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靠在新郎官胸前,雪颈被迫扬起,和男人唇齿相依。
唇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酒味,她的呼吸则被眼前的男人霸道地占据,男人强势的索取让娇弱的新娘子无力承受,她的双手无助地垂在身侧,似是不知道该放到何处;脸颊红到似能滴血,像是快要呼吸不上来;一双美目中好似含着秋波,看起来楚楚动人。
他的动作好像要将她吞吃入腹一样,她的小舌早已被吸得发麻,他却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
秦渺被他吻得身子愈加发软,于此同时下身的湿意更甚,蜜液从私处缓缓流出,这样的认知让秦渺感到羞愧。
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在秦渺快被吻到断气之前,男人松开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沙哑:“渺渺,搂住我的脖子。”
秦渺还处于缺氧的状态,大脑也一片空白,听到男人温柔又带着诱哄的声音,才回过了神。
她别开眼不敢面对他灼热的视线,缓缓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秦渺迟疑了一下,还是顺势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听见了男人喉间溢出的带着愉悦和满足的一声轻笑。
笑起来的声音也这么好听,至于他脸上的表情——根本不能想,一想就觉得甜蜜又害羞。
秦渺觉得她今晚可能会溺死在他的温柔乡里。
他真的好会……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吗?
秦渺被撩拨地心绪起伏,这时候她的身体突然被托起,纪南城托住了她的臀部,带着她又往床边走去,他步伐稳重,没有让她感受到丝毫不适,将她放下后,他又耐心地为她取下了头上华的凤冠,最后一根发簪被取下后,秦渺的一头青丝也散落了开来。
一直沉重的脑袋总算轻松了不少,连带着秦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一想到过了今晚,他的黑化值就能脱离危险范围,秦渺的心情就更好了,对那事也不那么排斥了。
其实本来她也不排斥,只是有点害怕……她怕疼。尤其还是在第一次的情况下。
“渺渺,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柔顺的长发从他指间滑落,纪南城垂着眸,眼中神色莫辨,晦暗又复杂。
已经是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了,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太急切,不然会把她吓跑的……偏偏一碰上她,就算做了再多心里建设也没有用。
再抬眼时,他的眼中依然满满的都是温情:“是我太孟浪了。”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纪南城?心跳加速的感觉不会有错,可是怎么这个性格就是完全不一样呢……
“没有吓到……夫君想怎样,都可以的……”
说完,秦渺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刚才那话一定不是她说的。
一定不是。
修长的手指落在繁琐的婚服上,男人耐心地解着婚服上的扣子,身下的小女人像是一只被逮住的小鸟儿一样僵硬着身子一动都不动,咬着唇不发一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却不知她这柔弱的样子只能更加激发男人心里的欲望。
得亏他有极强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没有直接撕扯开那层层的衣物,再一举侵占她。
纪南城黯着眸,想极力地克制住自己,可动作里还是不免带上了几分急切,没过多久,那层层的婚服就被剥去,露出了里面那绣着鸳鸯的红肚兜。
圆润的乳球将那红肚兜撑得高高挺起,几乎可以让人想象到那下面藏着怎样的美景,看见这诱人的一幕,纪南城身体的反应更加明显,内心压抑着的欲兽叫嚣着要冲破牢笼,身下的巨物坚硬如铁,几乎就要将那束缚着它的长裤戳破。
想占有她,更是想确定身下的女人是不是真实的,他真怕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以后,身旁依旧空落落的,只有他一个人。
纪南城解开了系在脖子后面的结,紧紧包裹着女人身体的红肚兜一下子就松散了开来,变成一片薄薄的布料,欲掉不掉地挂在她身上,他毫不犹豫地扯下这最后一块遮羞布,至此,她的上半身终是全然赤裸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圆润挺翘的乳房白皙光滑,只有中央点缀着两抹朱红,在男人毫不避讳地注视下还悄然挺立了起来。
秦渺内心羞怯极了,想伸手遮挡,可侍奉夫君又是她分内之事,最后她还是没有那么做,双手陷进身下柔软的被褥里,紧张地握紧成拳。
他要做就快点,怎么今天这么磨磨蹭蹭的,高得她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