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也为了不再让齐酲毁坏她心目中那个干净挺拔的少年形象,温沁点开齐酲的头像,把这个熟悉的名字关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净了。
第二天,温沁一睁眼已经十点多了。
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圈,慵懒满足的感觉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她坐起来肉了肉有点发酸的腰,昏头昏脑地感叹了一下年轻人体力真的很不错。
昨晚上做完后她又困又累,怎么洗的澡已经记不大清了,模糊地记忆从脑子里闪过,全是她跟陈锋在浴缸里胡来的画面。
激烈程度让温沁都忍不住脸红。
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身上,陈锋很聪明地没有留下印子,除了脚踝那里还剩下一个浅浅的红痕,衬着瓷白的皮肤,有点明显,不过稍微遮一下就可以了,问题不大。
温沁披上睡袍去洗漱,刚一下床,眼角瞥见了一抹鲜亮的红。
只见一只怒放的红玫瑰正静悄悄地摆在床头,j上的刺已经被人细心地除去了,嫩绿的叶子托着娇嫩的花朵,花瓣上还残留着一滴小小的露水。
不用想就知道是陈锋放在这里的,温沁甚至能想象到陈锋一大清早撅着屁股在花园里剪玫瑰花的样子。
伸手拿起玫瑰放在鼻尖闻了闻,清新的芳香让她心情有些上扬,但也忍不住稍微责怪了一下陈锋的莽撞。
带着露水的玫瑰一定是早晨摘的,陈锋拿着玫瑰进了还没起床的女主人的房间,这万一要是被段庭桦或者家里别的人看见了还了得?
但这点小过失温沁也没真放在心上,顶多过会儿见了陈锋点他两句也就算了。
毕竟,哪个女人不喜欢浪漫呢?
象征着热烈爱情的红玫瑰总能勾起人的种种回忆,温沁突然想到,齐酲给她送过玫瑰,大学时谈的男朋友给她送过玫瑰,现在连陈锋都送了,可她唯一的正牌老公却从来没送过。
他们之间真是一点爱情的痕迹都不存在啊。
温沁不满地弹了一下花瓣,段庭桦对她连做一下假象都懒得做,也是够了。
敲门声响起,门外蔡阿姨问温沁起没起,要不要吃早餐。
温沁应了一声,随手从柜子里拿了个空瓶子,把玫瑰插进去,然后藏在了阳台的角落。她可没法解释为什么足不出户的,屋里却多出一枝花。
洗漱完后,温沁打算下楼吃点东西,确实有点饿了,顺便看看陈锋在不在,是时候“教育”一下这熊孩子什么叫低调了,否则照他这么兴奋下去,用不了几天段庭桦就该找她谈话了。
一开门发现蔡阿姨还等在门口,温沁有点奇怪地问怎么了。蔡阿姨指了指楼下说有客人。
“段庭桦今天没去上班?”温沁问。
“没有,段先生的朋友来家里了,大概有事要谈。”蔡阿姨说。
温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回屋找了套看起来比较温婉的长裙,画了个浅淡雅致的妆容,这才下楼了。
段庭桦生意做得还可以,偶尔也会有比较重要的合作伙伴来家里做客,温沁非常熟练地扮演着完美的段太太。
客厅里坐着三个喝茶的男人,段庭桦和另外两个男人分别坐在三个方向的沙发上。
一边下楼,一边大t看了一下情况。
两个客人中的一个温沁是认识的,姓陆,叫陆燃,是段庭桦的朋友。
这男人衣着浅色的休闲西装,头发做了精致的造型,周身都带着一种风流倜傥的气质,却不会让人觉得过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长得好。
跟段庭桦低调的作风不同,陆燃属于有点所谓邪魅狷狂的那类富家公子,谈吐风趣幽默,尤其讨女人的欢心,有时候连温沁都会被他那种闪闪发光的外形给恍一下。
这是温沁第二次见陆燃,第一次,是在她和段庭桦的婚礼那天。
想到婚礼那天发生的事,温沁心脏猛颤了下,眼神躲开,很快便恢复了表面的正常。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