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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妥了!
    沈晚安下心,笑眯眯地折好写满剧情的宣纸,重新压在了书下边。
    栀初正琢磨着怎么完成沈晚交代的任务,一打眼扫到了砚台下面露出的一角红色,突然想起件事:小姐,秦御史家的二小姐递了请帖,邀请您这月初八到青枫庄参加宴会。您先前病着,夫人说先把帖子压着,奴婢就一直没和您说。
    青枫庄?继荷白的名字后,又一个熟悉的名字突然蹦了出来,沈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栀初把帖子从砚台下抽出来,像是分享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小姐您不关心所以不知道,据说青枫庄是雍王殿下的产业,那秦二小姐倾慕雍王殿下,一直拖着不肯嫁人,隔三差五就在青枫庄里设宴,为的就是能见雍王殿下一面。
    沈晚诧异地看了栀初一眼,根本没想到这看起来软得和面团一样的小姑娘居然会知道这些八卦,不由好奇追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兰和奴婢说的。栀初有点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补充道,小兰负责厨房采买,消息比别人灵通些,又和奴婢是老乡,您午睡的时候小兰会过来找奴婢说说话。
    沈晚对这种偶尔浑水摸鱼的行为倒是不在意,她琢磨了下,问道:今天初几了?
    初五了,离宴会还有两天,小姐您要是去的话奴婢就让人去给秦二小姐回张帖子。栀初答。
    谨慎起见,沈晚回忆了下原主的人际关系,模糊记得原书里曾经说过,在成为雍王妃之前,原主和一众贵女的关系好像还不错,并没有什么交恶的人。
    我倒是也想出去走走了,你去让人回帖子吧,就说我会去。
    栀初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同一时刻,雍王府。
    陆湛坐在书房的主位上,左手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沈川则端坐在他右手边的椅子上。静默维持了片刻,陆湛才出声打破:沈川你刚才说有要事禀报,是何事?
    被两双眼睛盯着,沈川暗暗在心里叫了声苦,要是知道陈松林这老头子正在和陆湛议事的话,他说什么也不挑这个时候过来。
    陈松林是雍王的门客,倒是很有几分真才实学,但许是年纪大了,性子却极为古板。沈川以前和他议过事,当时整个人被骂到狗血淋头也没能说服这老头改变主意,弄得沈川差点有了心理阴影。
    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沈川硬着头皮道:我想和殿下再商量一下此次出行的守卫问题。
    守卫?陈松林有点奇怪,顺势接话,不是已经定好了吗?还商量什么?
    沈川嘴笨脾气爆,听到陈松林说话就头大,着实想拿布将他的嘴堵上。但陆湛在,他也只能压下这个想法,老老实实地沉声回答:上次护国寺他们没得手,我担心他们会趁这次机会下手,稳妥起见,我们应该多花些心思才是。
    陆湛倚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腰封上,明明姿势很懒散,却比一般人正襟危坐还来得优雅些。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沈川,很给面子地询问:你可是有什么想法?
    沈川嘴角动了动,本想坦诚,但一想到陈松林一直不赞成女人掺和政事,便收了心思,心虚地应承下来:王爷可以将所有人分成两批,一批伪装成您在的样子,在前面探路,而您也乔装一下,稍晚一些再离京。
    陈松林皱眉思考了片刻,捋了捋长胡子,淡然出声:此计可行。
    陆湛也点了点头,说:我和陈老还有事要商议,沈川你去找青苏,让他安排此事。
    沈川没想到这次的游说会这么顺利,当即放下了心,立刻找人去了。陈松林看了他背影一眼,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大了当年只会喊打喊杀的毛头小子都学会动脑子了。
    陆湛失笑,眼里却因他这句话多了点思量。
    两人又在书房里商讨了小半个时辰,临近晚膳的时间陈松林才起身告辞。青苏守在书房门外,侧身避开让他先过,等陈松林迈着四方步走远了才敲门进了书房:王爷,荷白送来的消息。
    陆湛一怔,转瞬反应过来,半挑着眉接过了字条:母后安排的?
    青苏低着头,小心避开能看到字条的角度,低声答:皇后娘娘说您心事太重,偶尔也需要调剂一二。
    陆湛轻哼了一声,不予置评,手上拆字条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约莫两指宽、三寸长的字条被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小字。陆湛目光着重停留在忧心、劝诫等字眼上,指尖摩挲了两下,半晌才轻笑出声。
    怪不得沈川突然动脑子了原来是有人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荷小白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汇报的都是什么?什么叫我担心之下绞尽脑汁想出来计策,还苦心劝慰我哥让他答应?我说的不喜欢雍王你怎么不一起报上去???
    荷白委屈巴巴:可是你后来又让栀初来说您其实倾慕殿下的啊我这总得弄明白事情真相了再上报吧?
    陆湛:荷白做得不错,再接再厉,继续保持!
    感谢稀有小可爱的地雷,么么~感谢料峭、废柴①号、一月绯的营养液,感恩,比心~今天依旧二更,时间会晚,可以留在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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