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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手写徽真,水剪双眸点绛唇。疑是昔年窥宋玉,东邻,只露墙头一半身。
    往事已酸辛,谁记当年翠黛颦?尽道有些堪恨处,无情,任是无情也动人。
    却说星雨见星隐胸前露出破绽,一剑刺出的同时,悔意油然而生。她怎么可能刺中?惹恼了他,自讨苦吃罢了。
    然而去势难收,剑尖没入他胸口的一刻,星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是等着她这一剑,星隐一动不动,目光平静无澜地看着她。
    那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平静,星雨自小怕他,受他折磨至今,怕与恨一样深入骨髓,此时如潮水般从骨子里蔓延出来,将她吞没彻底。
    她满手是汗,几乎握不住剑,更无法将剑再往前递半分。
    血浸透了他玄色的衣衫,像一朵暗红色的花在他胸口隐隐开放,星雨浑身发抖,一声尖叫松开了剑柄,连连后退。
    “真没出息。”星隐将她的剑掷在地上,咣当一声响。
    星雨身子抖个不住,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她也恨自己没用,怎么就这样怕他,连送到手中的机会都没有勇气握住。
    星隐冷冷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杀我?”
    星雨不再辩解,面如死灰,垂眸看着地上,肩头犹在轻颤。
    星隐将她拉到一旁的石凳上按倒,掀开纱裙进入她。那干涩的甬道极力推挤他,穴口被撑开成一圈透明的薄肉,终于将他整个吃下。
    她咬着嘴唇,眉头紧蹙,双手攥着石凳边缘,两只脚架在他肩头,被他顶破宫口,喉间滚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伤处的血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在她殷红的私处,被阳具送入里面,渐渐润滑起来。
    他的血竟也是温热的。
    星雨不知道他痛不痛,总感觉他是不会痛的。
    衣带一松,身上的衣衫被他除尽,沾了血的长指勾画着她的乳晕,留下一圈血痕。
    星雨看着他静谧幽深的眼睛,里面似乎有暗流涌动将出。
    “小雨……”他叫了她一声。
    星雨没有应,他也没有说什么,握住一团乳肉,加快速度捣弄着她。
    快意一波又一波地涌遍全身,春水混合着血溢出交合处,流满了石凳。星雨只觉疲倦非常,未等他结束便昏睡了过去。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染红了她一身肌肤,似一幅凄艳绝伦的画。
    星雨醒来已在洞府中,之后几日都不曾看见他,便和器灵商量起出逃之事。
    器灵提议在星云与星隐再交手时行动,星雨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时候最容易成功。
    计划商定的次日,星隐来到洞府,让星雨陪他出去走走。
    江水澄碧如带,山花欲燃似火,巫山一成不变的风景于星雨而言,委实无甚新奇可看之处,但想着或许要离开这里很久很久,便另有一番滋味上心头了。
    星隐与她在晴雨湖心的亭子里坐下,自斟自饮几杯,让她唱一首《竹枝词》。
    星雨这时却懒得迎合他了,淡淡道:“许久不唱了,忘记了。”
    星隐不以为忤,把玩着手中的酒盏,道:“你知道无情道修炼最终会怎样么?”
    星雨声音更冷淡了,道:“我知道。”
    星隐看她片刻,笑了笑,眼光向远处一扫,道:“你哥哥来了。”
    一道夺目剑光带着肃杀之意直奔亭子而来,星隐出剑一挡,湖面因两股剑气相撞掀起万顷巨浪,残花碎叶漫天飞舞。
    星雨看着云空中一身白衣拂动的星云,明明只是几日未见,却好像隔了许多年。倘若今后天各一方,相见无期,要她怎么活?
    星云没有看她,全神贯注于星隐的一举一动。
    父子交手不过数十回合,天色已黑沉如夜,劫雷一道接着一道降下,震得星雨神识剧痛。
    她明知应该离开,却是千般不舍,万般留恋,目光如同风筝的线系在了星云身上。
    星隐剑锋一转,剑光直逼星雨面门,星云旋即以身外身挡在了星雨面前。身外身法难免分心,另一边星云连接星隐叁剑,被剑气擦过肩头,登时血染衣袍。
    “哥哥!”星雨心中揪痛,不敢再留下,咬一咬牙,化风返回洞府。
    她带上日月仪与收拾好的行李,立在半空中遥遥看了星云最后一眼,转身离开了巫山。这一走正是撞破玉笼飞彩凤,掣开金锁走蛟龙。
    对子蛊的感应消失,星隐顿觉心中缺失了一块,动作稍慢了一分,星云的剑便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没有星雨那样的畏惧,他已不知何为畏惧,亦不知何为欣喜,一双乌眸中唯有冷静。
    星隐注视着这张酷似自己的年轻脸庞,牵动唇角,一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说了句:“云儿,你好自为之。”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几乎吞没了他的声音。星云抽出剑,看着自己的父亲在风雨中魂飞魄散。
    雨水将剑上的鲜血冲刷干净,而他的罪孽终究是洗不去了。但愿这一场风雨过后,有人能走出阴霾,活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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