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站在原地,有些骑虎难下,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如果现在可以杀人的话,他真的希望拿刀把徐落落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杀掉。
就是因为徐落落这个该死的女人导致他们赵家的颜面尽失,从此以后即便他们赵家还能够屹立不倒。
恐怕在所有人的面前也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如同一头猛虎的赵家了。
“刘将军,这件事情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罢手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没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不如您说怎么办?我想这件事情也并非是完全不可化解的,如果刘将军想要徐落落这个女人的话,刘将军尽管拿走!”
赵军被刘凌云逼的不得不丢车保帅,也只能抛弃徐落落这一个罪魁祸首。
徐落落听到连赵军都不愿意再庇护自己,那一张俏脸骇的花容失色。
刘凌云闻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怎么?你们赵家不是滨海的土皇帝吗?怎么今天反倒是被我刘某人逼迫到这个地步,这难道不会让你家族毫无面子的么?给你一个机会,继续叫人,
把你的几个儿子全部都给叫过来,我听说你的儿子身份也不低,连军队的人都能够调动,这若是认怂了,岂不是丢了你儿子的脸?”
“这,这……”赵军愣在当场,这了个半天,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让他叫人,还去叫谁?
刘凌云是华夏的第一年轻将军,这一个名头足以震慑住许多人了,刚才就连军队的人都被刘凌云三言两语的给骂走了,还有谁能是刘凌云的对手?
他现在不叫人也不是,叫人也不是,刘凌云显然没有给他那么多思考时间,将手中的黑铁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哒哒的一声!
声音不大,但却像是响彻在众人的耳畔,给他们的心神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华国是一个严禁枪支的国度,在这个地方枪支被把控的很好。
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碰过真正的枪械,莫说是碰了,就算是看一眼,也算得上是在平凡的人生有了一段不平凡的经历。
但今日他们不仅仅是看到了这一把枪,同时还看到了这一把枪的使用者,那一个如同神魔一般的少年将军!
少年将军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不是军营里面的人或许不会了解,但他们终究是上流社会的人,或多或少,不管是军界政界还是商界,只要有名的大人物,几乎都有所耳闻。
刘凌云这一个名字,他们还是多多少少听过的,没想到今天见到本人之后,才发现他比想象当中的还要年轻的多,也更加的充满了锐气!
如同刀锋一般锋利,刀尖一般锐利!
“刘将军说笑了,刚才只不过是一个笑话,有刘将军在此,我们赵家在滨海只不过是一只小蚂蚱而已,刘将军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罢手吧!”
赵军低眉垂目,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依旧还是在求饶,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内心的情绪是复杂和莫名的,谁能够想得到赵家的土皇帝,那一尊庞大的庞然大物,最后竟然真的背着一个年轻人讨饶了。
看这模样也就差跪倒在地。
“我说了,让你叫人,直到叫得我满意为止,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这一次若是不叫人,你们赵家依旧还是要被灭,若是叫到我高兴了。或许我还能够让你活上那么一两天!”刘凌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一拍桌子,厉喝一声,他瞪圆了自己的双目,身上的那一种煞气,如海浪一般瞬间将在场众人全部笼罩。
现场的气氛像是凝固了一般,每个人都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那一颗心脏也像是小鹿乱撞一样,正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但这一次他们的小鹿乱撞,却不是因为春心大动,而是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刘凌云金戈铁马这么多年,身上早已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杀气,即便他不刻意的去展现,但依旧还是会有一丝丝的泄露。
单纯的只是一丝泄露,就足以让人遍体生寒,如同坐在一块很冰很凉的冰块上,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赵军眼看刘凌云里说到了最关键时刻,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复杂。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门口走进来了几个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那原本一片死灰色的双眸,在看到这几个人的到来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了一抹精光。
“白惊涛,你总算是来了!”赵军三步做一步地迎了上来。
语气当中带着一种,所有人都能够听的出的喜悦。
赵家又找救兵来了!
众人也将目光放在了男人的身上,发现这一次来的只有五六个人,人数并不算多,但每个人的块头都很大。
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装,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黑墨镜,这样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煞气。
为首的是一个如同铁塔般的汉子,对方的身高起码有两米左右,那身子宽大而且魁梧,单纯的只是站出来就给人造成了一种十足式的震撼感。
即便戴着一副黑墨镜却遮盖不住他眼角那一条深深的疤痕,这一条疤痕直接从眼角延伸到了自己的嘴角。
如若有人不知道的,真的很怀疑当年砍这刀的人,是不是想直接将他的脑袋给削到半边!
这几个人一出现现场的气氛开始变得活跃了不少,但每个人都是面面相觑。
一开始是流氓地痞,结果被刘凌云轻而易举的就给解决了,双腿都被打断。
后来又来了军队里的人,但刚刚站了没多长时间,就被刘凌云三言两语给骂走,现在又来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老爷,少爷让我过来看看!”
被称作白惊涛的男子来到了赵军的面前,缓缓地垂下了自己的脑袋,语气颇为的尊敬。
他身后的那几个大汉也各自的站在了两排,即便人数比较少,但气势却盖过了在场所有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