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扶手椅里的宋繁痛苦得咬住嘴唇。两道卷成细绳的胶带分别拦在胸乳上下,将原本就小巧生涩的乳房狠狠压出两道凹陷,乳头却在其中高高翘起。双腿屈起,手腕贴着小腿、脚跟抵着大腿后侧,三者被紧紧束缚在一起,一根长尺卡在两膝之间,强制打开腿心,任由镜面将她糜乱到一塌糊涂的阴部一五一十映照出来——
她不敢看,又忍不住去看,层层叠叠的胶带一头粘着大阴唇内侧,另一头贴在腿根,将它遮掩的一切暴露出来,从阴蒂到尿道孔,再到瑟瑟发抖的小小y洞,像在请人观赏一样,不知廉耻。
镜子里,除了一个发情的自己,还有站在身后的他脱着t恤,领口掠过头顶,凌乱了一头栗色的发。
陶写扬俯身抱住困在椅子上的身体,体温交融的一刻,清晰地感觉到一下颤动。
他的手拂过穴口中央和肚脐,轻点在充血的阴核上。
“小繁这里看起来想被玩弄的样子呢。”
“噫啊不要啊不要——”
刚出口的淫叫被温热的掌心猛地压抑,连同呼吸一起被封回身体。
宋繁用泪汪汪的眼睛望向镜中,惹的人心软又心痒。
“不要出声哦。”
陶写扬边吻着她的耳朵,边拿过身后桌上的胶带。
刺耳的撕扯声令宋繁瞬间忘了防备,回过神时双唇已无法张合,密封的触感贴着嘴部,沿着下颌绕至头后,足足缠了四圈。她摇头抗拒着,却半点都挪不动身体,房间中只剩咿咿呜呜的挣扎无人理会。
陶写扬从她身后捧住一对娇乳,亲昵地与她厮磨着耳鬓。
“嗯,这就差不多了。”
低头向下看,平坦的小腹以下是鼓起来的耻丘,饱满的轮廓边缘,隐约有肉芽勃起的影子。这样不如镜中看得真切清楚,但半遮半掩的模样格外令人血脉贲张。
他左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团柔嫩,捻住顶端的红莓,右手探入她腿间氤氲的热气中,中指屈起,向上一钩,指尖贴着滑腻的y缝轻盈,抵达阴蒂。
“呜呜……呜呜——”
宋繁被刺激得挺起腰来,扭动中,钢尺两端深深陷入皮肤,又疼又痒,瞬间又被下体灼伤般的凶猛快感淹没。
她低声啜泣着,浑身上下仅剩一处知觉,不看不听不闻,只感到他的手在自己最羞耻的那一处,挑着,摸着,甚至蘸着黏液拉长,细丝又坠落大腿,她都能一一想象出画面。
“开始计时咯。”
一缕色气吹软了耳根,她紧紧闭上眼睛。
直冲颅顶的强烈酥麻将她贯穿,噼啪作响的水声骤降,朦胧的视野中,镜面被强劲的细流击中,碎成了崩溃的模样。
房间中深深浅浅的喘息不止。
瘫软的身体丢了魂魄似的,只有穴口拼命起伏。原本在乳头和私处沾染的娇艳色彩,正随着澎湃的血流晕散全身,被一层香汗折射出了细腻珠光。
陶写扬怔了片刻,又邪邪地笑出了轻巧的气声。
他与被水渍遮掩的自己对视一眼,又瞥过指间的湿润,最后将目光轻轻落在宋繁汗湿的发际边。
“我让你高潮,可没说过允许你尿出来啊。”
说罢他将满手的淫液尽数涂抹在她的小腹上,却在不经意时猛地一按,身下的小人儿尖叫着,再度失禁。
好像是虚无缥缈的仙境。
宋繁高不清自己是清醒还是昏睡,脑袋轻飘飘的,身体轻飘飘的,周围一切声音都轻飘飘的。
从放学到现在被挑逗着积攒起来的快感,全部在一瞬间爆发,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以至于神智一度迷失。不知过了多久,男生房间的轮廓在眼前才逐渐清晰。
空气中充斥着甜腥的味道,隐约透着排泄物的气味。
她曾坐过的床、翻过的衣柜、打开过的抽屉中全部都是,甚至连一本书的缝隙、一支笔的笔管和一颗图钉弧形的背后,都弥漫着她淫乱发情的证明。
忽然像是被当头击中,她清楚地记起了自己尿出来的模样,整个人僵成了石头。
蓦地,一抹尖锐的刺痒出现在穴口,她愣愣地,用挂着泪的眼睛去看,一颗红肿如石子的乳头被细线密密缠绕勒紧,一只手牵着线的另一头延申,几乎要将乳头扯掉,直到腿心。
不要不要不要——
“呜啊——”
她没有一处能使上力气,眼睁睁瞪着陶写扬用那条细线将阴蒂挂住,而后如法炮制,将那粒肉豆缠了个结结实实。不知掉落到哪里的长尺重新卡在了腿间,她被迫躬着身子,迎接新一阶的调教。
“这是一直控制不了高潮的惩罚,更何况——小繁今天还擅自尿出来了。”
陶写扬从斗柜取了新的t恤,边套着衣袖,边向房门走去。
“大人要学会忍耐哦。”
他笑眯眯地挥手,转头将宋繁一人关在了房间里。Γoùsещù.νIρ(rousewu.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