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没隔多久也回了,慢吞吞的开门。
“桑桑,买了你最爱吃的冰激凌蛋糕。”宁檬赔着笑,放在白桑面前。
白桑轻哼了下,她快气死了,一个没看住,宁檬檬同学就入了狼口。
“檬檬,我不是要干涉你们,我就想再最后问一句,你们是认真的吗?”
宁檬知道,白桑是怕她受伤害。
她抓住白桑的手,“桑桑,我知道你的担心,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现在是认真的。”
刚才在电话里季开凡算是给了承诺,现在又听宁檬亲口说了,白桑才算是稍稍放下心来。
“好,要幸福。”连着她的那份一起,双倍幸福。
两个人切了冰激凌蛋糕,围坐在茶几上,开着茶话会。宁檬把她和季开凡是怎么发生的大体讲了下,用一句话总结就是,鬼迷了心窍,但歪打正着。
“你呢?你这脖子上干干净净的,看着不像顾承安的作风啊。”
“什么都没发生,我发烧了。”白桑心里有点乱,明明昨晚发烧之前顾承安还挺温柔的,今天早上就黑脸凶她。
“估计是因为担心,顾承安这人有多别扭你比我清楚吧,我听季开凡说,你是他第一个女人,应该是不太会表达。”
“第一个?”白桑让这叁个字震了下,毕竟第一次的时候顾承安那个持久度可算是人神共愤,现在想想腿还是酸的。“不… 不可能。”
“行行行,你俩一个比一个别扭,走着瞧吧。”宁檬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人只差一步,就是谁也不肯先迈出去。
对于白桑来说,孤注一掷的爱情真的太卑微了,手里没有任何筹码,不敢赌,所以牌桌都不上。
对于顾承安来说,他站在最高处,握着滔天的权势,拥有不可估量的财富,他懂得这世间所有的险恶,却不懂最美的爱情。
这一步,总归是要迈出去的,很快。
*
白桑和宁檬的感情世界都在昨天发生了巨变,两个人在客厅吃着冰激凌喝着果汁聊了一下午,时而充满希望,时而担忧着未来。
“檬檬,你知道吗,我不是迷茫,是没有顾承安的未来,怎样都无所谓。”没有顾承安的白桑,是只想活下去,不想拥有喜悲的白桑。
夕阳在呢喃中染红了落地窗外的天空,原本刺眼的阳光躲进云层,整个城市沐浴在朦胧的晚霞里。夕阳是美丽的,也是邪恶的,它结束了太阳的生命,烘托了黑夜的悸动。
“晚上吃什么?”白桑的肚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叫了。宁檬刚要接话,季开凡电话就来了。说是接女朋友共进晚餐。
“喊上白桑一起吧,我不嫌她亮。”
“谢谢您了季总。”白桑真想给他发一个冷笑的表情。
白桑大病初愈,能吃的东西不多,还是来了璞膳。刚点好单没多久,陆易霖也来了。
“周东海怎么处理的?”他昨天出差刚回临市,还不太知道情况。
季开凡没当回事儿似的,“就那样。”
陆易霖点了点头,心下了然,估计是没什么好儿,没细说是怕吓着这俩姑娘。
宁檬不懂这里头的道道,小拳头攥起来嘭的锤在桌子上,“不会吧?至少要狠揍他一顿吧。”
季开凡一偏头,自己这女朋友没什么心眼儿的样子。“怕吓着你,没细说,反正以后是见不着了,周家也见不着了。”
陆易霖:“听说安哥还踹了一脚,好几年没亲自出过手了哈。”
说完看了眼白桑,希望她多少能懂安哥的心吧。
“可不是,一脚下去四根肋骨。”季开凡边说边给宁檬夹了块儿肉。“多吃点儿,太瘦。”
宁檬这才算是解了气,殊不知真实情况比这惨烈多了,顾承安是狠角色,旁边这两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前些年商场厮杀的时候,什么手段没用过。周东海四肢缺了俩,还没进监狱就先进了ICU,周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丁点儿痕迹都没留下,这都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更重的,不可言。
*
白桑一顿饭吃的心事重重,带着点期盼几次望向门口。
陆易霖当然看出来了,清了清嗓子对着季开凡道:“安哥这次去几天?香港那边儿最近还挺热的吧。”
季开凡抬了抬眼,“没说,少说得一周吧。”
白桑扒了口粥,原来是去香港了。
“你最近忙不忙,不忙咱们也走一趟,打打牌,散散心。”陆易霖最近出了好几趟差,连轴转,身心俱疲,真是想散个心。
季开凡没什么意见,转头跟宁檬说,“一起。”
宁檬乖顺的点点头,“桑桑一起喔。”
陆易霖和季开凡当然没什么意见,白桑必须同行,要是光他们几个去了没带上白桑,顾承安能给他俩扔维多利亚港里去。
“我不去了吧,你去好好玩,我看着店。”
“店里有小郁,不行,他们男人哪会逛街啊,你不陪我好没意思。”
季开凡:“我是最怕逛街了,檬檬一个人跑丢了怎么办,白桑一起吧。”
白桑没再坚持,虽然才一天没见,她确实已经开始想念顾承安。害,就挺不争气的,说老死不相往来的是她,软骨头的也是她。
*
季开凡晚上给顾承安打了电话,说明天去香港给他送礼。顾承安让人安排好房间,等着自己的礼物。
几个人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就在酒店餐厅点了几个菜和点心,快吃完的时候顾承安来了。看起来喝的有点多,藏青色的领带映着刀削般的下颌,有点疲惫。
“先恭喜你们了。”顾承安对季开凡和宁檬说。
“谢谢安哥。”
“谢谢顾总。”
“喊什么顾总呀,喊哥。”季开凡揉了揉宁檬的头发,宁檬喊完顾总也察觉有点别扭,乖乖改口喊了声安哥。
“那我不是要喊白桑嫂子啦?”
