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明对前往度假村的路况十分不熟,为了安全起见,便邀了张德胜坐他的车前去。
张德胜热心得很,一口应允,自己的老婆孩子开一辆车,他就坐在李贺明的副驾驶座,带路且叙旧。
江幸月和李同宇两人坐在车后座,一路无言。
“幸月,车后面有毯子,你要是冷的话,就拿出来盖一下。”李贺明开着车,不时透过后视镜去看江幸月,觉得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便关心了起来。
“啊,哦,好。”江幸月像是上课走神突然被点名的学生,一脸的惊吓,小脸白了白,应声时目光下意识扫过了坐在她旁边的李同宇,隐隐有几分幽怨娇嗔。
都怪他,连一刻安生都不能给她。
江幸月转身伸手摸了摸,她一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那根临出门时李同宇故意放进她小穴里的自慰棒掉了出来。
还好,毯子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没有多费劲,就摸到了。
回到原来的位置,江幸月才将毯子展开,她的脸颊便莫名其妙浮起了红晕。
坐在旁边看似在玩手机的李同宇,实际是在c控着自慰棒,本来处于休眠状态的自慰棒在接收到了他的指令后,突然震动了起来。
江幸月本来就敏感,这个坐着的姿势更是让自慰棒的末端分支直接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强烈的震动似的阴蒂充血,阵阵的酥麻汇入血液,让人感到一阵致命的瘙痒空虚。
置身在甬道里的自慰棒像是灵敏的长蛇绞弄着,专挑着她的敏感点刺激。
淫水像是泄洪似的往外涌着,彻底湿透了内裤。
江幸月潮红着脸,再次看向李同宇的眼神充斥着恳求与幽怨。
她快要忍不住了。
“幸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没事吧?”李贺明注意到了江幸月变化的脸色,不住又关心了起来。
“没,没事,就,就是有点晕车了。”江幸月支吾着,下身的刺激让她的大脑暂时无法响应迅速,糊弄着编了个谎,她便泄气地瘫靠在了椅背上。
她已经尽量控制,但呼吸还是免不了急促。
李同宇像是非要她露出马脚,竟在她跟李贺明交谈间,加大了自慰棒震动的强度。
江幸月瞬间被刺激得不轻,差点直接叫出了声音,她的脚趾都敏感地蜷缩成了一团。
“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停车让你休息一会儿?”李贺明的紧张都布满在了脸上,只是他们距离下一个服务区,还有几十公里。
“没事,我睡一会就好了。”江幸月哪里敢让李贺明停车,再度糊弄了一句后,忙地闭上了眼睛装睡。
李贺明见状也没有再追问,转而专心致志开着车,一心只想着快点将车开到下个服务站,好让他着柔弱的小娇妻休息休息。
江幸月紧紧拢合着的双腿颤抖着,那种迫切想要被深入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充斥着她的脑海,她忍不住偷偷抬眼偷觑向李同宇。
他也在看她,且眼神充满了暗示。
江幸月只是看了一眼,就马上会过意来,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红了。
他越来越过分了。
但江幸月想,她一定是个受虐狂。
趁着李贺明专心开车,江幸月的身子逐渐向李同宇所在的方向倾泻。
在毯子的掩护下,她放心地将头枕在了李同宇的大腿上。
江幸月在车后座上侧躺着,扑红的小脸直面着李同宇的下体。
她的眼前是一座被撑起的山丘,小手隔着裤子摸了摸,被爱抚过后,肉棒似乎更加涨硬了几分,傲人之势,都快要将裤子撑破。
江幸月红着脸,小心翼翼,将裤子的拉链拉下,小手探到了里面,将内裤拉下,握住了蹦跳而出的坚y肉棒。
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荡漾着迸发着熊熊燃烧的欲火。
将粗壮的肉棒从裤子里面掏出,江幸月的小脸便迎了过去。
粉舌从小嘴里伸出,试探x的在龟头上g勒着,用津液将龟头涂抹得水光透亮。
猩红的肉棒狰狞着青筋,江幸月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龟头,一边用小手套弄着肉j,不时按摩刺激着饱满的囊袋。
从马眼溢出的粘液与江幸月的津液融合,碰撞出了情欲的独特味道。
江幸月卖力舔舐着龟头,刺激得它颤动了,这便张大了嘴巴,将小半根肉棒吃进了嘴巴里。
粉舌沿着龟头蜿蜒向下,g勒着青筋的纹路。
津液滑润着狰狞的肉棒,江幸月挪动着脑袋,一点一点努力,将整根肉棒都吃进嘴巴里。
坚y的龟头已经撑开了喉咙,刺激得她眼眶分泌着泪水。
在甬道里震动得强烈的自慰棒制造的空虚瘙痒似乎有所缓解分担,娇嫩喉道被异物侵犯的痛苦转接渐成了一种缥缈的快感,
江幸月的喉咙紧紧吸吮着肉棒,隐隐察觉到了它的骚动,一只大手适时固定在了江幸月的脑后,肉棒深入得像是要贯穿江幸月的小嘴,一阵喷涌,白浊尽情释放,大量的几乎要从江幸月的小嘴里倒灌而出,梢挂在了她的嘴角,泫然欲滴。
像是躲藏在毯子底下与主人玩耍的猫儿,李同宇将毯子的一角掀了掀。
只见那面泛着桃花粉红的美娇人迷离着双眸,粉嫩的双唇张着吞吐吸吮着他那根猩红的肉棒,口腔里的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扫荡着,贪婪地将残留的精液都一并索取吞咽。
溢出在嘴角的白浊俏皮得像是初春时不甘融化的霜雪,最终却还是被粉嫩扫荡吞食入腹,一滴不剩。
江幸月抬起的眼眸充满着诱人致命的妩媚风情。
她的眼神里也充满着暗示。
被他唤醒的情欲渴望着被他满足。