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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氛围长期紧张,模拟考试从每月一次转为每周,试卷像雪花片一样不停发下来。学校安排了心理疏导,但大部分人还是焦虑不安,平日一点小摩擦就极容易陷入情绪失控的状态。
    江伊林体会不到同龄人的压力,从来没有人给她压力或对她寄予过期许,她对自己更加宽容。但身于其中免不了受这种雄赳赳气昂昂奔向未来的氛围感染。
    再想起那天游泳池的旖旎,一种异样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别人在努力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正值午间,课室里空空荡荡,只剩三四个还在埋头学习的学生。外头日光正烈,教室内敞亮,光线好得有些晃眼。梁晟睡得半梦半醒,被灼烈的光刺了刺眼,俊秀的眉立刻皱成川字。早自习时教室里就开了灯,到现在没关。
    江伊林笔下错题刚抄到一半,走神了一会,慢悠悠起身走到后门,把灯给关了,“啪嗒”两声。
    她刚关上灯,一个高亢的声音立刻炸了起来。“你干嘛要关灯啊?!”
    刘远的桌子紧挨着讲台,从后门看去,他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干裂起皮,那眼泡肿得像刚泡发的鱼漂一样,正怒冲冲瞪着江伊林。
    “……我觉得,有点浪费电。”江伊林尽量平和语气,接着询道,“要开吗?”
    原本趴着休息或学习的几个人也投来目光。梁晟被那一声吼惊醒了,揉着眼睛不满地低骂。
    “浪费的又不是你家的电。”
    刘远把笔摔下,像攒了一肚子火,一站起来就把后桌撞得“哐当”一声巨响,桌上书山被晃到塌下一片白花花的卷本。
    他去重新开了灯,气鼓鼓的,故意碰出很大声音。江伊林默默轻步走回自己的座位。这种事情一天能发生几回,糟糕的情绪积累太多,总需要一个发泄口。要是正好脾性大的两人对上了,又要有一通激烈争执。
    吵赢吵输并没有什么意义。
    这个小插曲过去后,梁晟把卷子推到江伊林桌上。“这次字丑一点哈。”他打着哈欠懒洋洋道。
    江伊林看着试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唇,果断将卷子推了回去。
    “你自己写。有不会的……”本来想说可以问自己,话到嘴边江伊林咬住舌头,语气赧然,“也,也要自己写。”
    梁晟的排名就没掉出过年级前五,还需要问她这个吊车尾的差生吗?
    江伊林想着,手肘压在桌上姿势不变,眼睛偷偷转过去瞄梁晟。
    这个人是他的弟弟啊。
    被江伊林拒绝后,梁晟又去找后桌帮忙。他是偏日系少年的长相,又是学校篮球队队长,加上不一般的背景,在班上人缘一向很好。
    兄弟俩唯一相似的地方大概是眼睛。两人都是双眼皮,只不过哥哥的眼睛更深邃一些。
    还有那一看就是能弄死十个日系少年的眼神。
    已经七天没见面了,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回避,江伊林转变得飞快且生硬。
    梁宽倒是很平静,连多问一句都不曾。
    她想会不会,她只是梁宽的鱼塘里不起眼的一条小鱼苗,吃了他给的一点饵就五迷三道。
    对了,他还说过她的腿是鱼尾巴变的。
    “想通了”以后,江伊林原本酸涩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又是憋屈,又是懊恼,一颗青涩懵懂的少女心凉了半截。
    她想,林华森说的没错,又不全对。她假装天真无知,默默接受男人的贴心照顾和陪伴,甚至心底十分喜欢这种“包养”关系。但如果她只是他鱼塘里的其中一条鱼呢。
    脑补出男人浪荡无边游戏花丛的一生后,小鱼苗勇敢地藏进了塘底的水草里。
    直到今晚宴会,她被这个海王亲手抓了出来。
    夜色深深,黑色的suv车轮碾过减速带,引擎声在静谧的沿海大道上激起声涛。
    车厢后座,被按在男人腿上的小手挣了又挣。
    “不然怎么养出你这么好骗的小孩?”
