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聿知道是付西也,梁月弯也知道他存了什么心,这通电话怎么都不打。
“等老薛和吴姨见面把婚期定下来,就很快了,你那些同学啊,朋友啊,不得说一声?”他有理有据,“让人家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她被磨得浑身汗津津,“薛聿,你烦死了。”
“谁烦死了?”他捞起她一条腿,狠狠撞进去,听到她破口而出的呻吟,又慢下来,“是谁早恋,还写日记?”
西也,西也。
想起来就气得肝疼。
“你怎么还记着,”梁月弯被他弄得满脸通红。
薛聿承认自己小心眼,说起初恋这茬就心梗,他摸到床头的手机,拿过来解锁,“现在不打,明天可别怪我耽误你工作。”
梁月弯把手机推远,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我能早起。”
“挑衅我是吧,”薛聿温柔的吻落在她耳后,身下却是截然相反的蛮横。
漫长的前戏早就耗尽了梁月弯的力气,她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来的痕迹,被薛聿翻来覆去地弄,又添了些新鲜的,有些深,有些浅,从床上被抱起来,性器还插在里面,走动时还在往深处顶,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他也不管,就这样进了浴室。
她一直不喜欢在浴室里做,嗯……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喜欢,只能说是有点怕。
花洒的水落在乳尖上会很痒,对着红肿的阴穴冲又过于刺激,几秒钟就能让她高潮,腿软得站不稳,地面又有些滑,却抵抗不了这要命的快感,只能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浴缸也很折磨人,随着他越发不肯收敛的操弄,水会进到里面去,又涨又酸,她只要稍稍慢下来,他就会收回主动权,含着乳尖吃够了才扣住她后颈深吻,在她时而急促时而虚弱的喘息声里按着她的腰往下压,找到藏在软肉里一颗硬硬的凸起,次次都往那里顶。
可他就喜欢这样弄她。χyūzんǎιщū.мё(xyuzhaiwu.me)
早起是没力气了,梁月弯只勉强打了通电话,睡到快中午,吃完午饭,最后还是滚到了床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指间掉落的戒指被他摸到了,浅浅戴在手指上,顺着她脚踝往上,沾了滑腻的液体一点一点抵进去,凉凉的,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什么。
“薛聿,你怎么这么坏啊。”
一块蛋糕已经吃下了肚,第二块,就不会急着下刀,他舌头探入她齿间,水声黏腻,舔过她嘴角的口水,往下,含着锁骨吮吻,慢条斯理地为自己辩解,“我这是年轻能干。”
这枚戒指她戴着其实有点松,买的时候店员说不合适可以拿回去换,但薛聿买了就没想过换,换了意义就不一样了,而且以后都是戴婚戒。
他要结婚了,他要和梁月弯结婚了,年少时的幻想终于成了真,他抓到了天上的月亮,睡在他被窝里,别人只能看得到皎白的光亮。
闫齐惊叹他们感情进展真是一日千里,闻淼却一点不意外,甚至觉得理所当然,只是有些可怜付西也。
所以她过生日这天,熟悉的朋友都叫了,唯独没有叫付西也。
海边很多小酒馆和烧烤摊,傍晚的日落绝美,闻淼和闫齐早就喝上了,薛聿还在房间里帮梁月弯擦防晒。
梁月弯前段时间感冒了,刚好,薛聿不让她下水,泳衣是闻淼送的,薛聿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不用擦这么多……吧?”
“海边紫外线强,多擦点,防晒伤,”他的手伸进泳衣里,她头发散着,耳朵有些泛红。
他握住那团柔软,目的已经不是将手掌里的防晒霜摸匀,指甲时不时剐蹭着乳尖,细细的绑绳有点要绷开的迹象。
房间里有个大浴缸,旁边有面镜子,窗外就是海,海浪声隐约荡漾。
薛聿终于想起来这套泳衣是哪里不顺眼,他抱着梁月弯坐起来,让她看着镜子,“眼不眼熟?”
“是新的,淼淼前两天刚从国外带回来。”
“我是说颜色、款式。”
泳衣不是都差不多吗?
黑色,也很常见。
她还是一脸茫然,薛聿的吻落在她肩头,含糊不清地‘喵’了一声,她脑袋里才闪现出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
薛聿知道她想起来了,他就买过一套,当初是想骗她穿,这样那样再这样,怎么都没有料到最后却是穿在他身上,虽然最后还是这样那样了,那股羞耻感现在回想起来尾椎骨都是麻的。
“小猫咪的耳朵和尾巴呢?”他声音低了些,呼吸全落在她颈间,“是不是藏起来了,变出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