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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庄德清和蜜儿在房间里颠鸾倒凤,水乳交融,彼此都以为登上了世间少有的极乐。
    于庄德清,昨夜是在解语花身体里冲了一个热水澡,洗净了对未来的家族命运毫无把握的y霾;于蜜儿,她会把这一夜连同所有不多的温馨回忆像风铃似的挂在心上,将来有什么风刀霜剑,那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就在她的心间悄然响起,叮铃铃铃——云收雨散后,蜜儿依在庄德清怀中入睡。她迷迷糊糊地暗自感叹:哪一个欢场女子不是靠着反刍自己喜欢的客人的点点滴滴度过短暂的一生?或者有吧,竟然没和自己略微中意的人睡过一场。
    一楼之上,方湄的房间里。
    四壁装饰着红色的丝绒,方湄和冯大帅正点着蜡烛,摇晃着红酒杯。
    冯国年戎马一生,常自b廉颇,如今虽然年近六十,可是外表还不太显老,身板笔直,目露精光。
    冯国年道:“最近过的怎么样?”
    方湄莞尔一笑:“依旧是不愁吃穿,唯一的事情是每周接待您一次,挺清闲。”
    “勖勉没来过相辉楼?”
    方湄收起笑容:“没来过,这不好吗?记得您说过,想收他做乘龙快婿。”
    冯国年点头道:“静宜一向很喜欢他,我也很喜欢他。可是他的背景太完美,太无可挑剔。二十六岁的小伙子,既不交女朋友,也不pia0j,这是怎么回事?”
    勖勉这个人超出了冯国年的认知,让他很是不安。公费留洋,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双亡,德才兼备,就差在头顶上挂个招牌,写着最佳赘婿四字。
    他来到冯国年身边时二十一岁,冯国年的爱女冯静宜十三岁。转眼间五年过去,冯静宜喜欢了他五年,他还没有成婚。
    别说冯国年疑惑,方湄都几乎真的以为勖勉的目的是给冯国年当上门女婿。
    “他还是每周日去圣索菲亚大教堂吗?”
    冯国年道:“不错。怎么,你关心他?”
    这又成了一个错处?
    方湄不慌不忙地说:“是您先提起他的,别反过来怪我。我只是觉得为了亡母每周去教堂的人不可能是个坏胚。”
    冯国年抓住她的手:“开玩笑罢了。说真的,我得派两个人再去查查他,他的个人资料既干净又乏善可陈,简直像个革命党。而且,他的样貌让我那么地熟悉……”
    方湄垂眸,没挣开。他老了,手老了,可是控制住她还是绰绰有余。
    看起来老弱昏聩的冯大帅,其实自年轻时起,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何人,但凡他见过一面,就不会忘记那人的长相。恰如五年前,他看到方湄的第一眼,就怀疑方湄是他的女儿——她长得很像他年轻时的一个恋人。他派人去查,查出来方湄父母双亡。
    死无对证,方湄是他女儿的可能并没有排除。考虑到多一个女人好过多一个女儿,方湄就这么到了他手里。
    勖勉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身份,还是引起了他的怀疑。他却又能按捺住自己的疑心,重用勖勉,甚至打算许之以最宠爱的女儿。
    这就是冯国年。
    她的皮肤莹润白皙,衬得握着它的手更像树皮。骨节粗大,从里到外地粗糙,仿佛肉进了沙子。苏子调侃张先说: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还是过于美化了。
    手背上满是青筋和皱纹,和他那地方也很像。
    喝完红酒,冯国年在方湄这里过夜。
    方湄坐在梳妆台前卸妆,迟迟不愿上床。发生在这间房里的事情,没几个人清楚。他不怎么……不怎么插入方湄,他只是用嘴和手指玩弄她。
    他是一期一会的噩梦,而这个噩梦可以避免其他的噩梦——直白地说,方湄不用被其他人c。
    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拖拖拉拉就逃得掉吗?方湄逡巡了一刻钟,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终于上了床。
    床上,冯国年穿着睡衣,却命令她脱得一干二净。真丝床品触感冰凉,方湄躺下,仿佛卧在冰水里,半个身子都要被冻住。
    她正值花样年华,身材匀称,肌肤雪白,从脸蛋到身子,没有一处不完美。甚至,她的小穴也是所谓的名器,上面干净无毛。
    樱唇杏眼、玉指蛾眉、丰x细腰……所有的这一切,都归他人使用。冯国年在这具身体上又是咬又是舔又是掐,直到她身上除了一张脸没有一块好肉。然后,他开始肉她的奶子,力气大到她发痛。
    方湄感觉到他今晚不开心,可是没想到他又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她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宛如一具艳尸。三少在连城克敌制胜,她思前想后,想不到究竟什么事让他如此暴怒。
    直到方湄的奶子上被玩的都是指痕,他又把她翻过来,狠狠地搧她的屁股:“小骚货!”
    最后一站是她的阴部,他要用手指将她g到高潮。手是他的第二件性器。
    手指初初插入时,方湄阴道的每一寸都在极力抗拒,里面干涩难言。渐渐地,身体为了避免磨损,自动分泌出了液体,她的下面湿了,让他的手指插得越发顺畅:“这具身体可真是淫荡啊,你说是不是?我想我这个老头子是没办法让你流水的,你现在是想着老二、老三、老四还是勖勉?相辉楼的头牌没人c,只能在伺候我这个老头子的时候想着别人的d?”
    方湄紧闭着眼睛,睫毛纤长,仿佛停了一双蝴蝶。
    “快说!”
    “没,没想着谁。”她的语气听上去似乎自觉羞耻。
    其实她早已经对这类话不以为意。
    五年了。
    她往往在这时候神游,如果她不必专属于他一人,哪怕千人骑万人枕,她也要自由多了。可惜他决心独占的东西不会让别人染指,连累她这个妓女当的像个贞洁烈妇,真是贻笑大方。
    有时到这一步就结束了,有时候他要她用嘴吸出他的精来,替他纾解他那年老的萎靡不振的欲望。
    性器是他的第三只手,那玩意每次蛮横地捣进来,都想要把方湄的内脏掏出去似的。
    整个过程中,方湄时常想要将冯国年一脚踹开——她身材高挑,颇有几分力气,这点事情还是办得到的;可是这么做的话警卫立刻会冲进来控制她。被当成情趣,得不偿失。
    她只得死死忍住反胃的感觉,等一切结束后,洗澡刷牙漱口,当无事发生过。
    这时候,冯国年往往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闭上那双精光四s的眼睛,在这张床上摊平自己的衰老。
    方湄讽刺地笑着,躺到了他身旁。яǒúωεиωú.мε(rouwenw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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