    梁宽起身压上来,大手掐住了她后颈。他掐得不重,却让人挣脱不开。江伊林慌忙抓紧他的衣领,像抓着浮木一样。
    两人鼻尖相抵,江伊林屏着呼吸不敢出气。安静对峙几秒钟,男人突然松了手,转而往下轻轻抚摸她的背,自上而下动作轻缓,掌心的热度传递到后背肌肤上,江伊林这才感觉到了冷。
    她小脸憋得通红,裸露的臂上起了片鸡皮疙瘩。
    “呼吸。”梁宽哄道。
    不说还好,江伊林顿时满腹委屈,偏头向旁边,留了个倔强的侧脸给他看。那撅起的小嘴都能挂上茶壶了。
    “我会呼吸。”她硬邦邦地回道,“也没那么好骗。”
    他凝着江伊林的小脸,那带点婴儿肥的粉嫩脸颊。半晌,将她的脸轻轻扳过来。
    两片唇轻触一下又分开,温热的触感停留一瞬,江伊林倏地眼眸放大。
    又来放饵了。
    梁宽被她懵懂天真的眼神看得有了犯罪冲动,接着覆住她的双眼,结结实实吻了上去。
    江伊林眼前漆黑一片,眼皮上贴着男人温柔粗厚的手掌,唇瓣被咬住,他吮她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的咬,厮磨,贪婪入侵。江伊林喘着气急急推他胸口,舌头也被他含了去。
    她尝到了他嘴里淡淡的酒气,脸烫红,紧张得攥皱了他胸前衬衫,酒味在两条舌头纠缠间越发醇香,她越抓越紧。
    他吮得小舌头津津有味吃她的口水,喉结滚动发出很轻的“咕噜”声,江伊林脖子连着耳朵都红了起来。
    车厢封闭,视线被挡住,那吞咽和低沉的喘气声在耳边放大,清晰得让她心头一颤。连抵在男人身上的小手也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动起伏。
    体温高热,心跳剧烈,呼吸声越来越重。
    她被梁宽身体的反应震住,小舌呆呆软软任他玩弄。心里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人好似被抽干了力气,慢慢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
    没一会,手掌移开,视觉恢复,她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看到了梁宽同样迷离沉醉的眼神。
    喘息间隙,唇瓣红肿湿润微微启开。
    柔长的发丝一丝一缕披落在他的手背上。
    两片唇贴了又贴,依依不舍。
    滚烫的呼吸交织混乱,梁宽几乎摸遍了她的上身,大手从后背绕到胸前。江伊林浑身肉最多的地方就是胸,两只乳房饱满浑圆顶起胸口的衣料。
    第一次被袭胸,她浅浅挣了一下,就红着脸让他揉弄起来。
    “发育得很好。”梁宽低低赞叹了一声,仿佛呓语幽幽,贴着她的嘴唇低语。
    “好软,”他用虎口掐着乳肉往上推,另一只手勾住江伊林的腰。一推一揉,肉嘟嘟的软桃子在手里颠动。黑色的西裤裆部已经隆起一团鼓硬的山包。
    梁宽抓起江伊林的小手,强硬地按到胯下。她羞愤挣扎,“臭流氓,我不要摸……松开!”
    梁宽粗着声求她,又是笑又是急切喘气:“帮哥哥揉一揉。小心肝,轻一点揉。”
    “你自己弄啊!”江伊林快烧起来了,凶巴巴地骂道,“谁、谁是你心肝了!臭流氓……”
    “那就用屁股吧。”
    “啊啊……”
    车子里音乐声循环,音量升高。司机很醒目,开车目不转睛。
    梁宽掐住她的腰重重地往勃起部位压。
    柔软的小屁股被迫前前后后碾压滚热的坚硬。江伊林小手捂住脸,额头抵在他肩上死死不动。
    裙摆被男人撩高堆在腰上,大手揉进内裤里捏她的屁股,凉意贴上,又在肌肤摩擦中逐渐升温。
    江伊林趴在他颈窝低泣,软软的喘息和哭音可怜又撩人。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又被臭流氓吃豆腐了。鼻子酸酸的,小腹也酸胀得很,拿她最娇嫩的部位去磨他硬邦邦的裤裆,简直丧尽天良。
    他低喘急促,磨得更凶,在前后推动时勾开了她的内裤裆部。
    “操。”梁宽摸了一手淫水,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江伊林哭得泪眼汪汪,捏着他的衣领擦眼睛,越擦越湿。
    他狠狠扇了下她的屁股蛋,叱骂道:“骚成这样,欠插了是不是?”
