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b之下,丁舒蔓自由多了,可她不闲着,课后论文得写,专业书籍得看,那一堆乐高渐渐拼凑一起,她仍是一头雾水,总感觉有些零件少了,但拼凑过程没缺任何一块,不管了,拼起来再说。
晚上,陆池野直播,他高兴会多说几句,直播间的氛围热火朝天,粉丝人数只增不减。
他血气方刚,年轻的躯体蕴含丰沛的活力,在那事上越做越持久,好在能够节制,没有天天夜夜要她,不然丁舒蔓铁定软在床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每天的早饭陆池野尽量变着法子做,都是简单的不用花太多时间。如若起晚了,两人在小区门口或者食堂吃过了再分开到各自的教室去。
陆池野的课表印有一份夹在丁舒蔓的笔记本里,有一段时间他结束半天的课后不知所踪,午间没回来吃饭更别提午休。丁舒蔓问过他,他没细说,只交代有事在办。
既然他不打算说就罢,丁舒蔓给足他空间,她心里没多大顾虑,反正他去不久,每天准时准点回到她视线范围内直播,有时带回她喜欢吃的,有时带些水果回来。
作风越来越像她的了,只不过她b这家伙懂一点,那就是这会的重庆柚子……还不好吃。
陆池野哪里懂,他只记得往年中秋吃的柚子粒粒饱满,水分十足。在回来的路上见水果贩子大肆宣传他的柚子甜过初恋,陆池野见那柚子挺袖珍,一口气买了三个。
得,让他尝尝本地柚子的口感。
直播过了半个小时,丁舒蔓轻手轻脚进书房,柚子被她剥得只剩晶莹剔透的肉,她站电脑桌前,抓了块直接送到陆池野嘴边。
他是受宠若惊般看了她一眼,这待遇舒服。但从她眼里怎么读出幸灾乐祸的意味?陆池野没多想,张嘴咬下她投喂的柚子肉,下一秒,眼睛鼻子和嘴巴几乎皱一起,柚子酸中带点苦,他没办法再吃第二口,念在她辛苦剥了那么长时间,亲自喂给他的怎么也得吃了。
“好吃吗?”丁舒蔓扬眉问他,嘴里噙着笑,心情是愉悦的。
陆池野点了点头又摇头,“怎么是苦的,宝贝。”
他的麦没关,粉丝全听得到他说的话。
“嗯,就是苦的,与众不同啊。”她笑着把剩下的柚子肉放他面前,“这得再等半个月才能有甜味。”
眼前的柚子肉对陆池野发出讯息:你老婆剥的,你看着办。
“……”陆池野挠了挠头,笑的有点无奈。
弹幕全在问他吃了什么,这么苦。
“我买的柚子。”他回答粉丝,颤抖着手拿起一小块放嘴里慢慢咀嚼,告诉粉丝:“这叫苦尽甘来,你们不懂。”
那自然不懂,全吃他嘴里了,嘴里苦的也只有他,心里甜的也是他。
丁舒蔓再回书房,手里捧着两柚子,将它们分别摆在电脑桌的左右两侧,然后她把那一盆柚子肉端走,她清楚,那家伙会给足她面子吃完。但她不要,可不想一会亲吻时嘴里都是苦的味道。
两个柚子上画了微笑的表情,化身两只小小圆溜溜的守护神陪他打游戏。
睡前他有刷牙的习惯,每天的灯由他熄灭,然后钻进被窝逮住她先来个热烈的吻。
“还是我老婆甜。”
—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迎来了陆池野二十岁生日,他不想过二十岁,想直接跳到二十二岁。
这天下午陆母突然前来,买了很多食材,要亲自下厨为儿子庆祝生日。
下午只有一节大课,结束后陆池野找到了丁舒蔓的教室,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听她的课,等她下课。
他的到来悄无声息,学生认真听课,直到放学了才被发觉,几个胆子大的女生围了过去跟他聊天,甚至抱着课本直接坐他旁边。
讲台上,丁舒蔓拧开水杯喝了几口水,眼睛从没离开过他,这个会招蜂引蝶的弟弟。
陆池野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那几个女生的话,她们问能不能带她们一起吃j,问他狙是怎么打得这么牛b。
他的回答很直男,不能。打狙这东西你们学不来,好好学习吧。
那几个女生听了后笑,觉得他可爱,忍不住往下聊。
从进教室那一刻起,陆池野的视线在丁舒蔓身上从未离开过一秒,这时他从她眼里感受到了杀气,他对着她笑,跟那几个女生说:“走咯,我接女朋友吃饭去了,拜拜。”
无情得让人抓狂。
几个女生兴致缺缺走了,陆池野从教室正门进入,站讲台旁边看她收拾,她上课的资料不多。
“宝贝,今晚有口福了。你未来婆婆来了,在我那做饭,估计我们到家她也做好了。”
闻言,丁舒蔓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心里莫名紧张起来,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见婆婆呢,但得见,收了她设计的裙子还没致谢,可又不能空手去。
陆池野从她眼里看出了紧张,主动抱起她的课本,拿着她的水杯与她并肩往外走,他想了想说:“我妈她很简单的一个人,很好相处,今天她来给我过生日,顺便看看你,不要有压力。”
