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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向来是不会待到宴会结束的,到后半程的时候就扶着宁敏幽提前退场了。
    回到长寿殿,宁敏幽主动上前伺候太后洗漱更衣,太后默许了她的行为,或者说太后本就是想让她服侍。
    宁敏幽扶着换好寝衣的太后坐下,转身接过侍女托举着的茶,服侍太后漱口,又双手递上手帕,太后轻轻擦拭嘴角,手指微动,旁边的侍女鱼贯而出。
    太后抬手指了下旁边的坐椅,福嬷嬷立马会意,将旁边的凳子搬出来扶宁敏幽坐下。
    “筹谋多久了?”太后换了个姿势懒懒抬眼问道。
    宁敏幽瞬间收紧手指又骤然放松,“孙女对祖父的孺慕之情又怎么需要筹谋,不过敏幽不敢欺瞒太后,敏幽确实是想着祖母的寿宴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契机。”
    “看来老太君的眼光确实不错,是个聪明人。”太后轻笑,意味不明,“算了,看你也不似作假,今晚皇帝也一定会召你侍寝,目的顺利达到,我也没什么好苛责你的了。”
    这话明显就是想挑刺,给宁敏幽递话呢,“敏幽年纪尚浅,经验不足,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太后姑母多多指教。”宁敏幽很是上道。
    “哀家想知道你进宫是为了什么。”
    “回太后的话,为了延续靖国府曾经的风光。”
    “心甘情愿否?”太后继续问道,不过却没等宁敏幽回答,“大概是不情愿的吧,这深宫六院就没几个是真心实意想进的。只是哀家不管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进了这道宫门,你的荣辱得失就与靖国府上下息息相关。今日之举虽然聪明但是不免会让皇帝起疑心——是否是靖国府授意,以老靖国公来威胁他宠幸你。”
    “哀家知道你聪颖可人,无论你是否理解老太君和哀家的心思,哀家都希望你以后做事之前先想想靖国府。”
    “是,敏幽谨记太后姑母教导。”宁敏幽起身行礼。
    “行了,今晚皇帝可能会召寝你,福莅带她去做点准备,无需刻意。”太后挥挥手赶人,转身准备就寝了。
    福嬷嬷躬身,“太后放心,奴婢省得。”
    说完,福嬷嬷就领着宁敏幽出了寝殿,转而去了偏殿厢房。
    宁敏幽一时间有些怔愣,她做错了吗?可是太后刚刚在大殿内的情绪又有几分真假呢?
    转眼就到了厢房,宁敏幽不得不收起心思。福嬷嬷先躬身请罪,“奴婢得罪了。”继而转身上下打量宁敏幽,“着装首饰方面倒是无需刻意调整,奴婢为小主配个香包可好?等小主走的时候再拿下来。”
    “一切有劳嬷嬷了。”宁敏幽很识抬举。
    挂完香包,福嬷嬷又是抬起她的手左瞧右瞧,又是让她脱了鞋袜检查,完事以后脸上笑容似乎还带着满意,所谓的准备最后就只挂了一个香包,宁敏幽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安。
    今晚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十分顺利,等宁敏幽再缓过神来已经被燕喜嬷嬷领着去紫宸宫的偏殿沐浴了。
    宁敏幽换好寝衣出来还特地闻了闻,貌似刚刚福嬷嬷的香包并没有什么用。再抬眼就见到皇帝身着一身明h色的寝衣盘腿坐在榻上自己跟自己对弈。
    “过来。”皇帝唤道,“陪朕下一盘,会下吗?”
    ‘问句说的跟陈述句一样,谁敢拒绝?’宁敏幽心中腹诽,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温柔小意,“幼时学过一点。”
    于是两人就一黑一白开始下棋。皇帝棋路跟他人一样深不可测,不按套路出牌,往往看似随意的一子恰恰切中要害,可怜宁敏幽一面不敢暴露自己真实的水平,一面又不想输的太难看叫人看不起,一盘棋下来,感觉b陪祖母去寺庙上香还累。好在皇帝一言九鼎,说是一盘就一盘,要是再来一盘宁敏幽今晚可能就要撂挑子不g了,没见过谁侍寝还这么累的。
    过后皇帝还饶有兴趣的评价道,“棋艺虽然不精,倒还有几分灵x。”
    宁敏幽故作娇羞,低头抿嘴一笑,温柔无限。
    皇帝伸手挑起宁敏幽垂在身前的秀发,略带轻佻的声音响起,“时间不早了,早点安置吧,爱妃。”
    乌缎般的秀发滑落,皇帝将刚刚摸过她头发的手凑近细闻,本该凌厉的凤眼痴迷般眯了起来,姿态风流。
    皇帝直接将人抱上寝塌,低头埋进宁敏幽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感叹道:“爱妃好香啊。”宁敏幽有些不适应,轻轻将人往外推了推,眼神躲避,不敢直视皇帝,心中却是不屑,这种床笫话皇帝还真是信手拈来。但瞬间又被皇帝捏住下巴转了过来,对上皇帝略显锋利的眼神,“怎么不敢看朕?嗯?”
