知是想到什么,忽地垂眼轻笑了声,意味悠长地勾起嘴角,玩味地凑近她耳边,赞同道:
    “是挺多的。”——
    是挺多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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