丁舒蔓看他一眼,怨他:“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不至于空手去。”
“我也是下午才知道她要来,放心,不会空手。”
丁舒蔓不明他的意思,直到在小区门口见到配送员,陆池野提前准备了蛋糕和鲜花。
“我妈喜欢百合花,送她一束她该开心。”
花落入她手中,浓郁的花香味扑鼻而来,丁舒蔓不知这样妥不妥,但这实实在在就是一出借花献佛。
丁舒蔓有些忐忑,直到见到了陆母,果真是一束百合要她乐开了花。
“谢谢你,舒蔓,真的好多年没收到花了。”陆母捧着花抚摸着花瓣,闻着花香,爱不释手,“哎呀,你看我这高兴坏了,都饿坏了吧,快去洗手吃饭。”
陆母给人的感觉是温和的,她五官精致,杏眼勾人,气质优雅,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肉眼可见的痕迹,韵味仍是十足。可想而知,年轻的她走入了多少人的梦。
见的第一眼,丁舒蔓就喜欢上了她未来的婆婆,饭桌上的谈话很融洽,一桌子的菜全和她胃口,烧得很地道特别好吃,难怪陆池野学了一手。
陆母先是问了几句关于丁舒蔓工作上的问题,她的高学历让陆母觉得她儿子配不上人家姑娘,忍不住数落她家小子,哪知那姑娘护犊子般护着他。
“阿姨,他特别好,还年轻,大把好前程等着他呢,我信他的。”
陆池野本就坐她旁边,这会靠在人家姑娘身后笑,如果他长了尾巴,那一定在愉快地摇摆。
陆母啧了声:“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揍他。”她低头笑了,想起了什么,说起了陆池野小时候:“这家伙从小就皮,天天跑去打游戏,我那会没少打他,一根棍子打裂了,好不容易上了高级中学,哪知还是沉迷游戏,加入俱乐部打职业赛,那个时候我离开了他爸,他爸也不管他。”
陆池野坐直起来,低声道:“妈,过去不光荣的事少提,呆会她得笑我。”
丁舒蔓跟他唱反调:“阿姨,您多说点,我想听。”
“他爷爷nn去世得早,他爸的工作常年出差,家里请过几个保姆都不如心意,后来我想啊,让他学会照顾自己,从十岁就开始学习下厨,从简单的开始慢慢学。他初中开始住校,能力强,后来我回了重庆,他几乎就一个人过。”陆母说着说着有些哀伤,“还好他懂事,人比较早熟,安分守己,就是网瘾有点大。时代在改变,打游戏也能成为了职业去赚钱,才有了今天这样的他。”
丁舒蔓哪里能笑得出来,她心里泛起了心酸,想起自己大学都没住宿,从未用手洗过衣服,当然除了内衣k。
初中开始住宿是什么概念,会想家吧,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吗,生病了独自一人面对吗?
她想了很多,实际上那会陆池野潇洒地飞起,逃课打游戏,在网吧夜不归宿或者去成烨家里玩通宵。
饭桌上,陆池野忍不住了,朗声笑了起来:“妈,儿子听不懂你在夸我还是贬我了。”
陆母不跟他皮,问他:“天气冷了,怎么还盖空调被,你不冷吗?”
丁舒蔓:“他住我那,同个小区隔着花园。”
突然一阵沉默,丁舒蔓觑了一眼陆池野,想问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这气氛说变就变。
“行啊儿子。”陆母一脸严肃,“拱了白菜还占人姑娘坑里了?”
“妈,她那暖和。”
真是没脸没皮,把陆母气笑,逗笑了丁舒蔓,这一茬也就过了。
切蛋糕前唱生日歌,需要的是仪式感,蛋糕上的数字蜡烛闪闪发光,陆池野叹了口气,闭眼许愿。
“许三个。”丁舒蔓特地交代。
“怎么要许三个愿望?”
陆母拍他胳膊,“让你许三个就照做,快,妈等着吃蛋糕。”
陆池野直觉他姑娘和他妈成一战线的人,他孤军一人不敢开战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切了蛋糕后他们又聊了会,陆池野还得直播,陆母没留下,抱着百合花回家去。
他们把陆母送到小区门口,送她上车后,两人往里走,回家。
微风轻轻吹,男人的手搭在女人肩膀上将她靠着自己慢慢走。
她说:“把你的两个愿望告诉我。”
“我许了三个。”
“我知道,一个你留着,剩下两个告诉我。”
“你要帮我实现吗?”
“只要不是离谱的,不切实际的,我能,就当送你的生日礼物。”
“那你听好了……”他低下头,声音低沉着:“今晚想要两次,还想要你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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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温啦,大家注意身体呀,我发烧感冒轮流来,一点都不开心鸭。χyцsんцωц⒎¢δм(xyushuwu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