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河盈本就是喊她过去看好戏的,哪能让她轻易跑了,连忙说:姐姐这样就美极,不用回去换了,再说了......今儿相夫人和相公子都来了呢!
相......
连海深一顿,相夫人是当朝太师相平的夫人,相家同辅国公府有姻亲,二公子相桥梧自小与连海深指腹为婚。
相家人来了,她自然更得去梳洗一番,连河盈可不让:否则大姐姐以为我在这儿堵你做什么!再不去可就晚了!
说着连忙推连海深上了软轿,指挥仆妇:去乘鸾台!
辅国公府宴客的地方在乘鸾台,连海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带到了乘鸾台外。
下了轿,她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连河盈连忙扯她:姐姐你看!
乘鸾台外是阡陌交错的大道小道,路旁青竹丛后,站着个白衣男子,正与面前的女子说话。
连海深皱眉:世风日下,男女授受不亲不说,这人来人往的,两人说话儿也不带个人。
连河盈用力摇头:姐姐,看清人啊!
连海深又瞧了一眼,一瞧不打紧,那不是相桥梧么?
连河盈义愤填膺地说:那小蹄子是新夫人的女儿,父亲已经将她上了咱家的宗碟改姓连了,叫连云浅!
那两人看起来很是亲密,相桥梧昂藏七尺,连云浅娇小纤细,二人看起来很是相配。
连海深转头看着连河盈:河盈,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理由?
她话里满是寒意,连河盈连忙认错:大姐姐我错了!可是......他们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光天化日的还在咱家......他们不知羞啊!
如今国公府新夫人正当道,许姨娘都没讨着好,何况人老珠黄的张姨娘呢。连河盈是想借连海深的手教训一下新夫人的这个女儿。
连海深瞥了一眼连河盈,后者浑身一抖,怯怯地不出声。
......我与你大姐的婚约并非真心,乃是家中长辈定下的,若说真心,我是心悦你的!
相公子也说婚约乃是长辈定下,云浅何德何能得相公子青眼?姐姐马上就要回来了,还是请相公子莫再起不该有的念头。
云浅!
再说云浅出身卑微,与嫡出的大姐姐如云泥之别,万万配不上相家门庭的!
何为云?何为泥?纵她是云在我眼中也只当无物,你在我眼里如珠如玉,十个她都比不上你一人!
听到这里,连海深脚下一顿,嗤笑了一声。
瞧这郎情妾意的,真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发自己的预收文,目测10月开文。
《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戳作者专栏可见。
文案:
国破家亡,赵国公主萧寅初自刎在宫门前,成全了一身的贞洁。
再次醒来,她回到十六岁,距离赵国灭亡还有D1460天。
首先要做的,就是趁父王还在,把未来会逼宫、上位、成为摄政王的秦狰弄死再说!
第十次被无缘无故针对以后,公子狰趁着夜黑无人溜进公主府,准备刺萧寅初个对穿,剑都带好了!
谁知有只白嫩小脚儿一晃一搭露在帐子外,秦狰手中的短刃紧了又紧,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谁让你睡觉不盖被子的!
暴躁操心摄政王times;凶而且漂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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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
相桥梧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口扑通扑通跳的心:云浅,信我!
连云浅抬起头,雪白的脸立马飞上了殷红:相公子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若是再这样,云浅只能一死以明志了!
连河盈跺着脚十分焦急:大姐姐你看她!这、这简直是......
你是不是怕你大姐到时候怪罪于你?别怕,我自当为你扫清前面一切障碍!你只要安心等着嫁给我就好!
lsquo;障碍连海深双手交握在袖子里,暗地翻了个白眼,高声道:我家花园里哪来的蝇营狗苟之徒,光天化日之下在此私会?河盈?
连河盈立马接口:大姐姐,我不知道啊,看样子来很久了呢!
连云浅一惊,小鹿般的眼睛惊恐地回头看。
一瞧心头就是一震!
那人一身霜叶红苏绣月华锦服,身姿高挑修长,一双桃花般的眼睛顾盼生辉,眉眼间仿佛流转着耀眼的光,她唇边含着一抹笑,上下扫了扫连云浅的打扮,有一些玩味。
只这一个眼神,就让连云浅面红耳赤得恨不得钻地里去。
连海深笑意更深了:这不是相二公子吗?二公子这是?
相桥梧一愣:你......你是连海深?
小女海深。连海深行了一礼,才扫到连云浅身上:替风清多谢相二公子大驾光临,只是二公子也是读圣贤书的,这天......还没黑呢。
连云浅脸上腾地炸红,辩解道:妹妹与相二公子绝无不妥!大姐姐莫要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