    那双眼仿佛有能将人看穿的能力,宁敏幽有些慌张的垂下眼帘,心思却早已转动几番,轻声开口道,“嫔妾第一次侍寝,望皇上垂怜。”语气楚楚可怜,好像跟普通嫔妃第一次侍寝一样,害怕又期待,兴奋之余还有些害羞。
    宁敏幽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转而就被抬了下巴,红唇被堵了彻底,先是细细的舔吻,随后是暴风雨般的肆虐,宁敏幽控制不住的想推开皇帝,可惜这点力气对皇帝而言不过是挠痒痒的程度,趁宁敏幽推拒,皇帝的手从她的侧腰摸了上去。宁敏幽一惊,终于挣脱,水光潋滟的红唇微张,略带急促的呼吸,眼睛宛如受惊的精灵扑闪扑闪。
    皇帝感叹于掌下细腻的手感,好心情的忽略宁敏幽的反抗,再次封了那张诱人的红唇,手下也不停歇,细细揉捏,肤如凝脂不外如是。渐渐的那双手不满足现状,开始向上攀爬,宁敏幽忍不住的颤栗。
    狗皇帝以为是身下的可人儿太敏感了,细长的手指直接一g,背后的系带松开,修长的手掌瞬间覆盖上颤抖的丰盈,顶端的茱萸也不住的被逗弄,宁敏幽终于感到不对劲,一股不同于寻常的酥麻从脚底升起,汹涌的情潮让她瞬间忘记对侍寝本能的排斥,裹着糖浆似的呻吟脱口而出,白嫩嫩的娇躯也开始泛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暖香,不过这暖香却只有狗皇帝闻到了。
    嫩生生的茱萸经不住挑逗,害羞的花蕊都探出了头,皇帝瞅准机会低头噙住,轻咬舔弄,又是一声甜腻腻的娇吟,宁敏幽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掌控,变得格外的敏感,她本能的觉得这可能跟那个香包有关,一个看不出门道的香包竟如此厉害?让她变得如此……如此孟浪,难道是什么宫廷秘术?不等她细想,身下却一凉,原来皇帝不满她走神,直接扯了她亵k,准备步入正题。
    “好大的胆子,还敢走神?嗯?”
    宁敏幽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到身下一阵胀痛,呻吟脱口而出。
    穆成礼生来就是皇子,地位高贵,更遑论现在,唯吾独尊的主哪容得下别人的忤逆?于是前戏都没做足就直接沉下身子,入了进去。不过令他惊喜的是,身下的这位嫔妃似乎是个名器,春水泛滥不说,内里秀美,层层叠叠,像是有万千个小嘴不断地吮吸他的分身,十分舒爽,
    皇帝沉下心,一鼓作气,全根没入。宁敏幽只感觉一点小火花从体内升起,瞬间点燃,蔓延至四肢,脊背弯成新月,陌生的情潮将她淹没。
    皇帝静静感受着她高潮的余韵,手指从她潮红的脸庞滑下,低头,舌尖一卷,小巧圆润的耳垂被他含进嘴里,“爱妃怎么生的这般敏感?”
    陌生的情潮完全将宁敏幽淹没,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有无数个疑问,可是来不及思考,也理不清思绪,像找不到线头的绣线,剪不断,理还乱。只能随着皇帝的动作沉浮,汹涌的快感让她很想喊停,但是还没说出口就被皇帝撞散,只剩破碎的呻吟。
    高潮过后的甬道又湿又滑,但是紧致非常,皇帝只能又深又狠得顶入,汩汩流出的春水一会儿就打湿了床榻。宁敏幽身上的暖香愈发浓郁,引得皇帝在她的胸前又舔又咬,上挑下刺,侧拗旁揩,或急抽,或慢硉(lu),浅插如婴儿含r,深刺似冻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湿,呜拶拶(zā)。1
    烛摇红影,被翻红浪。
    注1引自:《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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