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哑得过分“你别怕,很快就——”
裴寂余下的话尚未出口,尽数化作一声闷哼。
宁宁突然吻上他喉结,与此同时膝盖向前,用腿探了探。
余『潮』未退,所有感官都敏锐得不像话。
她的触碰浅尝辄止,却也盘旋不退,裴寂止不住战栗,黑眸里水雾更浓,慌『乱』出声“宁宁。”
“你不用顾及我。”
她的齿轻轻咬上那块骨头,声线像猫在呢喃“我不怕,也……不难受。”
她总是这般迁就他。
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比怀里的姑娘待他更好。
裴寂难以自制地深深爱她。
“今夜不了。”
粗糙修长的手抚上她脊背,裴寂贪婪攫取空气里甜腻温热的栀子花香,尾音携了浅笑“宁宁,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在往后,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裴寂身上的热度一直蔓延到她脸上,宁宁闷闷应了声“嗯”。
春夜无声,风平水歇。
宁宁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倦声对他说“晚安……裴寂。”
额头被人亲了亲。
这个亲吻不带丝毫欲意,宛如一场羞怯的春雨,裴寂的声音裹在晚风里,噙了无限眷恋地告诉她“宁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