白桑正夹了块儿点心往嘴里送,这声嫂子震的她一抖,点心里的夹心甩了一脖子。
宁檬赶紧拿了干净的擦手巾递过去,白桑刚要接,顾承安大手拿过,低下头细细擦拭着。
白桑不敢乱动,乖乖仰着脑袋。
香港比临市还热,白桑穿了件黑色的真丝抹胸就没穿别的,那夹心是奶油的,粘在嫩白的脖颈和锁骨上,顾承安越擦呼吸越乱,最后只剩一滴,覆唇上去轻轻舔了。
他刚喝完酒,唇齿间都是热的,热气扑在白桑脖子上,低低说了句,“好嫩。”声音带着蛊惑,白桑缩了下肩膀,感觉两腿间已经粘腻。
旁边几个人吹起口哨。
“安哥,用不用我们先出去?”
顾承安抬头,眯着眼笑了笑,“怕你们等太久。”
白桑记得以前,顾承安每次喝完酒都要翻来覆去的弄她,不弄个一整夜总是不罢休的。今天两个人情绪交织,前几天那一次又没有尽兴,肯定是逃不过要被好好折腾一番的。
不过她也不想矫情,不论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她都想要顾承安。想在他的怀里,想在他的身下。
“上楼吗。”白桑偏着头,眼波流转,小声对顾承安说。
顾承安本就被酒精作用着,现下恨不得就地正法了她,再也等不得,牵着手就出了门。
进了房间,鞋还没脱,就被翻了个身,落入滚烫的怀抱。甜醉的酒气在嘴里散开,白桑张开嘴,方便顾承安的舌滑进,炽热缠绵的气息在唇齿间游走。
只深吻哪能疏解欲望,顾承安刚解了腰带。白桑的小手就滑进去了,性器已然无比坚硬,大拇指在顶端打着转,引的顾承安不住的低吼。
“好硬,给我。”
白桑自己脱了蕾丝内裤,趴在进门的玄关柜上,花穴已经湿的不行,穴口淫水亮晶晶的闪着。她穿着一双红底的细高跟,此时笔直雪白的双腿叉开,撅着嫩白的屁股打开嫣红的穴口等着自己爱人的宠幸,顾承安差点溺死在这幅淫糜的画面里,掏出性器一顶而入。
两个人皆是绵长的一声呻吟。
“桑桑,想我吗。”一边耸动一边诱哄着。
“想的。”
“哪里想。”
“啊… 有点深… 啊啊… ”
“哪里想。”顾承安一个高耸顶的白桑差点没站住,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心里,心里… 啊… 还有这里。”说完自己用手揉了下花穴,她来之前做了指甲,车厘子红的长甲就这么直直刮了下穴口,刮的她两腿一软,刮的顾承安腰眼发麻。
紫红的性器在紧致的花穴不停的进出,顾承安越操越猛,一下比一下深,白桑受不住,直往前面躲。
顾承安双手提起白桑的纤腰,牢牢控着,“跑什么。”
“啊… 太深了… 我要死了… 我腰… 腰要断了。”
顾承安笑她没用,就没有一次却不躲。
“你… 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要法… 能不躲吗… 啊啊… ”
光洁的脊背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顾承安低头轻舔,白桑感觉有一条蛊惑人心的蛇在身体里游走,抓不住,也停不下。
阴囊拍打的声音配合着花蜜的流淌,白桑的腰越来越紧,小腹也越来越热,顾承安阴茎深捣,次次到底,没多久,白桑就挺直了肩膀仰起头。
“啊… 啊… 顾承安… 啊…”
白桑在高潮的时候总会喊他的名字,这极致的快感是他给的,这敏感多汁的身体是他调教的。
“恩,我在。”顾承安扒开白桑的抹胸,揉上独子摆动了许久的嫩乳,挤压,揉掐。
白桑本来就在临界点,这下立马随着顾承安的掌温被抛上了天空,全身绷紧,四肢百骸都被舒爽浸染了一番,花穴随着嫩白的屁股抽了几抽,嘀嘀嗒嗒的淫汁留下。
*
高潮过后的白桑软的站不住,顾承安一边笑说没出息,一边把人抱到沙发上。
