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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聿有意牵引着梁月弯主动,在她扭过头要亲上来时往后仰,她扑了个空,被他眼尾灼灼的笑意激得有些恼怒,推了他一下,他夸张地‘啊’了一声,身体往后倒,索性靠住沙发靠背。
    她身体转过去,跪坐在他腿上,拽着他的衣领亲上去,舌尖往里探,勾着吊坠含出来,才看出是个小月牙,连大小都和他耳朵后面的那个纹身一样。
    上次她说她也想要一个。
    薛聿直接撩起T恤把项链上的口水擦干净,拨开她半干的长发,帮她戴上。
    项链长度可以调节,他偏偏要扣在最后一节,让吊坠刚好卡进她胸口的沟壑里,手掌抚过她后颈薄薄的汗意,鼻尖蹭着渐渐有了她体温的吊坠,“喜不喜欢?”
    她从小就怕痒,浮在胸口的呼吸挠得她躁动不安,差点摔下去,薛聿搂着她的腰翻身换了个位置,她才得以喘息。
    领口扣子崩开,他愈发方便,但总要等到点回应才能开始。
    从她关上浴室的门,水声淅淅沥沥传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在提醒自己,千万要争气一点,然而他这点意志力怎么可能敌得过积年累月的想念呢,沐浴露的香味飘出来,丝丝缕缕窜进他的鼻息,再怎么转移注意力也于事无补。
    “喜不喜欢?”他低声重复,仿佛就只是单纯地针对这条项链发问。
    只开了盏壁灯,光线本就不算亮,梁月弯躺在他身下,被罩在他身体遮挡出的阴影里,耳根泛起的潮红也被藏了起来。
    隐没在唇齿间的声音有些模糊,“……喜欢。”
    “喜欢啊,”他含着她的下唇吮吻,故意曲解,“那再多一点。”
    说话时,膝盖抵着一侧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穿过来的那套衣服,里里外外他都洗干净挂在外面阳台,被晚风吹得轻轻晃动。
    年少时过分痴迷于她藏在校服之下的身体,脑子里有根弦时刻警戒着他适可而止,但总会贪心。χyūzんǎιщū.мё(xyuzhaiwu.me)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往往都是一起待在她房间里,也不刻意挑起话题,各自安静地做自己的事,他偶尔翻翻卷子,或者开一局游戏,她趴在书桌上为一道数学题发愁,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窗外的蝉鸣声忽远忽近,树叶被风带起‘沙沙’做响,傍晚时夕阳光线红得热烈,落在窗台墙角,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将空气里漂浮着的细小微粒都照得清晰通亮,他的心也跟着烧起来,就连从窗户吹进来的热风都在隐隐催动着隐忍的欲望放肆发酵。
    那时候他多坏,借着捡笔的理由钻到书桌下面,在她察觉到他的不良动机之前就先抓住握住她的脚踝,掀起裙摆钻进去,大腿里侧的肌肤最是生嫩,轻轻吮一下就会留下让他血液沸腾的痕迹。
    白色棉内裤上印着一颗红草莓,他要一口一口把它吃下去。
    阴唇被吮到红透,格子裙漾开一圈一圈湿痕,她瘫软在书桌上,连无力垂下来的指尖都透着淫靡的粉色。
    薛聿,薛聿……
    窗外知了叫个不停,她也一声一声地叫,低低的声音似嗔非怒,一双眼睛雾蒙蒙的,虽然是在求饶,却更像是在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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