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夏池也就醒了,被憋醒的,酒还没彻底醒,摇摇晃晃的去上了个厕所,又自己摸索着冲了个澡才爬上—床。
等谢栩洗漱出来,夏池也又快睡着了,感受到他的动静,还自觉的滚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脸颊微红,嘴唇水润,十分依赖的靠在他怀里的夏池也,像只撩人的小猫,谢栩心动了动,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有些后悔没提前准备求婚。狄硕说的对,他该早点求婚的,他该早点将夏池也纳入他的怀里。
鬼使神差的,谢栩突然轻声问:“小也,和我结婚好不好。”
在没有浪漫环境没有钻戒,当事人还因为醉酒昏昏欲睡的时候,他求婚了。
夏池也以为自己幻听了,又有些迟钝,过了良久,久到谢栩以为他睡着了没听到时才啊了一声,又问:“你说什么?”
谢栩也反应过来,这会求婚太不正式了,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轻笑出声:“没什么,你接着睡。”
“我明明听到了,你是再跟我求婚吗?”夏池也回过神,清醒了很多,微扬起头,面带笑意,脸比刚才更红了。
没想到夏池也听到了,谢栩这会又觉得有些开心,点了点头:“是的,你愿意吗?”
夏池也嘿嘿笑了两声,又往谢栩怀里钻了钻才说:“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你说我愿不愿意?”
顿了几秒,他有些好奇地问:“怎么你在宴会的时候没求婚呀,这会才想起来吗?”
其实谢栩求婚他还是很高兴的,哪怕没有戒指没有玫瑰花他也高兴,只是宴会那时候是更为合适求婚的时候他没有求婚,现在他快要睡着了才突然说,他就有点好奇。
这事谢栩自知是自己考虑不周,有些亏欠,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歉声道:“如果我说我是看你在我怀里的样子想独占你,想你只属于我,这样会不会吓到你?”
他也是会有占用欲的,平时都会隐藏,加上夏池也除了偶尔拍点亲密戏外和其他人都保持着距离,哪怕和圈内关系最好的Alpha韩谦,都只能算普通朋友,他一般也就不会吃醋,也不会激发他的占用欲。
夏池也摇了摇头:“不会呀,我很高兴,而且,我也有这个想法,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以前池然还会去病房的时候他就想着如果谢栩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只是那时候没说开,他这种想法只能藏着。
谢栩将人搂紧些,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他现在对一个事实无比肯定,他们在相爱。
这个求婚的话题第二天他们都没再提起,谢栩也觉得自己当时太过轻率,准备过阵子提前做好准备再正式求婚。
没过几天,又到了夏池也发—情期,他想着他们都求过婚了,那可以完全标记了。
六月的天,时有阵雨,白天还是太阳当空的晴天,晚上就变了天,窗外淅淅沥沥地响起了雨声。
夏池也趴在窗边,看着窗外逐渐变大的雨,自己的身体也随着雨在起起伏伏。随着雨势渐大,恍惚间,隐秘之地被蛮力撞开,他自己也下意识的再敞开些,面向谢栩敞开一个可容纳他进入的口子。
在谢栩又一次打算避开的时候,夏池也抓住了他的手,反过头,抛却了矜持,用沙哑又带着点娇媚地声音说:“你进来好不好,我想你永久的标记我。”
谢栩低头看着夏池也,他的眼睛像是装满了星光,望着他的时候眼里还带着希冀,他若是拒绝,那星光就会变得黯淡无光。
他的声音,他的眼神无疑和夏娃手中的苹果一般,充斥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谢栩的手还扶着夏池也的腰,喉结滚了滚,没有拒绝,应了声好,他不想他眼底的星光变暗。
这样的夏池也他无法拒绝,更何况那个地方对他也有些极大的诱惑,他的自制力在夏池也主动邀请的时候彻底破功,他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夏池也想被他标记,他何尝不想标记夏池也。
听到他的应答,夏池也眼中的星光更亮了,一闪一闪的,夺目又耀眼,显然十分高兴。
雨越下越大,拍打在窗户上的时候还发出啪啪的声响,不仅雨大,风也大。风一吹,能听到外面大树摇晃的声音,还有未关严实的因凤雨地吹打,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偶有一声惊雷,伴随着闪电,巨大的声音如在耳旁。
风雨交加的夜晚,有些脆弱的树枝被吹打的摇摇欲坠,树上的叶子随着这吹打飘落下来,与地上的泥融为了一体,化为大地的养料。
外面的声响盖住了屋内令人羞耻的声音,仔细听还能听见几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有Omega的,也有Alpha的,与外面的风雨声协奏,如同一曲悦耳又羞人的交响曲。
屋内的夏池也更是经历了一番狂风暴雨,完全标记成结这个过程比他想象中的要痛,痛到他要窒息,但成结之后又无比满足,满足到他手脚都蜷缩了起来,整个人都缩在了谢栩身下,以一个无比依赖的姿势挨在一起。
谢栩亦觉得无比满足,比以往任何一次临时标记都让人觉得满足。从这一刻起夏池也就完全属于他了,是他的Omega,是他要白头偕老生死相随的伴侣。
同样,他也是夏池也的Alpha,是他要相扶相持一辈子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