“就这点体力,也敢撩拨我?”顾承安刚才没脱衣服,白桑已经死过去一回,他还整整齐齐的打着领带,现下粗长的性器在华贵的气质中挺立着,活活一个斯文败类。
“不撩拨你。撩拨别人吗?”白桑看他整整齐齐的样子有点生气,这段感情一直就是这样,顾承安操控着一切,她却挣扎的狼狈不堪。
这句话直接触了顾大总裁的逆鳞,“操的你轻,什么话都敢说。”
叁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价格不菲的袖扣连解都没解就被直接拽了下来,不知滚落到哪个角落。顾承安使了惩罚她的心,用力压开两条白腿,大拇指在花穴揉搓着。
白桑甬道里的软肉刚刚被松过,现在还一下一下敏感的跳着,顾承安每一下都揉在花心上,直接把人揉上了第二次高潮。
“啊… 啊… ”第二声呻吟被堵在了强势深入的唇舌间,随着热吻,阴茎直捣花心。正在高潮的白桑突然被填满,连汗毛都立起来了,喷出一股晶莹。
唇舌咂弄的声音丝毫没有停下,由上往下,脖颈,锁骨,来到直直挺立的乳珠。一手掐捏揉搓,另一边冷舌打圈啃咬,白桑在云端根本下不来,直喊着,“承安哥哥,我错了。”
“哪里错了。”
“啊… 哪里都错了。”
“说。”一个巨深的挺进,白桑整个人都疼的缩了下。
“我… 我不该… ”白桑已经混乱了,根本不知道顾承安要听什么,支离破碎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说。”顾承安换了个俯冲的姿势,下下直达最深处。白桑眼角已有眼泪,只想快点从云端下来,连续的高潮让她觉得空气都被抽空了。嫩乳乱甩,两手死死绞着旁边的抱枕。
“我… 我不该… 不该… 两年前不该走。”顾承安因为这一句红了眼。
“是,你不该走,你问过我吗,白桑。”挺进继续深入,除了情欲,还带上了不甘和惩罚。“你问过我吗!”甬道里的褶皱也已经被怒气征服,随着紫色坚硬的阴茎前后的摇荡。
白桑彻底丢盔弃甲了,“不是… 啊… 不是都道歉了吗… 啊啊啊… 怎么还越… 越干… 越凶了。”
“让你长记性。”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他顾承安的地方,都不是白桑的归宿。
顾承安在耸动间腾出一只手,捏上白桑的下巴,“睁开眼,看着我。”白桑已经疯了,只知道听话照做,一双桃花眼里情欲迷离,左眼下的泪痣勾着顾承安的心。
“看着我,说你想我。”白桑疯了,顾承安由何尝不是,白桑是他的春药,也是他的解药。这两年的肝肠寸断历历在目,在外他是临市领袖顾承安,在白桑面前,他是个爱而不得的男人。
他要她。
要她为他生,要她为他死。
要她为他娇喊,要她为他沉沦。
“我… 我… 我想你。承安哥哥,我想你。”
白桑边说边哭了,眼泪流了一脸,滑过眼角,低落在顾承安俯身撑着的手上。怎么办,根本没办法抽离。顾承安是她的命,是她的魂,真的没办法不爱顾承安。
“别哭,看着我,听我说。”
白桑抽抽噎噎的擦了眼泪,两手攀上顾承安的肩膀,咬着红唇睁开眼,尽力把腿张开,承受着最后加速的鞭挞,等着他的情话。
“承安… 哥哥要说…什么嘛… 啊… ”
顾承安两腿并拢,蜜色的皮肤满布细密的汗珠,双手撑在白桑身侧,虽然激烈的耸动着,但眼神却定在白桑的脸上。
白桑以为是“对不起”,或者是“我想你。”却没想到,手捧飘渺希望的信徒终于抵达了神殿,
顾承安说:“白桑,我爱你。”
最后的最后,深情而坚定的告白终于在欲海中挣扎上岸,撞进了白桑的心里。白桑抬起屁股,迎合着还在抽插的巨大,我爱你叁个字是比任何药物都厉害的春药,牵引着两个人的情和欲,起伏,挣扎,释放。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