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年的视频通话来的突然,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苏锦瑟的发呆时间,接通后看到他所处的陌生环境,疑惑道:“你在哪儿呢?”
“到这边来参加品牌活动,在宾馆。”贺思年报了个南方海滨城市的名字,仔细的看了看屏幕里的苏锦瑟,说:“打扮的这么漂亮干什么去了?”
她坐到梳妆台前,把手机立在镜子旁,摘下一边的耳环,漫不经心地回了句,“相亲啊。”
“相什么亲?”他的声音一下子绷紧,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
苏锦瑟笑出了声,没搭理他。
“苏锦瑟!”贺思念急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了好了,骗你的。”她没再逗他,抽出卸妆巾来,擦掉口红,“公司活动而已。”
帮老板挡桃花,也算是工作吧,苏锦瑟一边想着,目光扫到桌面上的粉底时,又想起了赵亦然。
两人之后并没有说多少话,她借口要走,赵亦然拉住她的手。
少年倾身吻下来时似乎在颤抖,像是蜗牛小心翼翼的探出触角。她也不知怎么回事,下意识躲开,说的是,“不好意思,我今天不饿。”
过年那几天被贺思念喂的太撑,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话音刚落,赵亦然被按下暂停键,楞了许久,眼睛都红了一圈,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不是想...”
满脸都是被人抛弃般的茫然无措。
苏锦瑟的心像是被扎了根刺,她舔了舔唇,想要解释,但是少年没有给她机会,匆匆的就跑开了。
直到她回来,都没能再看到他。
她应该对他温柔点的,苏锦瑟有些后悔。
“瑟瑟?想什么呢?”贺思年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苏锦瑟眨了眨眼,看了他一会儿,“挂了,我要去洗澡。”
贺思年一下来了劲,“别挂啊,让我看看。”
“......”
两人隔着屏幕对视了片刻,看着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苏锦瑟也起了兴趣,脱掉外面的礼服,拿着手机就进了浴室,把手机固定在墙边摆放牙杯的地方。
她穿着素色的胸衣和内裤,这么多年了还是从前一样的风格。
雪白的皮肤在浴室白炽灯下亮的晃眼,贺思年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看着她将头发撩到一边,反手解开扣子,手臂放下时内衣也跟着脱下,露出俏丽的乳团。
贺思年看的口干舌燥,解开裤子的拉链,灰蓝色内裤鼓起一大包,他把东西掏出来,阴茎直直的翘立着,顶端已经有些湿了。
屏幕那头,苏锦瑟已经脱光,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像只耍心机的小狐狸。
热气蒸腾,浴室一片水雾,画面看不真切,若隐若现的身子在雾气中却是意外的美景。
他看见她抬手揉搓着头发,胸前的两团随着动作跳动着,惹人手痒,随后是弯下腰去挤沐浴露,圆润的臀翘着,隐藏其中的销魂之处勾人遐想。
贺思年的手握住硬物,上下滑动着,眼神一直盯着屏幕。
隔着雾气,她在仔细搓洗着身子。
那双手仿佛变成了他的,紧贴着皮肤一寸寸的往上摸,揉捏着胸乳,挤出各种形状,贺思年喉结滚动,想要吸上一口,再用手挖开那处穴,轻易的探进去,指尖会立刻被吸附感包围。
腿间的东西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他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龟头吐着滑液,借着润滑他撸动的更快,另一只手搓上底端的卵袋,时轻时重的捏着。
爱人就在屏幕另一边,他低低的喘着,看着苏锦瑟关了水,白嫩圆润的身子重新变得清晰,那原本就稀薄的羞耻心一瞬抛的一干二净,他额前渗出一层细汗,叫着她的名字,“瑟瑟...”
苏锦瑟裹上浴巾,这才顾上手机那边的男人。
他粗喘着,碎发沾湿在额前,胸膛剧烈的起伏,腿间紫红色的巨物生机勃勃的立着。
“瑟瑟...帮帮我...”