    “……太坏了,太……啊……”她抽泣着尖叫出来,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突然塞进她内裤里来,一进来贴着娇嫩湿滑的肉唇前后摩擦,又快又狠,水唧唧的摩擦声急促火热。
    这么快下去要擦出火了。江伊林咬住他的衣领,湿润的眼皮贴着梁宽的颈项。
    好热,好快。
    布料的摩擦声变成了肉贴着肉的摩擦声,湿黏黏的水声啪叽啪叽。磨得小穴洪水泛滥。
    她身体很敏感,处女地受不了性器的诱惑,滩成软泥一样柔柔软软裹夹着棒子,挤出了一条供肉棒前后抽插的轨道。
    梁宽把她按进怀里,力度大得几乎要将这副小身板给揉碎了。很快,热精一股股冲出马眼,射满了江伊林的内裤。
    薄薄的布料被射得湿湿嗒嗒,新鲜热乎的白浆一滴不漏地兜在里面,梁宽抽出性器,用少女白色的裙摆擦了擦龟头上的黏液。
    江伊林趴在他颈窝,羞耻到抬不起头。
    梁宽用指腹揉她的下唇。口红早就被吃光了,原本的唇色露出来,是很淡的粉色。他一脸意犹未尽,眼角微微的红。
    衬衣被糟蹋得不成样了,在月光透照下。深一片浅一片,领子上齿印错落。
    待呼吸稍微平复,江伊林抓了几团纸巾胡乱塞进内裤里。她夹不住那么多精液,一起身那黏腻的液体就往下滴。
    她抽了抽鼻子,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一股浓重的腥膻味。
    “再亲亲?”梁宽扣着她的后颈和她鼻尖相抵,低哑的嗓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我好渴。”
    江伊林攥住他的领口,恨极了这个爱表演的男人。“嘴巴都被你吃烂了。你渴什么……你吃我豆腐。我要报警抓你。”
    “你刚才不也摸得挺爽的吗?”
    “我、我那是不小心的。”……趁着梁宽磨她屁股时,她边哭边悄悄伸手摸了两把。
    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那么多块腹肌,给她摸摸又不会少半块。
    他把她剩下的话堵在喉咙。
    “你真的不能这样!我真的生……唔!生气了!”
    “叫哥哥。”
    “唔……轻……轻点吸……哥哥,轻点……你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宝贝的口水好甜,喂喂我。”
    “你别玩我。”江伊林鼻子发酸,小手将他的领子拽了又拽,“我不是你养的鱼。”
    梁宽舔过她的尖牙,望着她酡红的脸,勾唇笑道,“你不是我的小人鱼么?”
    “人鱼?”江伊林绞着手指,眼眶红红地看他,“你还要把我弄哑了,把我变成泡泡扔海里蒸发掉?!”
    梁宽盯着她委屈巴巴的小脸,当下就有一股澎湃的热流窜全身,从下腹汹涌漫上胸腔。
    不一定是鱼,但肯定是个祖宗。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我是倒霉的人鱼,那你是什么?”
    梁宽手指穿进她柔软顺长的发丝缓缓捋下,喑哑的嗓音似是蛊惑一般,“我把海底最美的小人鱼囚禁在岸上,砍了她的尾巴,每天和她交配,给她喂肮脏的精液。”
    “我是个卑鄙的人类。”他亲吻着江伊林湿热的脸颊,唇瓣贴着那片滚烫娇嫩的肌肤流连。
    “也是人鱼最忠诚的信徒。”
    深夜,在市中心一处高档住宅,忠诚的信徒把小人鱼抱到床上,并接受了她慷慨的恩典。
    江伊林摸着他毛茬茬的头顶,软哑的嗓音温温吞吞,“你今晚可以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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