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很欢喜,当时便用了,乳白色的药膏,抹上去后,过一会儿,就感觉乳房又热又涨,那股热胀劲儿过去后,便没什么感觉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用了四五日后,感觉乳房涨大了一些。
以前的肚兜穿得都有些紧了,宝华便叫迎春再去裁缝铺做几件新的。也不知道是自己胖了,还是奶子大了,当时正好江凌追也在,宝华在铜镜前一边照,一边问:“凌追,你过来看看,我的x是不是变大了?”
她本就生了一对软大的木瓜n,现在更觉得沉甸甸,走起路来都一摇一晃的,甚是累赘。
江凌追伸手掂了两下,笑说:“可不是,重了能有三两。”
宝华斜睨了他一眼:“你的手又不是秤,哪有那么精确。”
“我这可是管银子的手,不管多重的银子,到了我手里都能掂出来几两几钱,奶子也一样。”江凌追无赖地说。
“这算什么本事。”宝华啐他,俩人牵着手,来到正厅,桌子上摆满了丰富的早膳,温竹,白氏兄弟,尉迟夜已经在等着了。
每逢初一、十五,宝华都会和几个受宠的侍君们一起用早膳,宝华喜欢热闹,看着这一桌男色生香的画面,心情也好。
只有尉迟夜臭着脸,自从上次被捅x羞辱后,他低调了许多,不敢再与公主顶嘴了。他还尚未习惯这一群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打转讨好的氛围,加上贞c带一直未取下,有些如坐针毡。
“咦?公主,我怎么感觉,你的x又变大了。”白子瑜是个心直口快的,宝华一走出来,他的眼神就黏在她颤巍巍的胸脯上,站起来,绕着她走了一圈,好奇又惊喜。
“子瑜……”哥哥白子瑾低声叫他坐好,白子瑾是个恪守规矩的,从来不和公主打趣调笑,懂事本分,也不爱拈风吃醋。相b老成的子瑾,活泼的子瑜更得宝华的宠爱。
“是温竹他调制出了一种可以催r的药膏,这几日用着,感觉x变大了。”宝华解释。
说罢,几个男人都看向温竹,目露感激,这种为大家谋福利的好事,真是太棒了。
“还有这等神奇的膏药,能让未孕女子产出r汁?”白子瑜有些不信,又有些兴奋,“若真能产出r汁来,公主可要赏我一份,尝尝味道。”
“轮得到你么。”江凌追很不给面子地挑眉呛他。
当着一桌子侍君的面,讨论自己r汁的归属问题,饶是脸皮厚的宝华,也有些脸红:“到时候再说吧,还不一定成功呢。”
宝华想起一事来,看向温竹:“对了,我让你找两个姑娘给豫王府送去,事情办好了吗?”
“已经送去了,样貌品x都好。”温竹温声回道。
“嗯,希望豫儿喜欢。”宝华若有所思地说。
与此同时,豫王府。
豫王也在吃着他的早餐,他坐在椅子上,一个丰腴的妇人坐在床边,领口大开,两只白腻的巨乳露在外面,豫王手里抓着雪白的乳肉,嘴里叼着乳头,大口地吮吸着,吃得n汁都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美妇人被他吃n吃的情动,低低呻吟着,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吸奶声。豫王吃完了一只,去换另一只,双手挤压着那只大奶,n汁从乳头里喷涌而出,n汁像小喷泉一样呲了出来,豫王张口接住,吞咽地喝着。
巨乳被挤压得变形,美妇人痛呼出声:“啊啊,王爷,轻点——”
豫王充耳不闻,光顾着自己吃,两颗乳头都被裹吸得如葡萄般大,n孔里残留着n渍,乳头和乳晕上都是斑驳的牙印。
两只奶子被玩弄挤压,乳头被面前的俊美少年啃吸着,美妇人虽然有些痛,但情动更多,生了勾引的心思。若能得王爷的宠幸,她就能蹬开那个无用的丈夫,一步登天了,连她尚在襁褓里的宝儿都能跟着沾光。
美妇人褪下裙子,露出两条丰满的大腿,和修剪过阴毛的牝户来。穴口已经开始往外流汁,美妇伸进去两指,迷离地看着豫王的脸,开始抽动,她竟然当着豫王的面自慰起来……
豫王扫过她不安分的手指,眼里毫无波澜。
美妇被他这一眼看得近乎高潮,手指抽动得速度越来越快,熟x已经习惯男人的巨根,手指完全无法满足,反而越插越痒,美妇被自己玩的快成了一滩水,说话也不成调:“嗯……王爷……奴婢虽然生过孩子,但x还紧得很,王爷若不嫌弃,请随意插用……嗯啊……”
豫王看着那条深红色的肉缝,忽然想到那天,他的肉龙差一点就能破开皇姐穴道的画面,他就差一点,若皇姐能晚点醒过来,他就已经操进去了……
豫王不甘心地想,胯间沉睡的肉棍隐隐有抬头的趋势,美妇见状,更加卖力地蛊惑他:“王爷,这是女人的逼穴,王爷用一下试试,会很舒服的……就是用王爷尿尿的那根肉虫,插进奴婢的这道肉缝里……王爷若不会,奴婢教你……”
美妇人见他没有拒绝,大胆地伸出手抚摸上他双腿间的鼓包,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下人在外面禀报:“王爷,长公主府差人过来了。”
豫王一听长公主三个字,顿时推开妇人,径直走去,推开门:“皇姐来了?”
豫王满心期待,却见只有一个老头,身后领着两个少女,朝他行礼:“老奴参见豫王,老奴是公主府的管家,奉长公主和温侍君之命,给王爷送两个丫头过来。”
那两个丫头长得俊俏,规规矩矩地朝豫王请安:“奴婢见过王爷。”
“温侍君吩咐,王爷是千金之t,不可让一些粗陋的下人们伺候,这两个丫头尚未经人事,但都被细心调教过,知道怎么伺候人。王爷以后若想吃奶水,可让r娘挤在碗中送来,暖床之事,就交给这两个丫头吧……”
他的皇姐还真宠他,连暖床的人选都替他选好了。
豫王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众人,眉眼一点点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