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摁住他,继续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男妻,也有了肌肤之亲。不用如此。
李嘉听愣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知作何反应,而他的将军没等他反应就出去了。可能听错了吧。
他被废了武功后,身体一直还没恢复,起身时刺激到了伤口,他咳嗽几声。看着那张纸,郑重折好,放在贴身的锦囊里。
李嘉想着自己的娘亲安然无恙,心中的一大块大石落下了。精神好了很多,白大夫看到了,欣慰一笑。有个盼头总好的,就是不知道司徒南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躺了一个月走路不再打晃了,李嘉就去看娘亲。
白大夫说过,之前刺客留下的伤还没痊愈,身体明显虚弱,李母不可能没发觉。
于是,李只能半托出实情,因公负伤,好歹应付过去了。
依依不舍走后,回到司徒王府,一脸迷茫不安。
当晚,他辗转反侧失眠了,随意披着外衣打开门透透气。
这个将军府他熟悉也陌生,一个小门卫,他哪敢随便瞎逛啊,更何况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处境。他打开门就坐在门槛上,看着夜空,黯然神伤。
而不想应付女人的司徒南,就突然走到这里来了。
李嘉看清是司徒南阴晴不定脸时,脸顿时惶恐不安,瑟瑟起身行礼,毕竟心刻着伤,身体记着痛。
司徒南看到他这个样子不悦的开口:不用了进去。
李嘉听完惶惶然道:好。司徒南每次来着找他,他都在生死的边缘挣扎,难免让他害怕。
他跟着进去,看着他脱下外衣,自然的躺下床。
作者有话要说:
文我是放存稿箱的,一章章到点了系统就放出来了。到了这章后,收藏会不会涨呢,期待。
第11章 第 11 章
事情怎么突然这么发展?他想不通,他只是单纯的害怕,他吞咽着口水,打算静悄悄的退下去,去凉榻上躺着。
上床。他的将军冷硬的说。
李低声下气回:外面有凉榻,属下去外面就可以,不打扰您了。
司徒南看着他瘦的尖下巴,脸色病态,身体单薄,在凉凉的夜晚,弓着腰瑟瑟站着,再配着那如画般的脸,害怕又无助的双眼,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但他这幅样子落在他眼里却一股气涌上心头,:虚伪至极,你想要的不是爬上我的床?如果不是因为你为了我被毁了身体,而我还碰了你,你会好好留在这?怎么现在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做给谁看。
李嘉一听,跪下说:不是,是属下不配。
配不配我说了算,自己滚上来。
李嘉无法,只能缓缓起身,司徒南睡在外侧,里面倒是留下了空位,他为难的看着司徒南,跨过他是不敢的了,只能绕到脚边,艰难的爬过去,缩在床里面,心扑通扑通的紧张的看着他。
三炷香后,司徒南猛的睁开双眼,沉声道:吵死了。
他坐起来看向他,李嘉也没有盖着被子,就僵硬着侧躺着。
他咬牙切齿的说:我不需要一个视我为洪水猛兽的男妻。
李嘉一听,忙跪在床上,说:下属担当不起,侮辱将军的门楣了。
司徒南冷哼一声,:现在谁不知道我娶了男妻,还疼爱极了,连隐居城外的老娘都惊动了,一下子就塞三个妾,怕宠爱男妻,断子绝孙!那又如何,世人的流言对我这个闲人无碍。既然你是在我这毁的身,你可安然的留下。
李嘉一听,红了眼,他头磕在柔软的被子,他轻声说:下属谢谢将军仁慈,下属只不过一个会点武术的小兵,将军的正妻之位实在担当不起,且下属的本意是为将军解忧,没想到会成为戳中将军的利刃,下属无脸再面对将军。
司徒南深深的看着他后脑勺,哼一声不情愿留下,我还能逼你不成。我也不做恶人,你身体养好后,自可离开。说完,自己下床,离去。
自己不受待见,是感受到了,看来此举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高傲的将军怎会不让人别人离开。
司徒南走后,李嘉才缓缓抬头,侧躺在床上,蜷缩着抱着自己。
就让他们回到当初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他怕了,也没有能力再爱了。
三个月,司徒南的妾被诊断怀了孩子,三个月。
李嘉还在府上养伤,白大夫不放,说,他看着能走能动,内里虚的一塌糊涂,李嘉母子相依为命,哪来的银子养身体,放着他这高超医术的大夫和司徒家名贵药材,怕是他脑壳进水,不放坚决不放!边说边戳着李嘉脑壳。
李嘉又是软的人,对别人的好意总是不好坚决拒绝,就留下来了。
白大夫不仅让他留下来,还经常带他走动,说们在屋里,不好痊愈。
李嘉后来乐意,想着麻烦白大夫这么久,就经常帮他打下手。
为那妾诊断时,李嘉也在场。白大夫虽然吐槽着师兄三个妾,但诊断出将军有后嗣是真的开心,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的交代。
还带着李嘉立刻告诉司徒南,司徒南看着这两个人,皱了眉,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知道了。就没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