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不客气,屁股用力一撞,将那根被她挣扎得出来了后半部肉柱完全送进水津津、软滑滑的腔洞中,连连摆动狠狠浅抽重插了几下,才勉强收住了馋痒之意,有心思和她慢慢磨嘴皮子。
“我怎么胡说了?若我猜得不对,那你为何不敢答应下来?这分明就是骚穴不舍得别的男子的雄根,还想着光我兄弟几个不够,要再找些男人来一并肏你……”
“不是!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我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小五喜欢我,你又不喜欢我!”
“不喜欢?不喜欢为何只逮着你来肏?不喜欢如何变着花样将你肏爽?不喜欢会肏完你的骚屄就肏你屁眼,不喜欢能压着你面般舔弄你的骚奶子,吸你的骚奶头?不喜欢能这样啃你的嘴?你把我兄弟几个当什么了?是那种见了小娘子就走不动道的糟老头子吗?你品品着你的大鸡巴,若是不喜的话,就凭这肉鞭要哪样的女子能没有?会为了你冒着闯知县府衙的危险,为了你对上京城侍郎,为了你花尽心思去奔波数月收拾首尾?”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柳四蛟的鸡巴连连耸动,肏得陈婉的花穴颤颤,花芯点点,花液四溅,那嫩腔软肉层层又叠叠地缠绕,似拒还迎,咬着鸡巴不肯放,连骚子宫都被狠狠地肏开了宫口,肏到内里深处,小腹拱起条状的肉龙。
还有说道如何对那奶子时,柳四蛟的手也捏了上去,狠狠地揉挤玩弄,像是要出气一样地狠狠将乳肉抓成各种形状。
那能说会道的嘴更是说完就覆在陈婉的香舌花瓣小嘴上,在她的口腔中用力搅弄一番,搅得她舌根发麻,唇不能闭,口涎流淌。
于是陈大小姐好不容易堆挤起来的气势又弱了下去,听柳四蛟这样一说,似乎理亏的人,是她耶……说得好有道理,不说柳五狮这没见面世面但开朗阳光的帅气小伙,也不说柳一龙、柳三豹那两个要熟女才懂得欣赏的铁塔壮汉,柳二虎和柳四蛟长得就特别好。
哪怕柳二虎长得相对阴郁邪气,可陈婉也知道那种颇具邪风的俊气很受女子欢迎,更不要提柳四蛟的斯文俊气,若不知道他的出身,完全可以当作是翩翩清冷贵公子一枚,她是亲眼看过在村里有多少小娘子明里暗里打听柳家几兄弟的状况的……
好像的确,他们并不缺女人。
也好像真真切切的,柳四蛟为了她陈婉,对上了好些了不起的官员……
她想说自己想岔了,可接下来却没有开口的空当了,柳四蛟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狠狠地肏弄一番,用肉体来惩罚这口是心非,明明知道他们兄弟稀罕她,又偏偏要作天作地的大小姐。
狠狠地肏她,肏
他手一抚,感觉那肉屄美穴外处触手温烫肿热,的确短时间内不宜再入。
所以她这番作态,再福至心灵一般,想起
陈婉不傻,虽然身体因为激动和疼痛而瑟瑟颤颤,动作小意,可她像是天生就知道哪样的男子应该吃哪一套举措一般。
于是红着脸垂眸含着一汪情泪,小小声女儿娇态尽露,听话地趴转身子,做出顺伏状翘起桃儿似的美臀,将那朵被淫水弄得湿亮晶莹的粉菊露与柳四蛟,含羞带怯地媚声求饶:“四郎,那处……那处近日少玩,会疼……你好生怜我……轻一点,好吗?”
到她哭,肏到她疼,肏到她记牢,她是谁的人。
幸好这女子天生娇媚,生就一身越淫越美妙的销魂肉,不仅前头的那处水洞诱人钻个没完,后面那菊门旱道也天赋异禀,只要把玩开拓一番,就可以流出肠液,又紧又滑,不比前头的销魂洞差。
可陈婉自听柳四蛟咬牙斥她没良心后,细思细想,落了个心虚退让的模样,小脸煞白眼含两汪泪,挺着被他咬得肿熟如桃的胸乳,可怜兮兮地顺从着,又让他有些不忍。
看她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于是便学着那番声调,饱含情义地来了句“四郎”。
这两月以来,就她和柳五狮两人天天胡混,光弄前头的水穴就已经够美了,顶多有时柳五狮兴致上来了,哄她口上吃一吃他那根鸡巴,或拿乳儿玩玩情调打打乳炮,对于菊穴的开垦不多。
本来依柳四蛟的脾气,真是应当狠狠教训她一番,让她疼让她长忆性。
虽冷言冷语,可细品之下,这字字句句,哪里不是在诉说他对她的渴望和情意?
她和柳五狮听她娘和柳一龙床摇壁角春情泛滥时,她娘就是那样娇娇柔柔一声声“一郎”地喊,听起来诱人之极,连她身为女儿身,也会为那份情态柔媚折服。
轻轻一碰,陈婉就哎哟哎呀地叫唤个不停。
“我多日没有回来,在外头也是素得紧了,除了你那销魂处勾着我无心他人,那后头的菊穴我也想念得紧,还不快趴下翘起你的骚屁股,让我好好弄你的骚屁眼一番,待你身上销魂处尽数亲热好了,才不枉我早早定下为你守身的决定。”
柳四蛟佯装出一脸的狠意,哪怕心里已经软下来了,钟意得紧,也没有留露半分能让陈大小姐恃宠生娇的情态。
柳四蛟狠狠地将陈婉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遍,可怜陈婉在他归来之前就已经应付了柳五狮三次,小水屄又敏感又有些麻麻刺刺地肿胀,柳四蛟不再留情,更是将嫩屄肏成了粉红艳艳的肉馒头。
第130章骚发发的情意深(柳四蛟和陈婉继续肉)
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拍击臀肉上,弹出几许臀浪,诱人之极。
“我多日没有回来,在外头也是素得紧了,除了你那销魂处勾着我无心他人,那后头的菊穴我也想念得紧,还不快趴下翘起你的骚屁股,让我好好弄你的骚屁眼一番,待你身上销魂处尽数亲热好了,才不枉我早早定下为你守身的决定。”虽冷言冷语,可细品之下,这字字句句,哪里不是在诉说他对她的渴望和情意?陈婉不傻,虽然身体因为激动和疼痛而瑟瑟颤颤,动作小意,可她像是天生就知道哪样的男子应该吃哪一套举措一般。
于是红着脸垂眸含着一汪情泪,小小声女儿娇态尽露,听话地趴转身子,做出顺伏状翘起桃儿似的美臀,将那朵被淫水弄得湿亮晶莹的粉菊露与柳四蛟,含羞带怯地媚声求饶:“四郎,那处……那处近日少玩,会疼……你好生怜我……轻一点,好吗?”这两月以来,就她和柳五狮两人天天胡混,光弄前头的水穴就已经够美了,顶多有时柳五狮兴致上来了,哄她口上吃一吃他那根鸡巴,或拿乳儿玩玩情调打打乳炮,对于菊穴的开垦不多。
所以她这番作态,再福至心灵一般,想起她和柳五狮听她娘和柳一龙床摇壁角春情泛滥时,她娘就是那样娇娇柔柔一声声“一郎”地喊,听起来诱人之极,连她身为女儿身,也会为那份情态柔媚折服。
于是便学着那番声调,饱含情义地来了句“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