贺思年那张脸沾满情欲时就像是活体春药一样,性感的要命,苏锦瑟凑到屏幕前看他的肌肉。
美色当前,她心情大好,微微张口,粉嫩的舌尖滑过唇瓣,轻喘着“思年...射给我。”
盯着她微张的唇,那声娇滴滴的声音落在耳边,贺思年闷哼一声,马眼射出几股精液,一道一道的,落在他脚面上,地板上。
贺思年瘫坐在椅子里,缓着呼吸。
苏锦瑟静静的看着他,突然来了坏心眼,咬着唇哑着嗓子念叨着,“贺思年,你射了这么多,我怎么吃的下呀。”
那双水洗过的清澈的双眼无辜的看向他。
贺思年腿间半软的阴茎重新站立起来的下一秒,她毫不犹豫的挂掉了视频。
“撸去吧。”苏锦瑟笑着吐了吐舌头。
满脑子都是她最后那句话的贺思年,想到她乖乖的吞咬着自己的东西,咽下那些白浊的样子,根本压不住身体里的欲望。
“苏锦瑟,你等我回去我收拾你。”
苏锦瑟才不怕他,转头就陪着沉墨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录制。
经过了初次表演和第一次竞演,只剩下了24名演员,按照选择的剧本分组。这次四位导演会亲自指导。
沉墨上一次表现的好,排名不错,顺利的进入了张殊导演指导的组。苏锦瑟怕自己出现反而影响老师对沉墨的影响,就没有在排练室陪着,自己闷在休息室看书,午饭过后小腹就隐隐的痛,有什么在往下坠的感觉,苏锦瑟猜测可能是生理期终于要来了。
她倒了热水回休息室,路上还听见几个工作人员在咬耳朵,说是请了几个神秘嘉宾助演。
回到休息室,看见大刺刺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着书的贺思年,苏锦瑟才知道神秘嘉宾里有谁。
贺思年见人回来,把书扔回桌上,眉梢一挑,颇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苏锦瑟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要转身就走,对方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吻迫不及待的落下,苏锦瑟还来不及把保温杯放下,就被他压在门上亲,直截了当的入侵,勾着她的舌又吸又咬,她很快就感受到肚子上顶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贺思年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把她的手按在鼓包上,声音里夹着笑意,“瑟瑟,今天慢慢吃。”
想到那天逗他说的话,苏锦瑟脖子和脸都红透,急忙讨饶,“别...我那天是开玩笑的...”
“嗯,我没有开玩笑。”男人手上动作不停,扯开她的外套,撩起卫衣,手就往上摸。
空气都燥热起来。
“我来那个了。”苏锦瑟推着他的手,灵光一闪。
贺思年揉着她的胸,慢条斯理地说:“你也不想个好点的借口。”
她有痛经的毛病,前一天就要开始灌红糖水,做惯了这活的贺思年记她的生理期比她自己都熟。
“真的。”苏锦瑟咬了咬唇,把杯子拿到他面前,“刚倒的红糖水,不信你看。”
贺思年将信将疑的放开她,“怎么提前了?肚子疼不疼?”
“有一点。”为了避免被吃干抹净,苏锦瑟急忙点头,把衣服拉好,说:“可能因为吃了药,副作用。”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药是什么。
过年的时候他神不守舍的去找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顾白的那些话,碰上她就和遇上火星子的干草堆一样,根本没顾得上做措施。
贺思年把人抱到腿上坐下,手搓热了伸进去捂住她的小腹,轻轻的揉着,语气里带着歉意,“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苏锦瑟木讷地偏头看他。
短短几天而已,就听到了他两次道歉,这一点都不像是贺思年。
她想到了除夕那天他出现时的样子,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昨天晚上她给顾白打电话,聊起她遇见赵亦然的事,顺带也提到了贺思年。
关于这些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男女关系,他们聊了很久很久,之后她的大脑像是掉入了情绪的郊区,信号时有时无的。
就像是现在,身体里有一部分的她想要问他,另一部分又觉得懒,不想开口。
原本厚重的情感如同麦芽糖一样被无限的拉长,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苏锦瑟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像是一碗浓郁的蜜糖倒进了一口大缸,所有的甜都被稀释。
窝在暖烘烘的怀里喝完一整杯红糖水,苏锦瑟舒服的直叹气,才开口问“你来助演?”
贺思年嗯了声。
“卧底?”
那部让他拿下叁金影帝的作品。
“是。”贺思年鼻腔溢出一声低低的笑,收紧了搂住她的手。
“这是现场表演,你不去排练?”
“我再坐一会。”
“张殊老师在,你记得去打个招呼。”
“好。”
休息室里的灯偏暖橘色,勾勒出温暖又柔和的气氛,两个人窝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废话,时间都被暂停。
PS:弟弟没吃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